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是网球课,织喜气喘吁吁去拿手机,看到了华姐发来的消息。
华姐:今晚十点,老地方。
织喜回复说好的,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今天下小雨了,天空灰蒙蒙的,又闷又热。织喜从体育馆走回宿舍就又出了一身薄汗,不过她打算歇一会儿再洗。今天是周五,其他的室友都不见了,只有周舟从外面拎着饭进来,看见织喜有点惊讶。
“我还以为你已经去做家教了,你今天没课吗?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吃吧?”
织喜不太喜欢周舟,因为她好像总是对自己过分殷勤,有事没事就约自己出去玩啊吃饭的,这很危险,因为越接近她的人就越容易知道她的秘密。
织喜站在衣柜前挑选晚上要穿的衣服,不咸不淡地回她:“没课。但是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晚上还回来吗?”周舟问出口才发现这话似乎太亲密了些,于是赶紧住了口,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衣角,又说:“我的意思是你晚上要注意安全。”
织喜瞥她一眼,淡淡地“嗯”了声。
趁着周舟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织喜拿着洗澡用品溜进了浴室。
真烦啊,本来想休息一下的。织喜坐在马桶上愣了会儿神,就开始慢慢脱衣服。
只要接活就必须走这套流程——细致地清洁身上每一个眼孔,连屁眼也不放过。做这行也三年了,被爆菊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免得哪个嫖客一时兴起要玩点刺激的,又被她的脏污扫了兴。
织喜一直是个很敬业的妓女。
晚九点一刻,织喜出发了。坐上顺风车,司机意味深长地从后视镜看她好几眼。织喜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那就是轻蔑和渴望。很奇怪,这两种情绪竟能同时作用于一个妓女身上,那么他们轻蔑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轻蔑自己呢?织喜头靠在窗上,看着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飞驰而过,那倒数的红绿灯就像她正在倒数的生命。
走进会所,手机振动一下,织喜以为是华姐在催了,结果是那个司机,他想要织喜的微信。织喜面无表情地回复他:等你开兰博基尼干顺风车的时候就能玩得起我了。
这话是赌气说的,玩她的男人也不全那么有钱,反正她一天晚上最贵也就万把块。但她受不了连一个司机也敢有玩弄她的念头。当然,有钱的司机除外。
华姐没来,只告诉她房间号,叫她自己等着就行。织喜跪趴在地毯上,抚弄上面的淫乱图案。顺着抚摸是观音坐莲式,逆着抚摸是老汉推车式,还挺有趣的。织喜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尾音就变成了小声尖叫。一个男人拖着她的一条腿往台球桌走。
幸好,台球桌就在沙发旁边,只走不到十步就到了。池诚把她扔在台球桌边,自己则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来,两条大长腿交叠,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织喜的裙子被卷到腰腹处,露出又白又细的长腿和纯棉的草莓内裤。华姐没交代今天客户的喜好,她就按照平时装嫩的思路来——那些老男人最喜欢装纯的女大学生。织喜不太确定这个年轻的男人喜欢什么风格,于是夹紧双腿小声娇嗔道:“使用暴力可是要加钱的。”
池诚冷哼一声,点燃了一支烟,透过袅袅的烟雾,他的声音似乎也缥缈起来。他用烟指了指球桌,说:“逼深么?用球杆捅捅我看看。”
织喜明了了,这是个喜欢放荡骚货的主儿,于是也不扭捏做作了,一屁股坐上桌沿,双腿打开,把球杆斜支在地上,隔着草莓内裤用蜜穴缓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织喜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台球桌摇晃不停,正在亟待倾泻之际,池诚突然勃然大怒似的冲过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用烟头去烫她紧握球杆的手,织喜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放开了,球杆砸在地上,她被砸在台球桌上。
池诚冷峻的脸逼近她,恶狠狠地说:“我不是让你捅进去么?你不会捅是吧?”
织喜茫然地看着他,阴蒂又胀又痒难受极了,忍不住双手握住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半真半假地乞求道:“要哥哥的大鸡巴捅嘛。”
这句话听进池诚的心里去,他舒心地一笑,弯起的嘴角旁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这倒是很反差萌。织喜觉得花穴里突然一跳一跳的,好像又流出一股炽热的蜜液来。
织喜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池诚粗粝的指尖隔着面料轻轻搔挠着织喜的嫩穴,织喜的屁股忍不住扭来扭去,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以解痒,娇滴滴地恳求道:“嗯嗯……不够啊……再用力些……”
池诚骂道:“骚货!”又使劲把她按回桌面上,改用指甲抠弄她的阴蒂。“这么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织喜爽得挺直了身体,脑袋用力向后仰着,露出滑腻的天鹅颈,一边呻吟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好多……被好多男人操过逼了……”
池诚看着织喜光洁的脖颈,感觉鸡巴又胀大了几分。他最喜欢脖子长腿长的床伴,和华姐说过了这个要求,没想到来的这个鸡还真挺对胃口。池诚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