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本来以为章荇是要打算回屋了,结果他却朝我这边近了几步, 边试探道:“你看,我要走了,让我抱你一下行吗?”
没想太多,主动去抱了抱他,章荇抱了我很久,他鼻息浅浅喷洒在我颈窝,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钟摆的嘀嗒,还有耳边好像听到的章荇的呼吸声。
很久他都没有松开我,我疑惑偏头叫他。
章荇却伸了手,不声不响摸上了我的脸,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阻拦他。
以至于他一寸一寸靠近贴上我嘴唇的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去拒绝,好像最开始这就是我默认的。
好像没什么不可以的,毕竟我们已经亲过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但是哪怕不久前和他做的时候,我都没有吻他。可现下的这个吻确实包裹着满满的欲望,甜腻柔软的触感,绕过齿关闯入温热的内里,互相舔舐着对方,被软热的津液润过,喷洒的鼻息,若有若无的旖旎水声。
章荇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我们跌坐在沙发上,拥着对方又一次重新压倒在章荇身体上,章荇轻轻逸出了声,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度。
章荇的手,握上了裤子的拉链,微微分开后,章荇直勾勾望着我,乖顺的样子,轻声问道:“可以吗?”
我好像忘掉了一切的初衷,忘记了今晚的最开始我只是作为身外人想要去阻止一场闹剧。
我和章荇明明只是陌生人,却一次又一次触碰到了对方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把对方搅入柔软的深渊。
最开始我说他什么来着,婊子,人们不都称他们为婊子吗,可现在我却想要和婊子上床。
part2
章荇赤裸着上身,他的身体格外的热,他在我身下,牢牢勾住我的脖颈,任我去亲吻,任我去打开他的身体。
喜欢在顶他的时候勾头看他迷离的眼,不得不说章荇真的能给我很多性上的刺激,这种刺激就好像是禁忌的,年少时偷藏的那些露骨的黄色小说。里面的人在没有感情化的生活里像发情的兽,通过暴露自己来寻求性上极致的刺激,不谈道德只一味的发泄被百般禁锢的欲念。
而现在,这些刺激,和章荇在一处时就可以得到。
我的人生注定了是这世界规则里的异类,冷静平凡的表面下是翻腾的一味张扬的利己主义。我知道自己很疯狂,也知道对错,可是我也只是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已经这么疯了,再做什么都不会更过火吧,把自己感情阉割拉回正途,想要短暂的快乐,过分吗?
和章荇做爱时,我才会短暂的忘掉这些,忘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贪念,章荇在吻我时说的很对,做爱是很美妙的事。
的确很美妙,那种短暂的像是能把人意念冲垮的快感,像是把自己泡在淡酒中,浮浮沉沉的会令人无可救药的上瘾。
章荇抱着我的背,指甲陷入皮肉,发汗的额头上扬像浅浅跃起的鲤,脊柱随之拱起,你还会找我吗?他声音带着气音,像是力气被一寸寸抽干后,虚弱又不堪一击的样子。
未等到答案,他又继续自言自语,结束了这个不合时宜的话题,算了吧,他说,算了吧。
我没答话,因为目前看来,我没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再牵扯在一处,想要抱他去他的房间时,却被他拦住了。
去你屋里好不好?我冷...
part3
难得他主动示弱,抱他到我屋时,一斜眼就看到了书柜上的那株绿植,不知为什么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其实不过是我在心虚罢了。
一靠近窗户,楼下母猫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在床上拍了拍章荇的脸,让他睁开眼来,拇指抹了抹了眼下的红,轻声逗他:“你听那只猫发情的样子像不像你?”
章荇迷糊睁着失了焦距的眼,喉间滚动,一点也不觉羞耻,用鼻声轻嗯。
我说的没错他在发情。
用完了两个避孕套,章荇还没骨头似得揽着我的脖子,戳了戳章荇被咬的略肿的下唇,他像猫一样顺着指节轻轻蹭着,细声哼唧。
还来吗?我问他,主要是好像没有避孕套了。
章荇轻哼,点了点头。
我笑他欲求不满,他报复一样颈间小臂收紧,将我拉向他,咬了咬我的耳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耐操。”
“没套了。”我小声提醒他。
他手不安分的往下,边轻声道:“你直接进来,我没病的。”
他果然很记仇,还记得今天那一次艹他时,我的那句话。
part4
换了后背位,之前在沙发上不方便,现在完全能放开了。扶住他的腰侧,看他柔软的塌下腰,极致压制的体位,这个姿势可以很好的暴露他极脆弱的腺体,边操他总控制不住的想要咬他的后颈。
探身去舔弄他贴了抑制贴的后颈,据说Omega在做爱时总是希望Alpha来标记自己,可即使这样章荇也难得的清醒过来,细细轻颤着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