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将找王梦梦的事在他们离开上海前完成,却没想到刚回到法租界的公寓,余秋可与谢九怀便让陈先生和陈念兴拦下。
余秋可以为陈念兴又是来找谢九怀麻烦,想到上次那太污辱人的谩骂,她心里就是替谢九怀又气又委屈。
何况,这个始终将她护在怀里的男人还不是真正的谢九怀。
当他坦诚他真正身份后,他更是没有隐暪他懂的东西。
那些都太过深奥。
不是她这种自以为已经看过太多书的人能领略的境界。
所以当她知道他不是傻,而是还不熟悉这个地方的人事物,更为他叫屈了。
然而,谢九怀始终面对外界就淡然态度,喜怒哀乐只在余秋可面前展露无疑。
以至于陈念兴说数学先生遇到难题,问谢九怀要不要去解解看时,谢九怀仍是一脸与我何干。
偏偏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干时,他轻飘飘一声好,就算答应了。
谢九怀拉着余秋可上楼,陈念兴在后头喊着,明早,三海中学,数学先生大名关明义。
也不晓得谢九怀有没有听进去,余秋可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进屋,走在后头的谢九怀锁上门,彷佛这样就能完全阻隔外头纷扰。
不过他一直不喜欢屋里有外人留下的气息,这令他感觉本该只有自己与余秋可的天地被人打扰了,甚至窥探。
以往,谢九怀都能为了佯装自己也是地球人而接受这些属于地球人的规则或是习惯,但今日的他却是焦躁与不安。
跟着走进更衣室的他伸手从后头将余秋可揽在怀里。
才将洋装褪下的余秋可,身上仅穿着乳罩与小小的底裤。
怎么了?不想去三海中学就不去,没事的。
低头将脸埋在余秋可肩颈的谢九怀摇了摇头,闷声说:想去。
他只是开始搞不清楚自己来到地球的任务。
真的只是为了交配、只为了新混种的传承而生存在这里吗?
余秋可在谢九怀的怀里缓缓转身。
她抬高双臂,捧住谢九怀的脸,不解地问:那是为了什么不开心?
不喜欢屋子里还有别人的气味,连这里都有我喜欢我们的屋里只有妳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这是谢九怀的谎话,同时也是实话。
这也是谢九怀学会善意谎言的必要性。
对于他动摇到访地球的信念,他发现自己无法对余秋可倾诉出口。
这里也有?余秋可惊呼,不是跟林姨说过,卧房里不需要她打扫吗?
本来还想亲亲谢九怀的余秋可忽然没了欲望,随手抓件衣服套上,立即将屋里都巡过一回。
果然,房里是有被翻动的痕迹。
连搁在更衣室里的保险箱都被拉出来,庆幸密码没被猜到。
虽然没有证据是林姨干的,但人是不能留了。余秋可决定果断,忽然换她一把环抱谢九怀的腰,幸好,你发现了,你真好,真棒,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当晚,余秋可简单地炒了一锅饭,再配上一碗水果。
两人都没有心情,今日看似都是小事,但这些小事已够冲击他们平静的生活。
洗完澡,早早上了床。
也不晓得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本来是凉爽偏冷的晚上,余秋可总是觉得热,
一旦热,她便忍不住贴上谢九怀冰凉的身体。
上海对我们来说还是太复杂,也对肚子里的孩子太危险。
也不晓得林姨是单纯想偷东西,还是谁让她来的?不过我是没怀疑谢六姨太。
我是想不如换个住处好了不行,我们要出去那么久,倒不如这里留着,也算掩人耳目。
余秋可说着说着,一只手就摸上谢九怀结实平坦的腹部,彷佛这处也有肌肉似的,硬梆梆的。
谢九怀忽然抓住余秋可的小手,慢慢地往下移。
你怎么连裤子也没穿?
谢九怀嘴角勾起,笑说:舒服。
我今晚不想有点累。
嗯,不做,摸摸就好,想妳摸摸它,想更舒服。
余秋可撇撇嘴,这家伙得寸进尺,不过手还是一握,抓住他双腿间那根粗长。
不晓得是不是谢九怀的阴茎真是太过粗硕,这一握,更显得余秋可的手小小的。
余秋可,握紧一点。谢九怀轻声叹息,那是满足的。
不疼?余秋可皱眉,只能听话地紧掐在手里。
不疼的,舒服。一边说,谢九怀一边握住余秋可的手,带领她将肉茎上下撸动。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积极地想要余秋可的肉体,却是喜欢她的陪伴与她的抚慰。
在她的温柔之下,很多问题都有解了。
在这里,他就是谢九怀。
余秋可,我和妳,我们在这里彼此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