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酒店房间,
明媚的阳光沿着开了一条缝隙的窗口偷进来,照在凌乱的白色床单上,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床上的两人交叠在一块儿,女人的喘息声透出一股娇软和倦懒,显然刚刚结束一段情事。
廖峻西还埋在她体内缓慢耸动,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缠绵的亲吻陶梓瑶的脖颈,含住她因为急促呼吸而晃动的乳珠。
陶梓瑶轻叫一声,抱住他的脑袋。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这时候的确更享受这种温柔的抚慰和亲吻。只是,这样的亲吻让人脸红,舌尖灵活的划过乳肉顶端,牙关配合轻咬舔舐,传递过来一阵过电的酥麻感。
廖峻西嘴里含着她的柔软,分身埋在紧致里加快了速度,重新抽动起来。
他本不是沉湎性欲的人,生活作息一向克制,最近却有失控的征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仿佛心中某个东西啪嗒一声打开了,他不想再压抑了,克制这么久,最终却什么都不剩。
阿瑶,帮我一个忙好麽。
廖峻西吻着她的下巴,低声询问。
陶梓瑶已经有些目眩神迷,柔软的腰肢在他手心下动作。
嗯哈。。什,什么?
廖峻西在她耳边轻笑,喘息氤氲着她泛红的耳垂。
明天晚上,我去接你。
他知道陶梓瑶总是容易心软的,他不介意利用男色增加自己的筹码,尽管他知道这种心软会随着时间消失。
他手臂撑在陶梓瑶耳边,放缓了速度按照她喜欢的频率挺动身体,他知道陶梓瑶体内每一处敏感,但是他现在不想让她太快高潮,他用嘴唇和手指描绘身下柔软嫩滑的娇躯,每一次律动就像海岸边一次次涌来的潮水,浪花拍打身体,裹挟着意识,变成一颗颗海沙被卷进海里,很快又被冲回岸上,沉沉浮浮,循环往复。
廖峻西在她身上轻吻,她情动的时候太好分辨,双颊会泛起浅浅樱红,眉头总是微蹙着,眼角有时会被自己cao出泪来,迷茫而可怜的望着自己,身体却在诚实的咬着那处,比她本人真诚可爱的多。
到了傍晚,陶梓瑶已经有些神志模糊,被廖峻西抱到浴室,她靠在他肩膀上,坚硬的骨骼和结实的肌肉与她的柔软相触碰感觉很奇妙。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突然流出来,大颗的滴在他胸口,混着花洒的水珠,并不明显。
她手心按在小腹上,说不上是神经痛还是流产的后遗症,那里会时不时阵痛,她从没跟别人说过,也不想去治,她更倾向于相信这是灵魂层面她跟那个尚未到达人世的生命的沟通,或者是对她自私行为的惩罚,同时也在不断提醒她,不要重蹈覆辙。
而现在的行为无疑是一种对她先前一意孤行的背叛。
廖峻西把她抱在怀里,手掌覆在她手背上,
瑶瑶,等你身体养好,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吧。
他语气里透露的小心和紧张让陶梓瑶无法说出狠话,她咬唇盯着地面,眼泪蓄满眼眶,顺着湿漉漉的脸颊滚落。
跟你在一起每多一秒,都会让我更讨厌自己。
陶梓瑶不知道廖峻西打算做什么,更不想再陷入这种一团乱麻的关系里脱不开身,那样会让她变得被动。
她打电话给陶子期,约了第二天中午见面。
陶梓瑶到的时候,陶子期已经早早地坐在了餐厅里,手里握着一个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已经喝了一大半,表情有些紧张。
你还没吃饭吧?陶梓瑶问他。
陶梓瑶心态倒是很平和,她坐下来直接拿起菜单,点了一份迷你汉堡,一份牛肉蔬菜汤,想了想,到底是没再点冰饮。
陶子期双手握着杯子,样子有些局促,完全不像是其他富家子弟的做派,气质也柔柔弱弱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陶梓瑶嘴角带着浅笑,看起来温柔随和,这是她应对不适应的场合时惯常用的态度。
不得不说,跟陶子期见面的场景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可能因为他的确不是通俗意义上讲的那种坏人,一切都可以说是场无稽的意外,只是在这个意外里,每一条岔路都像是被墨菲定律绑架,朝最坏的方向越走越深。
陶梓瑶决定开门见山。
不用紧张,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我听说,你在初中的时候就认识廖峻西?
。。嗯,他初二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转了校。在这之前我们是认识的。陶子期斟酌着措辞。
绑架?陶梓瑶没那么多避讳,直接说的出来。
峻西哥,他,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伙人很厉害,当时消息封锁的很严,我听到的大多都是谣传,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陶梓瑶捏着木签摧残餐盘里的汉堡,皱眉思索。
初二?具体什么时候?
大概在10月下旬,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呵。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