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洒下的月光,老婆那被反射着晶莹的身体,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里向着大自然做着展览。小雪柔顺的秀发穿过我的指缝,成熟女人的体香钻进鼻内,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篇华丽的乐章,跳动在着静谧的空气中。
「嫂子,我……」
「小耗子,我知道你想说什麽,替我保守秘密好麽?」「那个,嫂子,那个,其实铭哥他……」「呵呵,干嫂子干爽了,舌头也断了麽?」老婆俏皮的调笑着耗子。
「呃~其实铭哥他远比嫂子想象中的更加爱你,真的!」貌似老婆的调笑,打断了耗子本想说的。
「好啦,我知道啦,快起来吧,我可不想今天输给你铭哥~」「好,咱们往下游走吧」望着他们走远,我轻轻的吁了口气。
「小雪,你这是……」
「铭哥,别说话,好麽?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也许是她听懂了耗子和老婆的对话,也许只是想多保留一会儿这期盼已久的温存。
时间飞逝,当我和小雪走进营地时,大家已经都回来了。比较幸运的,回来的路上又打了两只野鷄。搞笑的是,睡在树梢上的野鷄总是拿屁股对着我,无奈每只鷄的屁股上都插着一只箭。优优和老婆被这两只鷄逗的前仰後合,阿龙他们三个集体向我比了一个向下的大拇指。
天的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生火,烤鷄,大家一片欢腾。哪怕一宿没睡,哪怕一夜的肉慾纵横,丝毫没有影响我们过命的友谊。野猪被阿诚和耗子擡了回来,老婆一脸的丧气。大家只有哈哈大笑,被老婆追着打的耗子,不断的求饶。阿龙搀扶着受伤的优优坐了过来,只是,怎麽感觉优优走路不像只是扭到脚?
「优优怎麽样?」我狐疑的问着阿龙。
「啊,那个铭哥,优优只是扭到脚,没有,嗯,没有大碍」阿龙像是亏心的辩解。
总不是刚刚把优优破处了?不会吧,他们谈朋友都已经三年了啊!
「嗯,没事就好,一会儿回市区了先带优优去医院看看」「好,铭哥」「老婆~说话要算话啊~」「哼~!」「哟~嫂子想赖皮啊」阿诚抱着回收的箭矢,笑着说。
「去死吧~死阿诚~」老婆刚擡手,阿诚就像兔子般蹿到了我的车後。
「嫂子,咱们去处理一下野鷄吧?」小雪走向老婆,牵起走向了河边。
小雪呀,可千万别做什麽傻事啊~我心里暗暗的祈祷。
酒足饭饱,我们啓程回到了市区。在我家短暂的停留之後,大家各奔东西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老婆~约定什麽时候开始?」我坏笑的上前搂住老婆的细腰。
「什麽约定?我怎麽不知道?」靠,死妮子想反悔是吧。
「呃~准备毁约麽?」
「哼,你老婆是那样的人麽?」
「貌似不像」
「哼哼,知道就好,那就明天吧」
「嘢~~老婆真好」不禁吻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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