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沈槐安轻轻拿开她的手腕,低声拒绝道。
没有套。沈槐安再解释,然后亲了亲她的唇:我就在外面蹭一蹭。
他低头看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有一种莫名的奇异和谐感。
唐崇宁却没有心情去观赏,她气极,惊叹菩萨的定力,又恨他不解风情。
她其实并不介意他直接进来,
但按着他那考虑周全的性格,他是万不可能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直接就进来。
正发愁着,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她跳下洗手台。
沈槐安就看着她赤裸着身体往外走,屁股一扭一扭,脚步匆匆。
他站在原地,喉头发涩。
过了两分钟后,她走进来,自顾自吐槽道:没见过我这样上赶着挨操的
她的手指里夹着两片避孕套,她递给他,微仰下巴:可以了吧?
沈槐安问她是哪里来的。
唐崇宁伸手去摸他的性器,手指擦过他的龟头,听到他倒吸一口气,才解释说:社区志愿者发给我的,不过只有两枚。
你还想不想?唐崇宁抬起软绵绵的眼神看他。
沈槐安用沉沉的眼神看她,抚摸上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寻到前胸,捏了捏她的乳团,低声说:想。
唐崇宁笑,拆开一枚避孕套,东西很滑,差点在她手中溜走。
她也是第一次碰这物什,在手忙脚乱中,好不容易才帮他戴好。
粉色又凶猛的性器在她手中变得更加激动,兴奋地翘着头,她抬眸看沈槐安,他羞赧地红了耳朵,似乎也在怪它不争气,让他这般难堪。
十秒后,她被他抱起放在她的大床上。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厕所里的灯光透过门,洒在床边的木地板上,形成一块光亮的区域。沈槐安的脚落在光下,脚踝以上也被照亮。
全身赤裸的她如同落在砧板上待宰的鱼,扑腾了两下就被沈槐安制止住,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然后便欺身压下去。
在昏暗中摸索着她的身体,布满黑暗的视线里只有她的眼睛奇亮。
他便盯着她的眸子,慢慢地喘息,呼吸着她的潮湿又脆弱的气息,唇齿相接。
在一阵阵热烈的触碰中,她的下身几乎泛滥成灾,忍受不了地催促他:快
沈槐安低头,爱抚着她几乎泥泞的花谷,握着他早就准备好的性器,鼓胀的肉头在她的肉缝间上下地蹭着,抵开莹润泥泞的肉瓣,就着那一粒充血的花蒂顶弄。
他耐心极了,上上下下地磨蹭许久。
每一次都堪堪顶到入口就又离开,她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偏偏没有力气骂他,被他把握着,全身酥软,从小腹溢上来的快感让她几乎颤栗,浑身都开始瑟缩。
终于,在她难耐又爽快的呻吟中,他低头深深地吻她:我查过,你会痛。
没事。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唐崇宁的齿缝里蹦出来的,她抓紧了床单,全身都是晶莹的汗水。用期待又紧张的眼神看他,是鼓励也是催促。
沈槐安点头,轻声安慰她:那我轻一点,慢慢地进去。
唐崇宁只是喘息,胸脯起起伏伏,下一秒,她拧起眉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破开来
他挤进来了。
虽然已经够湿润了,但他的尺寸并不小,她是第一次,并没办法很好适应。
晕沉地抬眼看沈槐安,在黑暗中,他的轮廓清晰,似乎也在忍痛。
她抓紧他的手臂,哑着声音呻吟。
他低下头吻她,问她痛不痛。
她摇头,催促着他快些,头仰着,红唇微张,脖颈线条优美又脆弱。
沈槐安重重地喘息,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又一点点地抵了进去。
他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嵌入她热乎乎的身体中,紧致又暖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推他走又似乎舍不得。
脑中似乎绽开烟花。
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怎么都没想过他能跟唐崇宁做爱。
他总是小心翼翼追随着她洒脱又自如的背影,偷偷看她几眼都要担心自己打扰到她惹她不开心,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同她说话,她却只是用嫌恶地对待他。
他现在却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就像做梦一般将她占为己有。
他好像走了一段很长的路,那段路上他很辛苦也很孤独,目标很远,几乎看不到尽头。
可是在某一天,他突然抬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到终点了。
而她,便在终点处等他。
他像动物一样伏爬在她的身上,赤裸的潮热的身体相粘着,下体连在一起,他慢慢提臀又慢慢进入,每一下都很温柔,却也一点都不含糊。
她破碎的呻吟落入他的耳中,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侧脖颈和乳尖上,尝到汗水的咸味,却又觉得甜。
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