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闻昭满头大汗地跪在床上,头抵着墙,汗湿的双手攀住床头,鼓囊囊的孕肚轻轻摇晃着拍打前面的软枕,布面上留下一团濡湿的痕迹。
产期将至,他的肚子大的夸张,像只装满水的皮球,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肚子下方紧贴着一根高高翘起的阴茎,红肿的伞端湿漉漉吐着水,把更下面的囊袋湿的一塌糊涂,产穴里含着四根手指,滴滴答答地从交合的缝隙吐出透明的黏液,粉润的媚肉颤抖,像只被撬开的牡蛎袒露肥软的嫩肉。
魏湛青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帮他扩张产穴,那已经很湿很软,像口被撑开的肉袋子裹着他的手,绵软的穴腔柔顺地吸咬,他探出指尖慢慢爬过滑腻的肉壁,抵着瑟缩的敏感区轻轻揉动,闻昭浑身一颤,呼吸加重,一只扶住床头的手放下兜住小腹,好像在摸索皮下钝厚的酥痒。
“还好吗?”魏湛青担心地问道。
“嗯...”闻昭皱着眉头,陷在床头的手背爆出青筋,临产的假性宫缩变得频繁,跟着发酵的快感一并膨胀的还有短促的阵痛,他腿根肌肉抽紧,穴腔不规律地痉挛,鼻腔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股股淫汁从洞开的软穴里喷出,却被手指堵住,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渗出来。
魏湛青揉着发抖的穴肉,手心渐渐聚了一汪淫汁,兜都兜不住,他摸着闻昭绷紧的肚皮,感觉一阵阵发硬,顿时有些紧张:
“疼了?”
闻昭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他都有些贪恋这种疼痛,像岩浆摧毁大地一样粗粝,连绵不绝的酣畅淋漓,他摇了摇头,呼吸因吃痛急促:
“一点点...你再揉揉里面,很舒服...”
魏湛青有些心疼,但没办法拒绝爱侣的求欢,掌骨最宽的部分已经陷进穴肉,松软的肉道没有丝毫阻拦,只在手掌与粘膜摩擦是发出愉悦的咕叽声,他用大拇指摁压阴蒂,将那翘起的芽尖揉进肉里,湿漉漉的蕊豆像新采的海珠,触感滑润,软中带硬。
闻昭的喘息越发甜腻起来,下腹被一种甘美的滋味占领,熟悉的快感让两条曾经能轻易踢碎人骨的健壮大腿软的像面条,他摇晃屁股,试图延长这种滋味,动作牵带巨腹,垂坠的肚子也被汗水打湿,紧绷的肚皮突然蠕动,他惊愕地瞪大眼,柔软的肚腹猛地抽紧、发胀、发硬。
他啊的一声弯下腰,夹着魏湛青的手抱着肚子折起身。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咬着手的肉嘴紧张得箍成紧绷的肉环,原本绵软的穴肉僵硬得让他动弹不得。
“痛...”闻昭哆哆嗦嗦道,兜在下腹的手抠进肚皮,一股剧烈的疼痛正在撕开脆弱的下体,宫腔到颈口被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道扯破,他甚至可以听见骨盆被撑裂,骨缝被拉开的声音,一时间汗如水洗,唇色发白:
“好痛...肚子....啊!”他抻着脖子惨叫,太阳穴剧烈鼓起,圆润的孕肚更硬,像揣了块石头,压迫五脏六腑后扯着脆弱的脏器一股脑地要挤开狭窄的甬道,他无措地摇着头,感觉身体要被劈开,双腿僵直,下意识抓住身旁同样无措的丈夫:
“湛....呃啊....肚子....是不是...要生...好痛...”
魏湛青极力从慌乱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手从产穴里抽出,穴眼怒张成一只猩红的肉口,露出层层叠叠不住蠕动的嫩肉,他揉着他的肚子,颤声安抚:
“还没破水,我这就叫医生过来...不,我们现在就去产房...”
他念念有词地用被子抱起床上的人,还没走出两步,怀里的人痛叫说:
“好像破...呃,破水了...”
洪涝一样的羊水瞬间湿透薄薄的丝被,魏湛青看着地上滴落的水渍,咬破舌尖定住神,步伐加快:
“马上就到,撑着点...撑着点...”
隔壁房间早就被打造成无菌产房,冷静下来的魏湛青把闻昭放在产床上,他按照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步骤,有条不紊地换衣服、消毒、取出人造羊水、麻醉、产钳、剪刀、吸盘....回身安抚在床上痛的直抽气的闻昭,替他擦汗,换衣,将硅胶导管插进他的产道,慢慢深入直抵张开的宫口,将羊水袋挂起....整个过程中一直不断用嘴确认每一个步骤。
闻昭看着他明明六神无主还强装镇定地做完所有布置,像一个自己给自己写程序拧发条的木偶机器人,如果不是实在痛得厉害他一定会笑出声,他眼里的漂亮木偶跑完所有程序回到床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我通知魏沅白了,她带着医生很快就到....”
闻昭勉强点点头,挨过一阵阵痛,绷紧臀部,用力挺起上身,轻薄的罩衫勾勒出胸部饱满的性状,两只奶头高翘着顶起两个小尖,他回扣住魏湛青:
“帮我...揉一下...”他潮红的面庞隐忍难耐,人造羊水有一定镇痛作用,还能调整Omega性激素的分泌,疼痛褪去后肚子里涌动着温热的暖流,下半身湿漉漉的,还攀升出隐隐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