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茶几上的瓜子壳堆成了一座小山,廖永琛还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苏成下楼的动静,一拍巴掌起来:“你可算是舍得出来了,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吧?”
“再等会。”
“还等???”廖永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光天大白日的,你就不怕纵欲过度?”
“不。”苏成拿了两个杯子接水,廖永琛十分自觉地伸出手想端过一杯,手都还没碰到杯沿就被拍开。
“想喝自己倒。”
“卧槽,你现在打人怎么这么痛啊!”廖永琛看了眼自己拍红的手,甩了甩:“还这么小气!”
“主人才不小气呢!”
后头跟出来的小狗刚下楼就听见有人说他主人的坏话,很不服气的从楼梯上蹦下来伸张正义:“你小气!”
“我!……”
廖永琛正想反驳就怼上了苏成那护短的表情,很识相地闭嘴,退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捞起之前翻出来的薯片,故作大方:“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谁让你主人是苏成呢!
这么想着就要撕开薯片安慰安慰自己,小狗看见了立马扑过来一把抢走。
“这是我的!”
“我知道,给我吃点。”廖永琛在苏成家掘地三尺才找到这么一包薯片,都饿死了,慵懒地伸出手想拿回来,又被他一个转身躲开。
“不给你。”
廖永琛:“……”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身在人家家里,又不得不妥协:“我下次赔你两箱,可以吧?”
小狗一听,摇摇头抱得更紧:“才不要你赔的!这是主人送我的!”
“有什么区别?”
小狗正要回答就被主人拉住项圈,识时务地闭上嘴:“哼!”
“就你话多。”苏成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现在知道张牙舞爪了,怎么早上还那么被人欺负?”
“早上您不在……”小狗小声嘟囔了一句,垂着脑袋回道:“我错了。”
但是薯片我是肯定不会让出去的!
“喝点水润润嗓。”苏成也没纠结于那么点吃的东西,象征性教训两句后把杯子递了过去。
“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
廖永琛不知道小狗现在戴着锁憋得厉害,越是喝水越是折磨,还以为苏成故意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翻了个白眼过去。
沈阔不再有功夫斗嘴,端着杯子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水喝完,肚子里似乎都能撑起船了。
下边也涨得难受,只能抱着杯子乞求地看着主人。
“跟我上楼。”
“噢。”小狗夹紧屁股一步步爬上楼,但主人很嫌弃他的速度,干脆拽住项圈逮小鸡似的把他拎上房间。
“想起来了没?”
“好像……”
“我说过,忘记了就翻倍。”主人把他压在床上,原来的手拍换成了更可怕的藤条,粗糙的表面在红肿的屁股上刮了几下,小狗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浑身都打了个寒颤,也刺激了大脑。
“主主,主人。您这么一说,贱狗好像是想起来了。”
“说。”苏成拿着的藤条每轻轻落在屁股上一下,小狗的腿都会跟着颤一下,忙答道:“您上次在舅舅家的时候说,说过过,贱狗没吃早餐回来就要求您赏板子。”
“那你今天来找我的时候吃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吃?”
主人生气地拿藤条重重地在小狗屁股上拍了一下,刚被手拍打到红肿的地方立马皮开肉绽:“所以,我让你好好睡觉你不睡,让你吃早餐你也不吃?”
“主人,贱狗错了。”这一藤条直接把小狗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疼,疼,主人,贱狗不行了,嗯嗯哼……”
“起来。”苏成的声音不辨喜怒,直接拽着他起来又跪在了地摊上,在他脸上擦了两下后换又换成板子招呼了上来:“我的话是耳旁风?”
“不是,贱狗……”
贱狗今天真的是太担心害怕了。
但自知犯下错误的小狗在对上主人的目光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被扇得左摇右晃,连吸气都不敢太大声,肚子里尿意席卷,高高地抬起头。
方便主人下手的同时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一直打到二十下左右才稍微停顿了一下。
这个时候小狗都已经肿成了猪头,甚至两边还有点不对称,苏成伸出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又一言不发地继续抄起板子在他脸上施虐。
痛感不断在脸上叠加,不仅疼,还很晕,小狗终是没忍住叫出来了一声,在主人的目光下闭上嘴。
到四十下左右的时候脸上都已经变成了荔枝一样的深红色,脑袋挨一下头就朝旁边偏一下,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控制不住。
主人稍稍停下,扯着项圈把他的脑袋扶正:“你今天喜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