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用理智束缚没睡醒的陈归一和只拿一根牵引绳去遛野生大老虎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在一片“你冷静一点”的呼声中,陈归一十分冷静地走到秋博明的面前,又冷静地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狠狠一扯。
——也不非得等牵引绳破裂,老虎单纯因为心情不好想要咬人时,戴着项圈也是能咬的。
说不上是猝不及防,但秋博明还是被她拽得一个趔趄,栽到了地上。
头皮火辣辣地疼。小姑娘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甚至不敢挣扎,生怕她一冲动,把他头皮扯下来。他顾不上仪态,尽力在手能碰到地面的时候爬几步配合着女孩的动作,就这样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被半拖半拽地拉到了两层楼之上的调教室。
稍稍松了一口气的秋博明发现,他在这种单纯的暴力下,硬了。
在学生面前勃起了的认知迅速烧红了秋教授的脸,但平日里那个脸皮很薄的小姑娘现在显然正处于一种另类的亢奋状态,压根没有多看他一眼,挨个看了一圈,没找到挂着自己的名牌的调教室,气得一脚踢倒了女首席那张厚实的防盗门。
小豹子带着一群保安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这个场景。保安队长愣了一下,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这个……我……”被小豹子拽住胳膊的队长摇了摇头,畏难情绪写了满脸,“她踹防盗门那一下我也来不了,我觉得我们加一块可能都打不……过。”
陈归一左手抱了满怀的冰可乐,右手像拖一具尸体一样,把秋博明从满地狼藉上扽到了调教室里。
她还是冷着一张脸,倒着骑在开始挣扎的秋博明的背上,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拽下来,卡在屁股下面。
秋博明被她按住,动弹不得,索性趴在地上装死。
带有螺纹的硬物强硬地要挤入穴口,秋博明恐惧得想要挣扎,仍然没能挣扎成功,只好任由冰冷的液体灌入撕裂的后穴。裹挟着由二氧化碳产生的气泡的冰冷糖水在滚烫肠道里破裂的威力不啻于炸弹,秋博明的后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待遇,疼痛与羞愤交加,哭叫得哑了嗓子,连鸡巴都疼软了。
陈归一只为了泄愤,才不管他到底爽了没有。一瓶500ml的可乐灌进去,秋博明几乎觉得自己的肠子要被冻住了,她却还觉得不过瘾,又拧开一瓶。
秋博明哭喊着扭动身体,顾不上任何师道尊严,连连惨叫哀求。
陈归一埋头苦干,硬是在他的挣扎下又灌进去一整瓶,甚至大有一股想要再来一瓶的意思。
“差……差不多点哈,再灌可能会出大问题的。”小豹子拦也没法拦,劝也不敢劝,只好在场外拦住,不让别人围观,顺便保底,至少别出人命。
陈归一回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总算是停住了。
秋博明只觉得腹内冰冰冷冷地冻成一团,碳酸和糖分不断刺激脆弱的肠道内壁,这位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头一回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令他绝望的是,在自己的学生这样残暴的对待下,先前因为疼痛疲软下去的性器,又勃起了。
“求、求求你,让我排……”他因疼痛变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秋教授咬了咬牙,抛下自尊心,恳求出口,“对不起,对不起,让我排出来吧,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秋博明感到自己的背上一轻,陈归一又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房间角落的卫生间里拖。他总觉得她今天似乎根本没把他当做活人,只像是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
陈归一把他丢到卫生间的角落里冰冷的地板上,在秋博明恐惧的眼神中,一脚踏在他鼓胀的小腹上。
秋博明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踩烂了。在腹中灌满、冰冷胀痛的液体被她这一踩不受控地从后穴夹着秽物排出体外。在自己的女学生,甚至还有其他人的面前被迫排泄的意识让他觉得痛苦不堪,眼泪掉得更加频繁。
陈归一抬了抬脚腕,觉得质感不错,又踩了一脚。
秋博明仰起头发出一声不成人调的惨叫,整个上半身本能地弹起来,又重重地摔到地上,嘴巴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他在这场纯粹的折磨中射精了。
陈归一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运动鞋上被喷溅到的乳白色液体,顿了一下,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还带打完人自己哭的?秋博明还沉浸在疼痛和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管她的余裕,小豹子这边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带着疑惑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在陈归一旁边半跪下来,扶住她的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归一把埋在腿间的头抬起来,表情委委屈屈地指了指自己的鞋。
“我的鞋,鞋脏了。”她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哭嗝,语气委屈得要命。“我前天晚上刚刷的!”
小豹子有点无语,伸手帮她擦掉鞋上的精液痕,轻声轻气哄:“好了好了,不哭了哦,明天给你再买一双一样的。”
他这套做得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