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上来看,应该是动物留下的尿液。
「应该不会跑远」阿龙不亏是军人出身,传说阿龙在国际侦察兵障碍赛中可以拿过冠军的人。
「那个方向」我轻声指示着阿龙,优优也略显生疏的仅仅跟在阿龙的身後,那蹑手蹑脚的样子惹得我差点笑出声音。
「走,跟上」阿龙在前方开路,我已经把箭轻轻的搭在了箭台上(注1)。
只是走了二十几部,阿龙一个擡手握拳的动作让我们瞬间停了下来。屏住呼吸,轻轻擡起夜视仪,就在大约18米的距离上,一只瘦小的野猪正在浆果丛中蹭着树枝。放下夜视仪,向阿龙和优优做了一个「准备伏击」的手势后,便用手捂着双眼开始适应黑暗。
为了伏击成功,我和阿龙先是换上了侵彻力更强的箭矢,成A字型向野猪包抄而去,优优留在原地以防万全。我们大约停在了14米的位置,阿龙先放出了第一箭,射在了野猪的侧腹,在野猪受伤擡头嘶吼的瞬间,我放出了第二箭,精准的插进了野猪脖子的大动脉里。
几乎是中箭的一瞬间,我和阿龙扭头便向优优的方向跑去。野猪也蹒跚的追杀我们两个罪魁祸首。
优优看着我们向着她跑来,紧张的问「怎麽了?怎麽了?」「野猪的生命力非常的强横,只有用放血箭让它失血过多才行,还好铭哥那一箭插进了野猪的脖子里,最多2分钟」阿龙倒是满不在乎的拉着优优边跑边说。
「嘿嘿,两年没用,看来技术没丢」我不好意思的说着。
大约跑了一分多钟,只听「噗噔」一声闷响,可怜的小野猪终於走完了它生命中最後一段路程。我们三人应声停下了脚步,相视而笑。
「铭哥,咱们可真够幸运的,这样落单的小野猪可不找,嫂子那边肯定是输定了」阿龙小呵呵的拎着小野猪的耳朵说。
「那可不好说,你嫂子可是出了名的眼尖耳利」说到这里,阿龙犹豫了一下向优优安排原地等着我们回去取网兜架(注2),便搭着我的肩向营地走去。
一路上我不禁纳闷阿龙这是唱的哪一出,竟然留下优优一个人在林子里,万一遇到点什麽事情怎麽办。可这家伙一路嘴巴紧闭,无奈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哥,有些话,我不知道怎麽开口」刚回到营地,阿龙就迫不及待的向我说到。
「有什麽说什麽!这麽大的块头,磨叽什麽!」「下午喝酒的时候……我去树后撒尿……然後……然後……」「然後个毛啊~快说!」「然後,我看到嫂子和耗子……」顿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竟然让阿龙看到了,这小子耿直如斯,万一做出什麽什麽冲动的事情可就难以收场了!
「龙龙啊,你也知道,这几年哥是怎麽过来的。你嫂子因为产後抑郁,一直没和你哥同过床,而且,女人没有滋润的情况下很快会枯萎的」我不得不先安抚下阿龙,生怕如果我表现出哪怕一丝的气愤,这家伙絶对会对任何人痛下杀手!
「我知道哥,有一次我去帮嫂子栽树的时候,她给我说了」「就是那次往後院移栽杏树?」「就是那次,嫂子说,生孩子累只是一个原因,还有……还有……」「你这连贯屁能不能一气儿放完?!」「呃,还有就是嫂子生产的时候你不应该在产房里陪着她,她说每次你索要的时候,就会想起来生产那天,产房里好几个男的对她上下其手,献血淋漓的情景就完全无法动情,嫂子心里也特别纠结,找不到解决办法,无奈就托我打听心理医生的事情,希望能有机会解决这情况。而且嫂子哪怕努力的转移思维,稍微一动情阴道里就会痉挛的疼痛难忍~!」「我靠!咱们认识十几年,这是我听你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哥!」「好,你继续说……」「有一次我配嫂子去看心里医生。当时经过了两个月的治疗,完全没有进展,那该死的医生在进行了一系列所谓的心里脱敏疗法仍然无效,最後无奈放弃,就给嫂子留了句话(战胜恐惧的唯一办法就是逼自己去面对它,战胜它)。然後找心理医生治疗的事就不了了之」「心里问题什麽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病?」「呃?」阿龙疑惑的看着我。
「心里问题患者在不影响、拖累到自身以及家人、社会的前提下,可以不做病症治疗,反之就是需要就诊」我徐徐的向阿龙解释着,似乎也是为自己「淫妻」的心态做着自我解释。如果,那样做真能让老婆开心、解开心结,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呃,跑题了,哥,我是说嫂子…耗子…」
「我知道,阿龙,来你先坐下来」阿龙木讷的被我按在了凳子上,面对着这个耿直的兄弟,真是让我无语。
「阿龙~」远远传来似是优优的叫喊声,谢天谢地,正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刚擡头,阿龙这小子已经蹿的不见了踪影,当我急忙的跑到他们跟前时,发现优优已经被阿龙背在了背上。
「优优扭住脚了」
「不好意思啊铭哥,我本来是蹲在小野猪的旁边看着的,谁知道那家伙突然抽了一下,下了我一跳,往後一起身就……嘿嘿……嘿嘿……」看着这傻妮子的憨笑,也是为阿龙感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