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云不知道刘盛是怎么离开的。
当听到阿松熟悉的低吠声时,她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也好像被卸掉所有精力一样,软趴趴地倒进沙发里,隐约感觉到刘盛的惨叫求饶声在耳边渐远。
思绪纷乱中,她想起从前,似乎是刚结婚没多久,方延出去跑单了,没想到家里半夜进来个贼,直接从后院翻上了二楼,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反锁着门惊慌失措时,也是阿松机警地听见翻箱倒柜的动静,从楼下冲上来狂吠着把人赶跑的。
这几年,因为有阿松,她才能撑过那些一个人的漫漫长夜,安心等来丈夫的归家。
而今后盼归的人不会再回来了,陪伴的阿松却一直在。
阿松将人追咬着赶下楼,赶出家门口,又懂事地带上门,才急吼吼地撒开爪子跑上来看主人。
季窈云仍伏在沙发上没有动弹,但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她的双手被凌乱的裙子缚在背后难以挣开,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润玉般的香肩,埋在沙发里的椒乳,以及那向后挺翘的蜜臀。
她的上身趴在沙发里,发丝凌乱,看不到脸,但如果阿松凑到她头边,就能看到她脸上的斑斑泪痕。
她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人的重心都被沙发支撑着,心神陷在刚才惊险的凌辱里,因此不曾改变姿势,也因此,让赶跑坏人的阿松一跑上楼就看到她这幅玉臀大开的样子。
两瓣珠圆玉润的臀无意识地挺翘着,仅是远观就能想象到,如果双手抓握上去,掌中的触感必定如同果冻般软弹,是醇郁香浓的牛奶果冻。
在那两瓣娇臀间,勾着一弧诱人的分线,向下延伸到泛红的花穴处。
从背后虽然看不到全貌,但隐约间,那两片微张的贝肉似乎正凌乱地诉说着她被粗暴亵渎的可怜遭遇。
眼前之景,无处不令人心生怜惜,可在惹人心疼的同时,女人身上无意识散发出的情欲气息又仿佛在勾着人犯罪,怕是世上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挡这种诱惑,想要更进一步地,把她彻底玩坏。
然而来者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而是阿松,季窈云的狼狗阿松。
阿松不懂欣赏女人的曼妙身体,它是兽,它的一切都单纯明了。
但主人不一样。
它觊觎她身下洞穴里的甜水已久,也曾在浴室感受过她胸口的绵软,对阿松来说,主人的身体是比香喷喷的肉骨头还要诱人的存在。
好想尝一口。
看到此时的季窈云,阿松很自然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而狼狗身上的天然兽性,让它没有犹豫地上前,凑近季窈云俏生生的肉臀嗅起来。
果然,它闻到了朝思暮想的甜水味儿。
险中逃生的余晕尚未过去,季窈云的身体却猛地一颤,她的身后,一小股粗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烘烫着她赤裸的后臀。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不着寸缕,不知是怎样一副淫荡姿态,如果这时有人上楼来的话
季窈云看不到背后是什么状况,只能感觉到臀边粗重的气息,炙烤得她忍不住收紧两颊臀肉,方才险些被刘盛强暴的惊恐又涌上心头。
呜不要季窈云嘴里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
阿松竖起尖耳,察觉到主人的惊颤与哭咽,本来预备钻下去尝尝甜水的,这会儿顿时停下动作,毛刺刺的脑袋凑到她脸旁,亲昵地蹭着她。
季窈云偏过头,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阿松,它黑亮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她,季窈云眼眶一热,心头紧绷的弦瞬间松弛下来,心头积蓄的害怕与委屈全部爆发。
呜呜呜呜阿松阿松
眼泪如断珠般落下,呜咽的声音压抑着从喉咙里泄出,像是一只迷路低泣的小兽。
明明没有嚎啕大哭,阿松却听出了主人内心的恐慌。
她哭的样子,让阿松想起了那个险些被撞的下午。
主人为什么哭?
我该怎么帮你呢?
是不是我没用?
是不是男主人在就好了
失落的阿松摇着脑袋拱蹭她,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想要安慰主人。
季窈云发泄似的哭了一会儿,才重新攒起劲儿,试图挣开背后的捆束。阿松见状,马上绕到她身后,灵活地帮她咬开了捆成结的裙子。
终于,季窈云的双臂自由了,她伸出久缚后瘫软无力的手,一把抱住阿松,闭眼,落下一痕泪:阿松,谢谢你。
阿松乖乖被她环抱在胸前,不动也不做声。
可是温情安静的氛围无法让阿松忽视主人娇软的胸乳,它又记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它埋首其中的滋味,软,香
阿松终于耐不住躁动,在季窈云怀里蹭起来。
湿软的狗鼻滑过她绵软泛红的乳房,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丰盈的乳肉,阿松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