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与星尘在皇子妃寝院,同进同出、同吃同住。
星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将兄长身子养好,消除萧衍对他的心理控制与性爱印记。
如比,抚摸耳垂即是暗示交合,星尘的身体便会产生应激反应;星尘快要达到巅峰时,萧衍便堵住他的出口,或者在床上之前,给星尘戴上贞操锁,阻止他勃起,逼迫星尘用后庭承欢,抹除他的男性本能;每个男子都有一个开关,例如封相的花心,大力触碰,会被强制射精。可以说,星尘一切生理反应,都被萧衍操控。让他发泄他就发泄,给他高潮,他才能高潮。如果萧衍不开心,就能让星尘欲火焚身,却无法自行纾解。
星晚花心思、花时间,珍重而温柔的对待星尘,对他戒断调教应激,使其渐渐重回正常。
深夜里,星晚抱着星尘爱抚,不去碰触那些被标记的敏感部位。星晚让兄长体会到因爱结合的律动,有别于亵玩的侮辱性交合。
星尘在妹妹怀里战栗、呻吟。他总在激动的时刻,涌出大颗泪滴,好像他是个软弱、易感的人。
星晚最见不得星尘哭泣,心疼之余,也会格外兴奋。他们之间,便形成无解的循环:星晚抚弄哥哥、星尘哭、星晚兴奋、更加卖力、星尘哭得更凶……每天早晨,星尘一双眼睛都会肿成核桃,让星晚下定决心,晚间不再与他恩爱。但是,到了夜里,星尘又会爬上星晚的床,用身体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一日,太子萧珩携太子妃来到皇子府,与弟弟欢聚。
以前,萧衍总去太子府消磨时间,没事就喜爱腻着兄长。
有一段时间,皇子妃去的也勤。后来,星晚变成了夜探。
萧衍见兄嫂难得过府,自然盛情招待。不仅拉上星晚,还带上星尘。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星尘的钳制。他的小动作,无法再吸引对方注意。他们之间特定的暗示,效果也不如从前明显。萧衍有些失落,仿佛失去一件心爱的玩物而情绪低落。
好在,他的太子哥哥缓解了这种情绪,兄长对他关怀备至。他以前虽然关心自己,却很少言明。萧珩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吃饭的时候,太子妃拉着星晚的手,半是埋怨半是调侃地说:“郡主,你好久没到太子府了!你好狠的心,对为嫂不闻不问。”
星晚抬眼看向太子,五个多月的身孕,让他看起来丰润了些。他一如从前那般,目光澄澈而坚定,明明有张线条舒缓的俊脸,却让他严肃成不苟言笑的坚毅,使人望而生畏。
太子妃的话,分明是在替太子陈情。星晚也回握住姬清德的手,“嫂嫂,都是我的错!我最近忙着照顾哥哥,疏忽了嫂子,真是罪过!”
萧珩与弟弟喝酒,注意力却在她们这边。
星尘始终低着头,并不参与两方的热络互动,但他的眼睛总会下意识瞟想太子的腹部。那里面有妹妹的骨血,星晚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态度呢?一定是太子强迫妹妹。
太子妃看了看星尘,笑道:“世子真是相貌不俗!晚晚,你与令兄只有四五分相像。”
星晚爱怜地看了兄长一眼,“哥哥是襄南的嫡长子,母家尊贵非常,自然一身华贵,容貌出众。我嘛,母亲出身低微,在家时,也不受长辈待见……岂能与兄长相提并论。”
星尘不由自主倾身握住星晚的手,拍了拍,又坐直身子。
太子妃一怔,“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啊!”
太子盯着星晚兄妹刚刚相握的地方,有些出神,眼神冷了三分。
萧衍鼻子里冷哼一声,心中不屑地想:感情可不好吗?都睡到一张床了!星尘这贱人,不愿跟着我,却爬上妹妹的床,真是恬不知耻!
太子妃见众人神情有异,打圆场道:“世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在襄南可曾定过亲?”
星尘低声道:“还不曾。”
太子妃:“那有没有私定终身的相好?”
星尘偷眼看向妹妹,“太子妃说笑了。”
太子妃:“既无定亲,也无相好,世子在京孤身一人。不若,由本宫替你做媒,谋一门好亲事。既解了客居异乡、孤裘冷被的寂寞,又有姻亲帮衬提携,可谓两全其美。”
萧衍心里嗤笑:就凭星尘那副被他玩烂了的残躯,还能娶亲?也就星晚那个混不吝的,敢接手她兄长。
太子也知道星尘与弟弟的过往,闻听太子妃此言,不禁看向星尘,观察他的反应。
星尘被萧珩看得浑身紧绷,他既是一国储君,又是设局残害他腹中孩儿的凶手,他能与太子围桌而坐,已经动用太多精力克制心中的恨意。
星尘恭敬地说:“多谢太子妃美意。星尘身为质子,身份敏感,有哪家小姐愿意下嫁?星尘也不能耽误旁人的锦绣前程。况且,舍妹已经成家,我借住在妹妹府上,也不算太过孤单。”
萧衍心下来了气: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他岂止不孤单,分明是快活得很!说不定,他还打算为亲妹怀胎,生个杂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