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之至。”时砚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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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小情侣都想每天腻在一起,但愿望是愿望,生活还要继续。
元旦假期过后,临近期末,詹星鹭的课少了,但学习任务却更紧了。
时砚也去蓉城参加了贺岁杯世界围棋争霸赛。
时砚上一年在事业上突飞猛进,自从六月份的世界围棋锦标赛夺得了首个围棋世界冠军后,在后来的比赛中又连夺了多次冠军。
截止到新年元旦,时砚稳居世界围棋棋手排名的首位。
詹星鹭看他的比赛直播,也没有了最初的紧张感,漫不经心的表情中写满了“我男朋友就是世界冠军!”这个几个字。
时砚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又拿了一个世界冠军回来。
时砚比赛回来,詹星鹭也开始了期末考试。
一月中旬,明大放假,时砚和詹星鹭一起回了康城。
两人回到康城,反而不能像在明城时这么随心所欲的腻在一起了。
时砚在蘅园,也多是和詹良畴在书房或棋室,只有约在外面或是在滨江天宸,两人才能亲密一点。
除夕时,詹星鹭和时砚在各自的家里过年,但手机却不离手,一直发着消息。
年初一,詹良畴的几个学生一起来蘅园拜年,两人见了一面,但很多人都在,也不好有什么亲密举动。
年初二,詹星鹭便和父母一起去了梧城。
佟茉是独女,虽然詹星鹭的外公不在了,但佟家还有一个大伯在,佟茉和詹良畴都是重感情的人,虽然平时联系的不多,但每年还是会回来看望。
佟家的亲戚不多,要说联系最密切的亲戚,只有凌家。
詹星鹭的外公是凌兴朝的亲舅舅,凌兴朝自幼在詹星鹭外公身边和佟茉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佟茉和詹良畴结婚后定居康城,老爷子不愿去康城,凌兴朝便搬到了清晖苑,离老爷子近些,也方便照顾。
在詹星鹭的印象中,凌家这位舅舅和蔼又可亲,对她也很疼爱,但他和自己亲生儿子的关系却好像没那么亲密。
她小时候还从父母的对话中听到零星的信息,说什么什么事情,她太小了也听不明白,而且也并不是很关心。
出发去梧城前,时砚和詹星鹭通了个视频。
詹星鹭正在收拾东西,就把手机立在了桌面上,边收拾边和他说话。
时砚看她收拾了不少换洗衣服,随口问道:“只去一两天怎么带这么多行李?”
詹星鹭抿了抿唇,“妈妈说今年没什么要紧事,要在梧城多待几天。”
时砚:“……”
他突然有点讨厌过年了……
詹星鹭顿了顿,抬眸看了眼立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我要去找凌川哥哥玩了。”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也清清冷冷的,语调清淡,音质干净,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一点情绪都没有带,但那四个字还是很刺耳!
可他隔着屏幕什么也做不了!
时砚闭了闭眼,把手机拿近了些,低声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詹星鹭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拿起手机说了句,“我要出发了,拜拜。”就挂了视频。
挂断视频后,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刚才那个气呼呼又什么都做不了无可奈何的样子,可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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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虽然詹星鹭听从长辈引导喊凌川哥哥,但是小奶包时期的詹星鹭认知水平有限,只觉得这个哥哥围棋下的稀烂,太弱了,连她都赢不了,更别说和时砚相比了,她根本不想和他玩,更没心思去发现他的优点。
小凌川比她大三岁,但也是有脾气的人,小表妹就算长得再好看,可她不想和他玩,那他自然也表现出了让人高攀不起的清冷。
但是现在长大了懂事了,反而能相处得来了。
兄妹俩都是不喜欢寒暄场面的人,长辈们在客厅聊的火热,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去了院中水池边晒太阳。
凌川拿着手机在玩游戏,詹星鹭拿着手机在和男朋友闲聊。
过年期间,时砚和时蔚然姐弟俩一直住在镜湖公馆,时家的叔伯和堂兄弟姐妹,还有几个小辈都聚在一起的话,人也是挺多的。
但也只是除夕时在一起过年守岁,过完除夕,又都回了各自的家里。
时明远和时蔚然管理着公司,除夕刚过,没清闲两天就有事情需要处理,经常出门,相比之下,时砚就比较闲了。
詹星鹭和时砚正闲聊到过完年开学回明城,要买几盆太阳花放在阳台,凌川忽然说:“今天天气挺好的,要不要出去走走?”
詹星鹭稍顿,“可以啊。”
凌川又提议:“去月鹭湖吧,现在放寒假,那边人少。”
詹星鹭没意见。
凌川起身进去拿车钥匙,顺便和长辈打了声招呼,说他带妹妹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