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涧看曲江还一副逐客的模样,也起身理了理衣物,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那我们就静候曲董光临了。”
这场谈话算得上是不欢而散。
竹涧执意要带走唐杏,曲江还知道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但留给曲江还能作为的时间也不多了,他必须要在法院开庭之前,对周时迁以及世叔世姨有交代,并且让D.k付出作为挑战他底线的最高代价。
“请。”曲江还仍有风度的送客,淡定处之,仍未见到一丝慌乱与不满。
那扇厚重的木门打开的时候,唐杏的膝盖发软,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脊背上掠过一阵阵寒噤,甚至都能随着屋里踏出的脚步声,听到自己的心脏急剧的跳动,她不敢轻易抬头,耷拉着耳朵,却听到曲江还低沉磁性的声音,道,“杏儿,过来。”
他没有叫自己“小猫”。
都来不及疑惑,她连忙乖乖双手着地的爬了过去重新跪好,原来被放置太久,连靠在主人的腿边也会觉得安心,唐杏忍不住谴责自己的奴性。
门内走出来的另一个人更让她心尖都在颤,她忍不住又退后了几步,躲在曲江还身后垂下头。
竹涧看着曲江还因为她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神情出现了变化,了然于胸地点了最后一把火,“小奴隶,待会儿见。”
唐杏听到这话像触电似的,抬起头来看着竹涧那表面温和的目光里的阴冷,让她更加焦躁不安了。
她张着嘴,哆嗦着回答道,“是,老师。”
曲江还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连送客的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冷声命令道,“进来。”
竹涧笑意更浓了,看来他还是没发现,自己会被唐杏的行为影响,却大胆拿她作为赌注参加这场名为为她好,实际上也是为了自己占有欲,和不可低头的高贵底线的赌局。
越来越有意思了。
陆简只好叹了一口气,为竹涧指路,“这边请。”
还是不要让他再拱火了,现状够糟了。
……
书房内一如既往的温暖,唐杏跪在地上感觉到的却是曲江还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寒凉讯息。
可除此之外,便是她看不透的主人的突变思绪。
又怎么了……
唐杏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默哀,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主人的情绪,从宠溺的叫她“杏儿”变成了连称呼都不配有的命令。
曲江还看着唐杏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标准的姿势,和低下头的神情举动,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等着他呵斥的模样。他轻轻的皱眉,许久才隐去了气闷,少见的,直接切入了话题,“谁是你的主人?”
话音刚落,曲江还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又像当初看到她和秦怀的相处时,那样的感觉不受控的涌出。
“啊?”唐杏在恐惧中,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头,眼泪还沁在眸子里将落未落的委屈模样,看着曲江还低睨着她,敛着神色,眸色渐深,看不出喜怒。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直起身来,手也规规矩矩的背在身后,认认真真地看着主人的眼睛,虔诚地回答道——
“您是小猫唯一的主人。”
仿佛每次回答这句话,都有什么仪式感。
但不可否认,曲江还也能被这样的行为取悦,通过秦怀一事,他已经完全看出来了小猫的脑袋完全不会想到他想的地方去,可这样有些笨拙的小猫,反而让曲江还有兴趣一点一滴地塑造她的每一个想法的细节。
所有的思考,都围着他。
想要她,要她完全属于自己。
这个思想与动作同时发生,他把唐杏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把她压在门旁的墙上,唐杏纤细的双腿挂在了他的腰上,背后的鞭伤传来阵阵的刺痛,唐杏不受控制的挣了一下,立刻就感受到曲江还坚硬而炙热的性具隔着衣物强硬地压了上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又突然……又突然这样……
唐杏慌乱的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曲江还,她疼得发抖,咬着嘴唇被迫承受着曲江还脱下她的家居裤,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湿润的甬道的时候,耳边传来温热的轻笑声,“小猫还真是随时都准备好了被赏赐呢。”
只是一句话就成功让唐杏羞红了脸,曲江还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立刻感受到酥麻感传遍全身,可当那尺寸惊人的肉刃被释放出来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以不可阻挡的力度顶开了她紧致羞涩的穴口,强硬地压了进去。
“主人……”唐杏竭力地压抑着身体被强行破开的隐痛,可是却仍旧发出了一阵因疼痛带来的哀鸣,可曲江还却完全无视她的呜咽,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她完全折成对折的姿势,将她的腿置于肩上,唐杏还没有喘息的机会,曲江还猛地挺身,坚硬烫人的凶器一下子顶到了底部。
“啊!”唐杏惨叫着含着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身体完全被填满到了不留余地的地步,肚子和子宫像被顶破的错觉让她本能的大哭,可奴性却告诉她,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