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怀修长手指的凉意缓缓向余秋可下腹游走。
余秋可今晚穿的底裤小小一件,只够包覆那一小块的三角洲。
那是肥沃的地带。
从山谷满溢出水的溪流常年清澈丰沛,两侧土壤肥美多滋。
谢九怀将指尖勾进湍急流水,想洗净方才给余秋可擦的乳霜那股黏腻。
乳霜化开在淫水里,指腹使坏地捻揉藏在三角洲里圆圆的小蒂头。
阴蒂在指尖下胀鼓鼓的。
余秋可说不清难受还是舒爽,两条细腿儿别扭地向里头夹了夹,就跟她分不清到底是冰凉还是炙热是一样的道理。
明明谢九怀的每个抚摸都带着凉感,然而被细致的手指摸着摸着,下腹忽然一阵烧灼滚烫,无名的渴望与过盛的欲火往四肢蔓衍开来。
她轻柔地喊了一声谢九怀。
然而这一声谢九怀被俯身的他吻进嘴里。
吻,比往常都还要柔软。
亲吻她的小嘴,也亲吻她的脸庞。
原本余秋可还游刃有余,正想下次可不能在谢九怀面前擦肚皮了,然而下一秒,谢九怀含住她的耳珠。
湿热的舌勾玩她耳朵那块小软肉,痒得她弯曲膝盖,拱起蛮腰,更慌乱地抬高双臂,紧紧揽住谢九怀。
所以想法都被谢九怀撞进她身体里时,支离破碎。
哪怕隐藏在心底的一点小疙瘩,也都在两人结合为一时烟消云散了。
这人的真正身份已经不重要。
打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傻笑着,还把蟹殻黄塞到她嘴里的家伙,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夫婿。
是,是她自己选择的。
面对这条路、面对眼前人,都不该有任何退却。
谢九怀,你是我的,知道吗?要听我的话。还是这么倔,属于余秋可的占有与爱意。
回应她的,是谢九怀的全心全意。
每一回挺腰,将跨下粗硕肉茎撞进窄密阴道,快速与细致肉壁磨擦,却细心地在撞到穴底之前缓下来,再慢条斯理地抽出。
来来回回,余秋可腰腿都酥软了。
谢九怀埋首在余秋可胸前,捧着双乳吸吮。
余秋可眼神幻散,十指插进谢九怀浓密的发。
两颗乳蕾被吮得红红肿肿,盛开得让人怜惜。
余秋可白皙肌肤,一路让谢九怀两片薄唇吻出莓色印记。
紧接着,她再度惊呼。
谢九怀的吻亲上方才两人交合的私处。
温温柔柔地舔吮,舌头刮揩沟缝里的黏稠淫液,再挤进都是水的阴道。
余秋可就这么先在谢九怀的舌尖上高潮喷水一次,又在谢九怀重新抽插后,攀上更为疯狂的崩溃。
事后,余秋可瘫软在谢九怀的怀里,乖顺得像头刚出生小猫,全身还没什么毛,发了一身汗,湿黏黏的。
可是谢九怀喜欢,喜欢与余秋可抱得这样紧。
翌日,坐在餐桌前的谢九怀怀疑昨晚的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卖力,为什么余秋可又是端给他一大碗水果。
吃完才能吃肉包,我买了巷口你爱吃的那家肉包。
余秋可,是不是妳昨晚没满足?
余秋可眨眨双眼,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谢九怀说的是夫妻那檔事,脸都红了,生气地重拍桌子,
你、你不是说你需要什么能源果吗,但是那东西你能保证一辈子都有?或是以后我们孩子也需要呢?所以我们先试试,或许有某种果子能多少替代你需要的营养。余秋可瞪了谢九怀一眼,又别扭地说:你得好好活着,你要养我跟孩子的。
是啊,谁都不能保证以后。
他们之间将面临的问题,或许会比一般夫妻还多上更多。
所幸,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走入死胡同。
用完早餐,谢九怀下楼取报,结果迎来了等候多时的陆先生与李女士。
余秋可见到陆修辞与李桐是惊讶的。
然而,还有件更令她吃惊的大事。
前日她交给陆修辞的那些照片,居然在今日的早报头版见着了。
不只如此,报道里还有余查雅与台长的风流韵事。
你陆先生,这是你办的?余秋可忍不住确认。
是,既然余老板与谢老板能不畏流言找上我,我便拿出我的诚意,只不过,我希望两位除了聘雇我之外,也能聘顾李桐,我与她就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
陆修辞说这话时,李桐依然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余秋可不觉得陆修辞多喜欢李桐,才想将她绑在身边。
倒不如说,或许陆修辞是恨李桐的,或是恨李桐的前夫与自己的前妻。
余秋可转头问:李女士,陆先生这提议,妳是出于自愿吗?如果是,我自然高兴多个人手,若不是,也别勉强,这是妳的人生,没人能为妳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