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是结婚的时候岳母买来送给他们小夫妻的,圆形,黑色的表框,白色的板面,黑色的指针。有时候,莫姗姗值夜班不归的晚上,王楚一会因为失眠而对着时钟发呆,走得规矩刻板,不就是他的妻子吗?
而规矩刻板的妻子,竟会在凌晨两点半不屈不挠地“骚扰”着自己的丈夫。
王楚一的脸红得几乎要烫熟鸡蛋,刚刚被玩弄过的下身又酸又痛,他在失禁之后就哭着推开了莫姗姗,并且再也不肯继续下去。
妻子的眼睛是杏仁的形状,虽然轻微近视却不改明亮,水一般的眸子里倒映着床头的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坐在床上大哭的王楚一。
向来不违逆妻子的王楚一真是羞愤到了极点,哭了约么十分钟,一边抽噎着一边把尿湿了的格子床单抽下来,光着屁股走去了洗手间。莫姗姗的脑袋机械地随着丈夫的移动而移动,看着哭成泪人的小男人走到洗手间,“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莫姗姗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又坏又美丽。
发泄似的将床单扔进了洗衣机里,倒入比平日里多一倍量的洗衣液和消毒液,盖上盖子,打开开关,借着洗衣机的发动声,小男人撇着嘴抽噎得更厉害了。
如果现在可以,他会立刻移民到毛里求斯,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妻子聪明又高贵,出身、家教、修养都是一顶一的好,本来两个人的结合就已经是自己高攀,即便莫姗姗不说,从身边人玩味的眼神里,性情敏感的王楚一就能想象到他们是怎么议论二人之间的关系。
王楚一自觉已经做得够多,他拼命地努力,却仍只能考上二流的学校,找个饿不死却也没什么前途的工作,在妻子面前他小心维持着良好的形象,却又每每丑态百出……
卫生间宽大清晰地镜子中,倒映着男人郁郁又清澈的眼睛。
“再哭,眼睛就化掉了……”莫姗姗寡淡的声音幽幽地从门口传来,王楚一吃了一惊,回头发现妻子正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笑容揶揄地望着他。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莫姗姗身上还是光着的,苍白、纤长、高挑。妻子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将二人均困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洗衣机不屈不挠地转着,王楚一低头哭着,直到妻子的手放在他的肩头。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妻子可以毫不费力地吻上他的嘴唇,轻描淡写的触碰,却有着巨大宽慰人心的力量。
王楚一的眼睛里还含着泪珠,看向妻子的眼神已不再难过,更多的是迷恋。
虽然外人眼中的莫姗姗有着太多的冷漠,可是妻子的温柔他最明白不过,一个微小的动作,足够给人巨大的力量。王楚一看着妻子的脸,可以想象出她在工作中能给那些深受疾病折磨的人多少的宽慰。
“姗姗……我爱你。”小男人情不自禁地喃喃,“有时候,我真嫉妒那些找你看病的人。”
“不难过了?”莫姗姗淡淡地问道。
“嗯……”王楚一的脸更红了。
“继续?”
“继续什……”
话未讲完,妻子的吻又覆了上来,这一次,不再一触即止,而是带着浓浓的情欲,湿滑的舌头霸道地挤进男人的口腔,带着他的舌在口腔中纠缠打转,未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
“嗯……嗯……”鼻腔中哼出的声音像是在小声求饶,莫姗姗相当受用,待王楚一从痴迷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妻子的那根已经直挺挺地抵在他的大腿根上了。
“很晚了。”王楚一说着没头没脑的话,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满眼情欲的迷蒙。
“有吗?”妻子回应着他,“那就别使今晚失望。”
粗大的阴茎顶进去的瞬间,王楚一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卫生间的瓷砖上,好在莫姗姗及时搂住了他。男人的腿一直不停地打晃,嘴里头无意识地说:“要掉下去了。”双手却摸索到了洗手台的边缘,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就连在这种地方,妻子仍坚持面对面的体位。
子宫口紧紧地吸着阴茎头,莫姗姗狠狠地往前一顶,王楚一胸口的乳肉便像兔子般的蹦起,在空中摇摆,女人操得够狠,钳住腰的手如同钢铁般,下身干得啪啪作响。王楚一不常被探访的子宫,撕裂又闭合,男人喊叫着绷紧身子,眼泪和口水糊了一整脸。
“嗯……嗯……啊……”
王楚一的叫声压抑,却最搔人心底。
在登峰造极的快感中,王楚一眼睛中的妻子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放慢了,柔软的粉红色嘴唇在一张一合,说着什么,王楚一专心地盯着那里,半晌后,他终于看出了妻子的唇形。
骚逼。
王楚一高扬起头,在羞辱中迸发了高潮,温暖的潮水包裹住了阴茎,子宫口和阴道口剧烈地收缩,在最后的几次大开大合的抽插后,莫姗姗射在了王楚一的子宫里。
没有戴套。
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身边的床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