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杨静想不明白,自己和叶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自己,让自己被葛龙任意干了一整晚。
杨静想,应该找叶黎问个明白。
她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满布大大小小、又红又紫的吻痕,满脸满身都有不少精液,下体更是灼痛,布满黏黏浓稠乾涸的精液,「都被葛龙看光了,这……这……全是葛……龙……的精液吗……究竟……昨晚……我被他干了多少次?全……射了进去吗?近日……是危险……期啊!怎办?怎……怎会这样啊?
」
杨静满脸通红,印象中葛龙强行骑在自己的身上狂操,干了很多、很多次……自己不断向他求饶,却没得到喘息,结果被抽插得虚脱地昏睡了,但依稀记得葛龙仍搂着乳房磨擦,直至射精为止……之后葛龙再搂着自己,变换了不少性爱姿势,亲密地来回做爱!做了多少次实在想不起来。
回想起来,真是欲哭无泪。
她立即往浴室冲洗,在浴室的全身镜里,杨静只看见自己全身到布满葛龙留下的吻痕,小穴给操得红肿了,双乳被捏得出现瘀痕,乳头四周亦印有葛龙的牙印,背部以至股间,都布满大大小小的痕迹,看来昨晚葛龙实在干得太兴奋,看到自己全身都留有葛龙的印记,杨静伤心得抱头痛哭,极力冲洗身上污秽的痕迹,可是无论怎样清洁,也洗不去葛龙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气味,还有那射在子宫尽头、容量不少的精液,一面清洁,一面由小穴里流了不少出来……之后茫然地找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三)历时三天的淫辱
叶黎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
杨静默默地回到屋里,关上门失声痛哭。
一整天,杨静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葛龙笑吟吟的一张俊脸。
「你来干什么?」
杨静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胸前。
「干什么?来看我的『好老婆』嘛!嘻嘻,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很『满足』?」全裸的葛龙笑道。
「你滚!谁是你的『老婆』!!」
看到葛龙赤身露体的样子,杨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羞得满脸通红。
葛龙看在眼里,更加惹起无穷的欲念。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吗?我们的『云南蜜月之旅』才刚开始呢!」葛龙坐到杨静身边。
「什么『蜜月之旅』?你无耻!下流!你滚啊!」杨静哭着骂道。
「我无耻,你淫荡;我下流,你淫贱。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不知昨晚谁躺在我的身下不断呻吟叫床呢?是你色诱我要我跟你干的,不要说得自己多委屈!嘻嘻……你胆敢说自己不满足吗?哈哈……我们还是赶快进行『做人』大行动吧!」葛龙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杨静奋力抵抗,怎抵得过葛龙的力气。
葛龙如同千手观音,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
杨静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更加激起葛龙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杨静的衣服,按着杨静赤裸的身体,强行打开双腿,立即就骑了上去,粗硬的阳具愤力地操进杨静的小穴里,「呀……」杨静流下屈辱的泪水,眼睁睁看着自己再一次给淫兽葛龙奸污了。
这时的葛龙异常兴奋,坐在床上,把杨静雪白修长的双腿用力地打开,狠狠地把阳具全塞进紧窄的小穴里,不带一点怜惜,「嗄嗄……好紧啊!你很会夹呢!我的性能怎样?操得你很爽?呀……呀……」葛龙这时已经完全进入兴奋的状态,坐在床上,抓紧杨静的玉腿,发疯似地狂插,下体发出滋滋的声音,杨静无力抵抗葛龙的侵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不断被葛龙的阳具进进出出。
葛龙每一下都直捣杨静的花心,已经非常疲累的杨静如何抵受得了呢?只懂抓紧床被,不断哭叫:「够了……呜……呜……不要啊,很痛……到底了……求你饶了我吧……昨晚已干了很多次……不要……呀……停啊……停啊……」听到杨静的哀求,葛龙没有心软,目睹朝思夜想都想奸淫的女神被自己操得连番求饶,鸡巴顿时显得更钢硬无比,立即抱起瘫软在床上饮泣的杨静,把双腿分得更开,仍被阴茎狠插的小穴更加外露,抓紧滑溜的圆股,狠狠地连番狂插,「呀……是你说叫我不要停的……就让『小龙』今晚好好地满足你吧!呀……放心!我很有信心会『播种』成功的!很快你便会怀下我俩的结晶品……呀……」葛龙抱起杨静不断狠插,力度很猛,杨静意想不到传闻竟是真的,葛龙的性能真的如此强劲,被狠干得目瞪口呆,小嘴成O字型,只懂发出「噢……呀……」的无助声音,硕大坚挺的双乳不停上下震动,看得葛龙口水直流,性欲推至顶峰。
葛龙连插了杨静小穴过百下,每次不插尽杨静花心绝不甘休,最后一击更用尽全力,明明已插到花心,却再狠狠地顶进从未被突破的秘幽,直插杨静阴道深深的底部,然后猛力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这时杨静如何抵受得了,搂着葛龙的肩膀,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