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拳击台上那次被后入的阴影,夏思思一直都是排斥这个姿势的,哪里回想到程刚会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后入她,现在他正处在欲望高峰,插的又深又狠,这般贯穿下她除了哭喊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他覆压在她身上,粗壮的双腿夹着她白嫩的长腿,两臂也似牢笼般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钳固,唯有腰腹处又快又狠的律动着,发出一声声低吼。
从夏思思微微张开的腿心处,只能看到程刚两颗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她的阴户,肉根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回,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她受不住时向前挪动是他粗壮的手臂挡着,向后只会插的更深,后入她的滋味实在太好,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他肉根撑平,紧紧的裹住他的鸡巴,似无数条舌头在舔吮着,龟头重重插进蕊芯时,马眼被吸的他头皮发麻,他越cao越疯狂,有些失了神智。
尽管夏思思在极度敏感下,甬道分泌了很多淫水,皆被他捣成了细细的白沫,小丫头手下的床单几乎被她揪破。
因为呻吟娇喊不停,喉咙已微微有些沙哑,实在受不住两条小腿胡乱蹬个不停,要是往常他定是不忍心的,但一想到要走一个月,他便想狠狠要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大叔~~啊~~要坏了~~嗯~~呜呜呜~~求求你~~”
一波波高潮席卷下,从昏厥中被刺激清醒的夏思思,再次被cao的有些晕晕乎乎,眼前一片白茫,她泄了几回身自己都数不清了,本来还舍不得程刚的她,现在巴不得他快点走,他cao这一次,够她修养一个月的了!
她渐渐有些窒息感,不知道是快感太甚太多,还是被程刚这个大块头压的,慢慢连哭喊声都微弱了,好在程刚即使将她从床上抱起,本以为快要结束了。
谁知道他竟将她改成跪趴的姿势,她两腿软到跪不起来,他就用粗硕的大腿根将她两条小细腿夹起,强迫她跪着,宽厚粗粝的手掌抚揉着她的丰乳捏玩,指缝夹住她乳尖拉扯,大鸡巴从她软穴里抽出,只留下龟头,再狠狠贯穿回去,将她从快要昏迷的状态中,刺激到无比清醒。
她现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贯穿的愉悦和痛楚,他撞击自己臀部啪啪的声音,比她的呻吟声都要响。
蕊芯早已被他插cao的酥烂不已,随着一个深插,炙硬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娇嫩的苞宫口,夏思思一声尖叫,身子跟着颤栗起来,浑身软成了水一般,要不是被他揉着胸,力气都压在程刚手臂上,她可能直接就摔了下去。
久未宫交,这种癫狂的刺激两人都没太撑住,夏思思昏昏沉沉险些晕过去,程刚也被嫩生生却又紧致无比的苞宫口绞的直接射了精,又烫又浓的精液直接浇灌在宫口,刺激的夏思思再次攀上高潮,疯狂收缩着的宫口和阴道,将他的浓精一点点吸进了苞宫里。
她在他怀里颤的不行,甬道里的淫水也潮水泛滥一般,混着精液顺着交合处的肉缝喷出,夏思思白皙的腿根此刻全身精水淫水混合物,晶莹湿润泛着水光,程刚缓缓将鸡巴从她穴里抽出,除了哗啦泄出的淫水,精液却很少,应是在宫口射出,全被吸了去。
浑身瘫软的夏思思被放到床上后,累到直接昏睡了过去,清理战场向来是程刚的事,她这小身板能撑到事毕就不错了,迷迷糊糊中却再次被干到醒。
这次虽不是后入,但被他抱在怀里骑着他的大鸡巴吞吐,滋味却一样不好受。
她撑着沉重的眼皮,眸子里泪光点点,带着哭腔嘤咛:“呜呜~~好累~~想睡觉~~嗯~~不要弄了~~啊~~行不行~~”
他靠在床头,双手握住她的小细腰,将目光从吃着他鸡巴的小穴,移到她满腹委屈的小脸上,轻声哄着:“乖~再cao一次就结束。”
刚刚宫交刚尝到滋味,就被绞的射了,他哪里能满足,再者一想到得禁欲一个月,他当然想今晚吃饱点。
夏思思却一脸哭丧,他每次都能折腾近一个小时,今天他又格外不惜力,蛮烈的很,她实在担心自己这小身板撑不住,被他榨干。
她强打起精神,主动挺着丰乳,将涨硬粉嫩的小乳尖,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蹭揉着,双手扶住他肩膀,凑近他的脖颈,软绵的双唇含住他鼓起的喉结,轻轻的吮吻着,小手也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挑逗他敏感的地方。
自给她破处以来,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一直是被压制被cao的没有反击之力的,现在头一次破天荒的撩拨挑逗他,引的他更是血脉喷张,即便感觉的到她技术并不娴熟,可依旧被刺激到鸡巴肿胀一圈,坚硬如铁。
“唔~~~唔~~~”夏思思小腿绷直,惊的松开他的喉结,抬起溢满泪水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程刚,声音软绵道:“好撑~~怎么变大了~~啊~~轻一点~~好不好~~嗯~~”
她本想撩拨刺激他快点射精,却苦了自己,本就刚刚才能适应容纳的肉棒,此刻竟在她紧致的穴里又变大变硬了许多,胀的她受不了。
程刚此刻正欲望爆棚,又看到她可怜欠操的样子,哪里还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