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直面阳光的这一天了。逗弄小孩儿显然使他心情愉悦,迈着轻快的脚步转身离开。
被当成榜样,收获无数仰慕向往的眼神,感觉真是不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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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在长廊内,墨笑眯眯的玩着钥匙扣,回想起之前的对话。
勾得七荤八素啊……啧。他才是那个落了下风的人。
墨定定注视手中的礼物,思绪逐渐发散。
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会抱着一个黄澄澄圆滚滚的面包柴犬玩偶,在不知不觉间置放在腿间来回按压。
可怜巴巴的小狗脸上被肉棒戳进去一个小窝窝,黑色豆豆眼满是无辜,让墨又是怜惜又是愧疚的把它抱起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
赤脚走下床,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散发着桃香的沃勒顿老庄园早已败谢发霉,失去了奶黄的甜腻,干枯成咖啡色,一瓣一瓣凋零在柔软的怀里。最后一个葡式蛋挞昨夜被他一个没忍住,全部吃光了。
哼。
酸胀涌上心头,令他心烦意乱。就凭这些娇柔松软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就想驯服他了?
玉指一掐,薄脆的残花碾成碎渣。
一只合格的小母猫,应当是怎样的?云烟般淡泊、露珠般剔透、花蜜般甜腻、像林间精灵,精致纤弱得让人想要亵渎摧毁。
被回忆里的心态所影响,教师攥紧拳头。小黑猫的尖耳朵刺痛掌心,令他从羞恼中回神。
指腹抚上神似恶魔犄角的猫耳朵,墨的脸上不自觉绽开一抹极其碍眼的笑,内心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主人赠予他的小小墨,尖锐任性,一如他尚未磨灭的棱角与野望。她提着猫咪的后颈肉,施以不屑的神情,挥手将他逐出家门,顺道叮铃咣啷将一大堆武器共铠甲砸在他脚边。
去死吧。
房门重重合上。贵宾犬又探出头来,慌慌张张地摆手,塞给他香甜的小饼干。
不不,别死别死。主人的意思是,老师千万要注意安全。
他戳了戳教师的肩膀,恋恋不舍地说:
老师要想我们哦?
……
如果……
如果猫儿自私贪婪到不行,不仅想要波澜壮阔的人生,还妄图得到平淡温馨的结局,主人和小金还会喜欢他吗?
要是他好好跟主人认错,再坦白说猫儿有一件十分想做的事。请再给他一点点自由,让他试试自己能站的多高。等事情结束后,就跟她一起回、
“噗。”突兀细微的穿透声响起。
……
墨抬手,勉强挡住撞入怀的落单的小性奴,唇边笑意带上几分古怪自嘲。
看看,他说什么来着?
情情爱爱这玩意儿,就是害人不浅,丝毫沾不得。
他都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光是想了想,就遭到了报应。
针管刺入手臂,他本能地甩开罪魁祸首,对上一双充满深深嫉恨的眼睛。
交易所里,有人被教师的魅力与坚韧折服,就一定有人看不惯他,想把他拖回泥沼,又不敢和他光明正大对上。身体和心灵都千疮百孔的小性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自暴自弃,只想发泄一腔愤懑,被挑唆着当枪使。
——你看看他虚伪的样子。早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知道有人给自己兜底,就胡乱宣扬一些假大空的理念,还一副“我理解你们,我与你们感同身受”的圣母婊嘴脸。
那人给了他一管药剂,他没理。
直到他看到金牌调教师沉浸在妄念中,周身气息松弛下来,露出满怀思慕、令他无比反胃的柔软微笑。
但,被袭击后,嘴角那弧度竟是诡异地扩大了些。冲动冷却,后怕涌上心头,小孩顺着力道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对上居高临下、怜悯中暗藏自得的灰眸,逃走了。
——是吗?是在嫉妒我啊。
因为同样是饱受磨难,我不仅活着回来了,还活得相当嚣张,还有那么好的主人和小狗狗送给我一大堆鲜花和礼物。
……
因为我是最特别的(笑)
真好啊。
……
美人踉踉跄跄,摸索着跌进一间调教室。侧卧在地,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来,蜿蜒在朱唇与颈侧。呼吸逐渐沉重,脸蛋染上红霞,视线中的物体晕染成模糊色块,幕后之人出现在他面前也无法指认。
真是老套的把戏。
平日里看似冷静自持的教师实际上就是个被玩烂的贱货,看到假阳具就走不动道,忍不住躲去调教室,拿起玩具捣着肉穴自慰,双腿大开满脸痴态,浪叫声吸引到小性奴们,干脆向他们亲身示范如何被插出奶来。
握着布满凸起的深色按摩棒在泛红的腿间进进出出,被玩到漏尿的失态样子太过诱人,所以被学员们联合起来堵在角落里侵犯了。浑身涂满精液,拍下低俗的三流色情片,束住手脚绑在卫生间,从此堕落为公用精液厕所。
……大概是这样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