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两个淫小子偷欢後,看了看院子里的日晷,时辰尚早,叔宝和仲杰便商量着出门去玩。
他们推开大门,跨过门坎,就像平日里一样兴高采烈地出了门。大门上刻着龙之九子之一的面目狰狞的椒图形象,目送着两个男孩离去。椒图是形如螺蚌的怪兽,取其专门看守门户,镇守家宅的美意。
羊家虽然不太富裕,除了这座大宅子也没有什麽资产。别说是佣人了,就连长子生的女儿都养不起。但外人却很是羡慕羊家有三个儿子。男孩是可以传宗接代,撑起一个家的。别看羊家现在挺穷,万一哪天羊家哪个儿子被哪个王爷府选中了当上了长工,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差事。万一被选进宫成了太监,那可就是皇宫的人,虽然不能传宗接代,但那荣华富贵还不是说来就来。
那羊家的後院有叔宝自己的房间,里面有床和桌几,放了些木制的玩具。但是叔宝经常像这样溜到仲杰房间里睡觉,仲杰寂寞的时候也经常溜到叔宝的房间来睡觉。从西厢房的屋里隐隐约约传出阵阵男童们的嬉笑声。给这空寂古朴的宅子平添了很多人气。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一路上见到的全是男孩,约了几个要好的跑到村郊去捉青蛙玩。
为何在黑风村一个女孩子都看不到,全是男孩呢?这是神州大地本来就有悠久的丢弃女婴的传统,几乎所有家庭在生育後代的时候都希望生男孩能够传宗接代,撑起一个家庭,而女孩只能是送到别人家里的或是直接丢掉。那些幸运的没有被丢掉的或者是送给别人家的女儿,就呆在各家的後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断然不可能和别人有什麽往来,这才是良家少女,否则万一传出去这个女孩名节不保还怎麽嫁人呢?因为由於黑风山有个妖怪每年都会吃掉一个强壮男丁,男人少了各种农活都供应不上,老百姓的生活非常困难,哪里养的起那麽些女人,所以丢弃女婴的现象就更加普遍。
两兄弟路过爹爹的「羊记木匠铺」,爹爹羊甫景和大哥羊伯俊正在工作。父子俩人赤裸上身,健壮油亮的肌肉上沾满了汗水,反射出性感的油亮光泽。说起大哥羊伯俊,他结婚三年了,头一年媳妇陆氏就给伯俊生了个孩子,伯俊开心极了,早早地买了一匹青蓝色的高档布料找了村里的裁缝要给孩子做男孩衣服。还亲手打了很多男孩爱玩的木制玩具,非常可惜的是,陆氏生的是个女娃,羊家仅靠做点木活维生,自然不愿养这麽个「赔钱货」,所以伯俊只能带走刚出生的女儿丢掉村郊的河里淹死了。
两人到如今结婚三年,还没有第二个孩子。街坊邻居家的老妇们就开始风言流语起来,相传陆氏陆氏生产完做月子左右看不到孩子,悲愤不已,大病了一场。大病之後身体有疾,不能生育。大家都这麽认为,不然她年纪轻轻,郎君羊伯俊也正值十九岁如狼似虎的年纪,怎麽会还没有第二个孩子呢。
但是事实上也许问题不在於陆氏,是羊伯俊是有自己特殊的性方面问题。这一点,外人肯定是不知道了。不过身为父亲的羊甫景自然知道点什麽。
这二人刚做完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正刷好了防漏水的漆,放在烘乾房等待漆干呢。
烘乾房是个放着大火炉的密室,特别炎热。父子俩人不由得脱光了衣裳只穿着亵裤坐在长板凳上歇息。
「爹,喝水。」伯俊端着一瓢清冽乾净的水递给羊甫景。伯俊已经十九岁的成家立室的年纪,但是心思单纯的伯俊看起来就像才十七八岁。
羊甫景单手接过来装满一斤多水的粗大的葫芦水瓢,稳稳地端到嘴边,粗鲁地仰头一口气喝干了。此人不仅手劲儿大,还能拿的稳稳的,可以想象出羊甫景手上功夫了得。
伯俊早就见识多了,没想那麽多,看着父亲上下滑动的喉结出神。甫景放下水瓢,便看到伯俊痴痴地看着自己。
「看老子干嘛?」羊甫景浓密的络腮胡总是看起来不怒自威。此时双目一瞪,看起来更凶了。但是实际上羊甫景也不过34岁。
「俺等您用完水瓢好去喝水啊……」伯俊看着父亲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父子二人都是单眼皮的大眼睛,都是粗粗长长的剑眉搭配着又大又高的鼻梁,格外有男人味。此刻嘴唇上浓密的胡须上像个孩子一样沾着水珠,配上威严的样子,看着倒是有些可爱。
「水缸里不还有个水瓢吗?非要等老子的水瓢干嘛!」甫景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这个儿子总是傻乎乎的,不知变通,比自己还老实巴交。
「奥,俺去喝水。」伯俊憨厚地挠了挠头,转身要走。
「回来!」
「怎麽啦?爹。」
「看你笨得呦!老子都喝完了,你就拿这个水瓢去喝吧。」羊甫景看着儿子一脸无奈。
「哦,知道了。」俊伯有点委屈巴巴地接过水瓢,转身要走。
「回来!给老子回来!臭小子!」羊甫景发现了什麽顿时脸色一黑,黑里透红。神色诧异又尴尬。他一眼发现俊伯亵裤後面一个不明显的不正常凸起的轮廓,像是藏了一个圆环在两瓣臀肉中间。非常隐蔽,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羊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