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锦靴出现于视线内,季子卿的眼眶酸得几乎睁不开, 不过这种酸一点也不苦,只是涨涨的,涨得人心头发暖。
她以为对方会将自己打横抱起,不料劲瘦手臂架着一提,清瘦娇躯随即落在了坚实的后背上。
看不到坚毅的下巴确有几分可惜,可她心底却愈发愉悦,滚烫脸庞肆无忌惮地埋进男人颈侧,嗅着那清冽好闻的气息,旁人无法窥视的眸底漾满了笑意。
他倒是始终记得承诺,没有做出一丁点暴露她身份的事,毕竟以男人的角度来说,背着确实要比抱着合理妥当得多。
软软地趴在宽阔肩头,季子卿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迷迷糊糊地目睹沈小侯爷冲了进来,义愤填膺的指责她欺辱了舍妹清白后居然试图一走了之,并愤然放话明早便会弹劾左右骁卫擅闯府邸、重伤家丁。
她掐着指尖恢复些许清明,正欲开口,却见姜玚直接抬脚朝着对方心窝狠狠一踹
咚!沈小侯爷飞起撞上立柱,摔落地面蜷缩着半晌缓不过神。
你尽管去,本骁卫等着。
丢下这句话后,姜大人大摇大摆的出了沈府。
期间,无一人敢拦,亦无一人拦得住。
府门外巷口,只有匹未栓的骏马,车辇尚未抵达。
季子卿感觉到被放坐在了马鞍上,迎面即罩下一袭大氅。
忍着,送你去医馆。淡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马匹颠动起来,她抬头,如愿看到了线条凌厉的下颌,比想象中绷得紧。
忍不了不能去要你
强烈的欲望烧得她双眼发红,完全顾不上周遭环境,一边呢喃,一边努力挺身去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
从脖颈到喉结再到薄唇一拱一拱的往他怀里钻,汲取着舒适与清凉。
姜玚亲亲我好不好玚哥哥我想要半是药性,半是释放内心,她宛如那山野妖精,当街攀在男人身上肆意求欢,甜得发腻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呃好痒你摸一摸我那里啊好多水
幸亏夜色渐沉,四周几无行人,只闻马蹄阵阵。
月色下,季子卿窥见他颈侧的青筋鼓了鼓,一策缰绳,调转了马首,往相反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抓起宽帽重新将她的脑袋整个儿盖住,铁臂压得娇躯动弹不得。
安分点。他警告道。
可情欲正浓的人哪里听得进去。
何况,她太兴奋了,根本不想听,甚至暗暗埋怨他为何不就近找个客栈,哪怕滚进小树林也未尝不可。
奈何男人的定力甚好,没有做出任何冲动之举。
这般一路纠纠缠缠,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后背终于碰到类似床榻的硬物感。
微光刚入瞳,被捂得汗水淋漓的女子就伸出两条纤臂,细直的腿儿亦绕了过去,仿若老树盘根般缠住那窄腰,恨不得当即将其拆吃入腹。
在对方的默许和帮助下,她翻身骑于他跨间,一仰头,再度索吻。
四片唇瓣终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迫不及待地探进彼此唇间,大舌勾着小舌用力吸吮,吸得舌根微微泛疼后,又去舔舐米粒般的贝齿。
唔
季子卿被亲得越来越晕,可在修长手指碰到自己的腰带时,猛然拉回了几分神智。
她立刻摸索到玉扣,不动声色地抢先一步解开,揉成一团丢至床下,然后扯开外袍也扔了过去,这才放心的继续深吻。
虽然很喜欢唇齿交缠的感觉,但身体的空虚使得她无法徐徐享受,没一会儿就放弃了薄唇,呻吟着趴在他怀里,急切地蹬掉绸裤和里裤,软若无骨的柔荑顺着胸膛往下,准确摸到了那根能缓解欲望、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
阳物已然完全勃起,又粗又长,腾腾热气透过亵裤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仿佛握得久了,会将柔嫩的手心烫伤。
她顿时喘得更厉害了,像是窥见鱼的猫儿一般,毫不迟疑的一把扒开裤腰,当肉棍弹出来后,连忙分开白嫩的双腿,急吼吼地欲往上坐。
然而,扇合的花唇刚碰到硕大肉菇,还没来得及吞下一点解解馋,只听啪地一道掴掌声,臀尖传来轻微刺痛,雪白的身子一颤,肉唇与菇头便摩擦着滑开了。
啊给我她不满控诉,十指泄愤般陷入紧实的肌理中。
别急。男人的嗓音依然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只透着少许低喘及暗哑。
话音落,一番天翻地覆,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
她失去主动权,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一条腿抬得高高的,露出了幼滑的小花户。
还不够湿。他低低道。
说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两片肉唇,往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小洞里送去。
起初是浅浅刺入,而后稍微快了些,待抽插得淫液不住滴落时,再加入一指。
如此看似体贴的对待,却给季子卿带来雪上加霜的痛苦,神智什么的彻底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