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从鼻腔挤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气声,屈起双腿夹住他作乱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拱起屁股往他怀里蹭了蹭,意思不言自明。
魏湛青的眼睛黏在他身上,哪怕低头吸咬另一只乳头的时候仍紧盯着,按在他胯下那只极富技巧的手不住摩挲裤子里硬挺的阴茎,闻昭的喘息越发凌乱,抬着屁股用更下面湿透的部分蹭他的手,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以示催促。
那只手回应了他,坚硬的骨节隔着军裤粗糙的面料嵌进柔软的穴眼,黏合的蚌肉被破开,干涩的布料和湿软的穴肉剧烈摩擦,他挺起腰想躲避过分的瘙痒,胯间的感官过分敏锐,酸痒凝聚的箭镞狠狠扎进软弱的穴腔,一下子就把他的眼泪逼出来,他敏感地有些发疼,压在身上的人却仍专心对付胸前的乳蕾,吃着那只还未开窍的乳尖,用舌头和牙齿缓慢开凿乳孔——终于那只隐秘的泉眼被打开,酥痒像新开的春花从乳根窜出头,刚出奶的乳眼被用力吮吸,稀薄的乳汁很快被吸空,咬着乳头的力道却不肯歇停,他禁不住痛呼一声:
“轻点...啊哈...疼...”
魏湛青放开那只乳,伸手扣住他逼他低下头,含住他叫疼的嘴将刚吸出来的乳水渡到他嘴里:
“尝尝,你的奶。”
闻昭耻的满脸通红,还是被逼着张了口,连同破碎的喘息和嘴里的奶液一起咽了下去,淡淡的奶腥在口腔漫开,他哑声抱怨:“没什么味道。”
魏湛青嗤的一笑:“那是你营养不够,改天给你补补。”
闻昭惩罚性地咬了下面前乱说话的嘴,夹着他的手幽幽喘息,眼神逐渐迷乱显出脆弱的感觉,他皱起眉讨好地蹭了蹭他:“下面难受。”
魏湛青配合地脱下他的裤子,折起双腿将他分开,红肿的阴肉露出来,两瓣肥软的花唇被淫水泡的晶莹剔透,随着主人发颤的呼吸细细抖动。魏湛青垂下头用粗糙的舌面卷起一片阴唇,湿滑软腻的肉瓣烫的几乎要化在舌尖,腥甜的汁水汩汩外涌,他那条灵巧的舌头往穴心抠挖,抵着外鼓的肉嘴一圈圈打转,轻轻弹动舔吮,还不够似的捧起他浑圆的臀部,更深地将舌尖送进肉嘴,一股尖锐的近乎攫取所有神经感官的电流从顶开的穴眼贯穿全身,闻昭嘶叫着翻出眼白,揪紧床单,紧绷小腹攀上一个小高潮。
含着他舌头的肉嘴发紧抽搐,他张嘴接住里面断断续续地喷出的汁液,然后退出来裹住顶端瑟瑟抽动的阴蒂,软嫩的蕊珠迎来熟悉的快感,毫无招架力地被剥开软皮,裹进高热的口腔,任那条舌头将它舔的左右歪倒,刁钻的舌尖钻进包皮的裂隙直捣脆弱的核心,闻昭像条案板上的活鱼奋力挺身,喉咙里爬出尖叫,还在高潮的肉眼疯狂抽缩着激出一股热液,瞬间打湿魏湛青的下巴,他脱力地瘫回床上,折磨阴蒂的舌头还在辛勤劳作,每次钻挠都让娇嫩的花肉敏感地抽搐。
那人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放开阴蒂后嘬住发颤的肉眼又舔又吸,闻昭喉结发抖,细碎的呻吟从鼻腔、口唇间溢出,活像只干瘪的橙子被人攥在手心压榨最后一滴汁水,臃肿的快感凝结在紧绷的肉壁里,淫水流尽的甬道因为开始干涸,沉闷的酸痛捶打着那,巨大的贪婪却依旧指挥着饕餮一样的肉嘴吞吃刺进来的异物,Omega的性器官在和他的唇齿激烈交合,团团涌动的欲望将整个下体融化,脆弱的小阴唇感受到他坚硬的牙齿,他知道他进的更深,爬行动物一样灵活的舌头抵住前庭极度敏感的皱襞,危机感攥住整条生殖道,他本能地阻止:
“别啊啊啊啊啊——”
闻昭垂死一样绷紧身子,脖子上青筋暴突,张开嘴两眼发直,甬道里残忍的舌尖嵌在皱襞的肉褶里刮弄,过量的快感信号冲向神经中枢,他耳畔全是自己赫赫的抽气,血液的搏动,急促的心跳声——全身毛细血管都兴奋充血,硕大的阴茎一抽一抽地敲打小腹,阴蒂勃发欲裂,原以为干涸的甬道深处重新泌出旺盛的汁水冲刷干涩的甬道,无尽的空虚充斥着狭长的腔道,他的腿被打的更开,子宫在腹腔内急躁地渴求填满,虚乏的酸痒盈满盆腔,可魏湛青却只顾着苛责浅处饱受蹂躏的敏感区,他眼角滑下虚弱的泪水。
那人终于停下,抬起头,红润的唇上全是晶莹的淫水,他凑上去吻他。
闻昭发出不安的哀鸣,鼻尖齿间都是自己腥臊的爱液,他渴望被插入,然而柔软的花腔在几次三番的射液后逐渐萎缩成干燥的河床,他委屈地哭出声,欲求不满的火焰持续高涨,夹住他的大腿肌肉间歇性抽动。那人一手用力揉捏他的胸脯,一手搓揉饱满的臀肉,就是不肯施舍抚慰娇柔的花器,花腔久候不至的手指反而探入臀间的窄缝,干涩的甬道被挤开,层层叠叠肠肉簇拥上来,在熟稔抠挠中变得水润,指头按住格外敏感的腺体无情搓揉,前方涨硬的性器翘起喷出清液,闻昭大声呼气,不知所措地搂紧他哭求:
“不要了...求你...前面...我想要...我要啊啊啊...不要...”
“说了...要欺负你...”魏湛青轻声喘息着回应,在柔软的后腔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钳住肠道中柔软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