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要做的事,苏小悠以前也在学校略有闻,但陆岑峰对她做的事却不在她接收过的信息和知识范围内。
“痛!唔……”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趴在床上大口喘气,被内衣肩带束紧的双手高举在头顶上紧紧捏握着小拳,被巨物入侵的后庭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被撕开。
窗外忽然传来刹车的声音,不一会儿楼下便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岑川回来了!
小悠全身一僵,狼狈和恐慌顿时充斥她的大脑,可是后庭的疼痛却提醒她不能让岑川哥哥看到这样的她!
“岑川哥哥回来了!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求你了!”她狼狈地哀求着,试图挣开绑在手腕上的内衣肩带,却越挣扎越疼。
陆岑峰顿了一下,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起身开灯,使劲戳亮开关的动作彰显他的欲求不满。
灯一亮,小悠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内衣已经扯坏,她必须重新找一件穿上,可是刚欲起身就被后庭的扯痛牵制住。
“呃!”她痛得瘫坐回床上。
陆岑峰紧张地奔过去,轻轻按住她的裸肩,迅速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强势说道:“别动!我来!”
他快速从她的衣柜里找出内衣和睡衣,三两下就替她穿好了,当然,在给她穿的过程并没有错过短暂的侵犯。
所以,当陆岑川上楼走进小悠的房间时,她正在“睡”,而他的哥哥则倚在窗前等着他,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哥?你怎么来了?”陆岑川惊讶地望着哥哥,眼角的余光看到小悠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即刻大步流星走过去,但到她床边时,他却缓下来,怕吵醒她似的,只是轻轻地拂去挡在她脸颊上凌乱的湿发。
“川,我想是时候由我来插手了,明天我会搬回来住!”陆岑峰丢下决定,径直走出去。
陆岑川蹙眉听着哥哥离开的脚步声,他注意到哥哥离开前看小悠的眼神,心里忍不住不安起来。
小悠假装闭着眼睡觉,但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安静得令她心里发毛,终于按捺不住睁开眼睛,而此时,陆岑川正一瞬不眨地望着她。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个冒着雨出去找她的男人身上都淋湿了,微乱的短发令他看起来更加迷人,此刻他焦急得恨不得把她塞进怀里,确保她不会无缘无故联系不上,不会被别人夺走。
“我……”她无法告诉他事实,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个变态男人吸吮她的下身,还喝了她的月经血,不能!绝对不能!
“让我看看你!”陆岑川俯身捧住她的脸左看右看,没有检察到伤口令他略微宽心了些,但他又掀起薄被,见她已经穿上睡衣便感觉到不对劲。
“岑川哥哥!”她惊惧地缩了一下,赶紧夺回被子裹住自己,心虚地问道:“你怎么了?”
陆岑峰走之前说是时候来插手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陆岑川自她搬过来住之后,一直很绅士,从不会未经允许就走进她的房间,而今晚,他不仅直接走进来,还掀开她的被子!
他是不是知道了她在山上的遭遇,知道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所以也对她如此轻薄?
想到这里,小悠就忍不住轻泣,酸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动!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陆岑川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用力扯开被子,扫描她全身之后,又轻轻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查看她的背后。
小悠缩成一团,害怕他观察到她不愿被发现的秘密,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受伤,一个小朋友的家长生病没来接,我就送她回去了。”
“这些血是哪来的?”眼尖的他发现了床单上一小片血迹,紧张得甚至想脱光她的衣服找到血的来源。
“我……我来那个了。”她的声音微不可闻,一提到这个,她的脑中又出现那个叫Kaiser的男人,他厚实饱满的嘴唇,他粗长的手指,他的两个尖牙!
闻言,陆岑川才意识到是自己多心了,默默地替她盖好被子,窘迫地站起来,机械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好。”她埋头缩进被窝里,狠狠地松了口气。
陆岑川走到房间门口,准备顺手关灯时,开关上的血迹令他大为震惊,那指纹的面积对于小悠来说显然太大了,她的手指没有那么粗,这一定是男人的,而那个男人除了他哥哥,他想不到有第二个可能!
她和他哥哥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打不通电话的这段时间里她究竟在哪里、和谁发生了什么事?
他迫切想知道,又担心自己刨根问底的怒容吓到她,沉吟半晌,他不甘心地走回她床边,静默地望着被子底下那一团惶恐的小东西。
苏小悠听到陆岑川折回来的脚步声,只能静静地蜷缩在被窝里,可是心脏却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忍不住想打破这尴尬,微微掀开被子一角,不经意对上陆岑川的视线,他眼里也溢满泪水,默默地望着她,眼神里写满担忧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