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举杯交谈间露出冷白的腕骨,挺立的衣领让这张年轻俊气的脸显得锋利成熟了许多。
周月丘安分的坐在她身边,面带微笑的接受着每一个人调侃的叫他弟弟,黑色牛仔裤下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一双长腿随意的放着,侧脸看过去有几分像他的哥哥。
可她知道他和周祁山不一样。
如果说周祁山是能融化冰冷的和风,周月丘就是看似青涩的藤蔓,蜷在你的脚边,看起来柔软无害的,一旦刺痛了他的神经,就会卷着你,一点一点的将你拖向疯狂。
林姐姐,我有点醉了
这是今晚除了附和他们的对话之外,他第一句单独对林月说的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色看起来是真的有些不太清醒,本应该因为林月的欺骗愤怒报复的少年罕见的收敛,视线呆滞的下落,脸颊因酒意浮现出浅浅的红晕。
他慢慢的向女人靠近,像是有些困乏,脸上的红潮,呼吸间轻微的酒意让她突兀地意识到周月丘竟然已经到了可以在兄长的默认下喝酒的年龄,尽管只有一小杯,散发出麦香的酒液,把强势的少年熏得酥软。
他在离她不足一公分的地方停下,看着林月的眼神里带着酒的水色,朦朦胧胧的,睫羽半掩着,嘴唇嗫喏,连吐出的字符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怠倦遍布了他的每一个角落。
我好难受
她听见他说,心里猛地一跳,以为他要趁着酒意责骂她,控诉林月是个说话不算数的渣女,刚想捂住他的嘴,却有人率先替林月扶住了他。
刘哥,我好难受
原来周月丘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林月心里松了一口气,正想随便找个理由脱身,刚拿着手机起身想去找自己的外套,就被周月丘抓住了手,气弱般的轻咳了几下,就像一个小朋友委托自己的信任似的,温热的触感,让她条件反射般的握住了他的手。
林姐姐说她能照顾我。
她不知道周月丘到底说了什么,刘英竟真的将周月丘的人身安全交到她手里,一副欣慰加信任的样子朝她点点头,也不管她怎么把牛高马大的周月丘带走,转身又回到酒桌上了。
离开前,她转头看了一眼周祁山,他似乎有些呆愣,好像是因为刚刚莫名的哄闹,她等了一会儿,他也没有要把周月丘接手过去的意思。
她于是半扶着周月丘走了。
她记得附近有一家可以歇脚的旅馆,拿上了手机和钱包付钱。看了一眼衣架上的外衣,林月计划把这尊大神安置好就回来继续聚会,并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加上外面还没有冷到受不了的程度,她就没有带上。
他们刚踏出半步,刚刚还恹恹的周月丘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拉着她的手走得飞快,她被带得懵了,冷风打在脸上,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在心里规划好的路线,跌跌撞撞放跟着周月丘走。
好不容易走到一个人少一点的拐弯,他就把她半抱起来,失重感来得突兀,林月忍不住发出惊呼,意识到周围人惊讶的目光,只能忍辱负重的窝进他的怀里,揪着周月丘的外套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这就是你的醉了?
她都要被他健步如飞的样子气笑了,就这样被他带到一个阴暗的小巷,他像是早就踩好了点一样熟门熟路,至于那些小绵羊一样的酒醉红晕,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只剩下他舔着唇,眼里冒着幽光,一副饿狼的模样。
我醉得厉害。他慢悠悠的靠近她,脚步声在窄巷里异常清晰,居高临下的,将她表面冷静实则慌张的神态看得清清楚楚。
醉得,都快要忘记和你算账了
他沉沉的说,扣住林月抵在胸口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林月心慌意乱,只知道不能再让周月丘越线,想要转过视线,却被他托着下巴细细的吮着,烫热的舌疗愈一般反复舔舐她的唇瓣,把漂亮的唇彩吞吃入腹,压得她唇都热了麻了,恐怕会脱了皮,只好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
他毫不客气的去纠缠她的舌,轻柔的舔舐过她的舌根,舌尖在她敏感的口腔抵弄摩擦,唇齿生津,酥麻的痒意让林月放弃了抵抗,闭上了眼睛。
被一刻都不肯放过的深吻着,呼吸都变得艰难,她不得不吞下多余的津液,喉间发出吞咽声,酒意便丝丝蔓延,舌尖、胸腔,就连大脑都喝醉了一般眩晕,身体一软下来,就被他彻底箍在自己怀里,到显得她像个烂醉如泥的酒客。
林月被搂在他怀里,少年的肩膀似乎也开始能够抵挡风雪,迷迷糊糊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睁开眼时周月丘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内,一只手贴着她的大腿,骨骼分明的手和泛起褶皱的裙摆,黑色的背扣被解开,另一只手从背后探进她的衣内,色情的玩弄着她绵软的乳侧,烫得她忍不住低吟。
周月丘似乎已经有些难耐,张口含住她的耳尖,喘息又哑又热,坚硬的下腹在她腿间一下一下的撞动,眉宇间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