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大雨磅礴,没有停下的意思。
陆氏牙科诊所还亮着灯,里头已经没有患者,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手机,焦急地来回走动。
“这小妮子上班没几天就学会深夜不归!是我平时给她太多自由了吗?”陆岑川神色凝重地盯着手机,已被无数次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整得耐心全无,决定用手机定位查出苏小悠的位置。
此时,山脚下的凯迪拉克已再次启动,驾驶座的男人细细品尝着指间的香甜,试图忽视旁边女孩的轻声抽泣,可是该死的听觉是那么灵敏,她的每一声抽泣、每一滴眼泪滑落、每一次不安的呼吸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作为掠夺者,他竟在乎猎物的感受,这一点让他难以适从地烦躁起来。
“如果想活着回到家,就不要再哭了!”Kaiser盯着前方的道路,希望雨下得大一些,好把她的哭声掩盖。
闻言,苏小悠即刻吓得噤声,连呼吸都不敢,屏息消化他威胁的话,他的意思是会送她回家吗?而不是把她拉去荒郊野外先奸后杀吗?
她想问却不敢问,静静地看着前方道路渐渐变得熟悉,心情慢慢平复了一些,但一想到下身仍不断有月经血混着残余的淫水滴落到座椅下方的杯中,不安的乌云又笼罩了她。
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恐怖的男人?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地生活,一毕业就进了幼儿园当老师,对小朋友们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爱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叫岑川的男人是你哥哥?”Kaiser突然出声问道。
“啊?”苏小悠吓得直躲向右侧的玻璃窗,却被他的问题吓得下巴都僵住。
她不敢回答,如果因为她的遭遇连累了陆岑川,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回答我!”Kaiser不耐烦地加速,同时也将右手迅速伸进她的衬衫底下,长指熟悉地找到那一处潮湿的热源,长驱直入。
“呃!啊——”她瞪大眼睛,疼痛令她眼眶瞬间湿润。
这一次插入相当粗鲁,毫无防备,抽出时他的长指在她甬道中弯曲,毫不留情地挤出她的穴口,给她一种近乎撕裂的痛感。
凯迪拉克在黑暗的雨夜中疾速行驶,苏小悠模糊的泪眼中看到对面的道路有一辆熟悉的车与他们迅速擦肩而过,脑中即刻反应过来,那是岑川哥哥的车!
也许他是接到急诊了,这样一来他不在诊所,就不会和这个危险的陌生男人会面,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看到她现在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了。
车还在加速,不断超过前方的车,甚至为了超车占用对向车道,但Kaiser娴熟的车技并没有令他们陷入危险,只是每一次超车都惊险得令她尖叫不已。
她双手抓着头顶右侧的拉手,闭着眼喊道:“是的,他是我哥哥!求求你开慢点!”
“亲哥哥?”Kaiser又抛出一个问题。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么清楚。
“看来不是。”他自问自答,又狠踩油门超过两辆车。
“啊……”她再次惊吓得闭上眼,哭喊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如果我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你,都和他没有关系,求你不要伤害他!”
Kaiser没有回答,骤然把踩停车子,苏小悠猝不及防地向前晃动了一下,一看窗外竟是她熟悉的陆氏诊所。
可是诊所竟还亮着灯,刚才不是看到岑川的车开出去了么?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害怕被陆岑川看到此刻的她——没有穿内裤、身上还穿着一件不知是哪人男人的衬衫、子宫里流出来的月经血正滴落到这个陌生男人准备的杯子里、穴口还因为这个叫Kaiser的魔鬼般的男人粗暴的抽插而疼痛。
“不着急回家了么?”Kaiser见她迟迟不打开车门,邪佞地打量着她裸露的大腿根部:“还想要?”
“不要!”苏小悠畏惧地合拢双腿,她更害怕的是这个危险的男人与陆岑川正面交锋。
“噢对了,想要回你的内裤和卫生巾吧?”Kaiser邪笑着从口袋里抽出她的内裤,突然欺近她,吓得苏小悠又往右侧玻璃窗贴去。
他从后座取来她的包,熟悉地从里面找到新的卫生巾,毫不回避地在她面前将卫生巾贴在她内裤上。
苏小悠低着头,偷偷看他做的一切,心里更加害怕,这个男人的一切异常行为都在告诉她:他是魔鬼!疯子!变态!
“抬腿!”他突然低声令道,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扣住她的左脚踝往上举。
看到自己的光着脚丫,她才意识到她的鞋并没有穿在脚上,不知哪里去了!
他竟“好心”帮她穿上内裤,可是细想他给她的身体和心灵带来的惊吓和初遭情欲的疼痛早已令她无力自己穿内裤了,更别提开门光着脚下车。
“好了。”话音刚落,Kaiser就不见了,苏小悠环顾了四周都不见他的踪影,怀着侥幸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