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远没有过去,Omega的发情期通常要持续三到四天,严格来说这是闻昭第二次发情,环境跟上一次的大相径庭,这次他拥有柔软的床褥和很多枕头。
上次高潮后他和魏湛青进行了简单冲洗就回了房间,那人去厨房煨汤,走了好一会儿,房里只有他和一圈枕头垒起来的矮墙
那看起来像一个窝,他雄健的身躯横卧其中,发出喑哑的呻吟,一个麻布质的枕头被夹在两条健壮的长腿中间耸动,上面晕开深色的湿痕,枕头的一角被一只骨感的手抓着,手背青筋毕露显出几分困苦的狰狞。
闻昭神色迷乱,一切都是在无意识间进行的,第二波情潮来势汹汹,比第一波更加猛烈,尝过阴茎的甬道愈发难以满足,窍口蠕动着吐出腥臊的淫液,被粗糙的麻布碾过又疼又痒地颤抖起来,枕头坚硬的边缘吸饱了汁水变得有些滑腻,嵌在阴唇里,对娇嫩的花器来说还是太过粗糙,夹紧两腿的时候仿佛被一条麻绳切进肥软的肉窍,表面的毛刺钩子一样蜇住充血的花肉,软胀不堪阴蒂像被尖锐的口器咬了一口,肿成一只肉葡萄挂在阴唇间,难熬的疼痒不断发酵,越疼他越是绞紧枕头,花腔甬道剧烈抽缩,挺过一阵痉挛,又一波腥甜的汁液从肉口喷出,把枕头弄得更湿。
空气里都是Omega花器泌出的甜骚味,饱受刺激的alpha性器痛苦地挺着,虽然知道无济于事,他还是饮鸩止渴一般不时伸手抚慰。
湛青...还没回来吗?
他混沌地想着,怎么这么久——
“快尝尝我新学的...”魏湛青顶开门声音顿住,除了汤汁醇厚的鲜香,空气里还有另一股更浓郁的气味,他意识到是第二波情潮,赶紧放下食盘走到床上钻到枕头铸成的巢里。
发情的Omega会本能寻找任何可以抚慰精神和肉体的东西,哪怕是纺织品带来的虚幻的安全感。
“很难受吗?”他抽出他腿间的麻布枕头,吸了汁水的枕头变得很有分量,他将它放在一旁,抬起颤抖的大腿查看中间那个被折磨得不行的软窍,那处红的煞是可怜,泌出的水被布料吸走,只有一条腥臊的细流从中间打开的窍口淌出,艰难地重新湿润干涩的花肉。
“唔...”闻昭闷哼一声,将腿架在他肩上,嘶声道:“想...还想要...”
魏湛青脱去衣裤,抬高他的身体将他环在怀里,一手从腋下穿过揉弄他肿硬的胸肉,一手向下揪住软烫的阴蒂。
钻心的淫痒立即攀升,闻昭满面潮红,痛苦地皱着眉倚在他肩头喘息,握着他抚慰阴蒂的手似是想叫他用力点,又似乎想拂开他。
“操进来...”他闷喘一声,拨开肿胀的阴肉,滑腻的阴道口不停张合,魏湛青试着碰了碰,揉搓的手指被猛地吸住,这人咬着牙抽气,一副痛痒难当的样子。
“都肿了。”魏湛青声音里也染上情欲的沙哑,脆弱的性器初次承欢受不得太多蹂躏,他心疼地在他嘴角啄了一下:“我帮你舔一下。”
闻昭忙看向他,咬着下唇神情犹豫:“你不用总...”
“我喜欢你的味道,”魏湛青凑上去又亲一口:“很甜,不信你尝尝。”
闻昭臊的脸烧,腿被打得更开,这人钻下去,软热的舌头吻上瘙痒的花肉,像往那淋了水一样浇灭带着疼的痒,穴腔的汁液泌的更欢,不一会儿整个下体又湿润起来。
他温柔地舔吮蚌肉一样细嫩的花器,尽量不要用坚硬的牙齿碰到它,舌头灵巧地卷住上方那只肉葡萄,将它含在唇间微微一吸,带着酸腥的甜浪冲出穴口,闻昭绷着腿又丢了一回,酸软的齿关咬不住任何声音,他尖利地抽气呻吟,哀求魏湛青松开那颗肉珠。
“疼吗?”他松开嘴查看瑟瑟颤抖的肉蒂,周围的软皮已经包不住它,胀的仿佛沁了血,连蒂根的小眼都开了,艰难地翕动仿佛想吐出什么东西。
“有..有点...”闻昭握着自己肿痛的阴茎,弓着腰背,用湿润的眼眸看着他:“你直接进来好不好。”
魏湛青替他拢住抽动的阴茎,在根部落下一吻:“按理说信息素浓度足够,这里应该可以成结。”
闻昭瞪着眼,颤声道:“胡说...胡说什么?”
“其实没有成结射精都不算彻底的高潮,你的发情期会很难熬。”alpha的性器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Omega的花器却过度使用,这是导致现在这副局面的原因之一。
魏湛青从床头柜里翻出他早先给他准备的情趣玩具,拿出一个飞机杯,杯内布满软刺,模样和当时那个取精器很相似。
闻昭想起那种失控的快感,登的头皮发麻,身子缩进枕头做的巢穴:“不...不用了...”
然而他在他眼里看到浓浓的探究欲,心咯噔一声,果然听他说道:“我想看看你的结。”
闻昭有些犹豫,害怕和期待在心里交织:“不行的吧...”
“你以前成结过吗?”魏湛青好奇道。
闻昭哼了一声,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