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就是她低垂纤长的睫毛,殷红的唇,粉白的面颊,说话时轻缓地腔调……还有那对精巧的足,和莲子的清苦味道,充盈着整个胸腔。
他放下帷帐,把自己藏于方寸狭小,赤条条不见天日,思绪在黑暗中放空。一手将小莲蓬紧攥在心口,一手如握烙铁,脖颈向上伸引,青筋鼓起,手臂显出极具美感的肌肉线条,喉结滚动着溢出难捱的痛吟。
“师尊,好喜欢……”
“好喜欢,师尊……”
控制不住,就想把那方纯洁,玷上污浊。
像野兽标记猎物,全身心占有。
月上中天时,谢风遥已经小睡过一觉,神情倦恹,像餍足后慵懒的小狮子,舔舔唇,打开门见四下无人,偷偷打了水在房中清洗衣物。
待收整完毕,他出门倒水,见隔壁房已经熄灯睡下。在回廊下默默站了一会儿,转身之际,院中突兀传来一声猫叫。
谢风遥回头,一只狸花猫站在墙头上,歪头,“喵嗷——”
像收到某种讯号,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方便夜行的黑衣,狸花猫蹲在回廊台阶下,昂首纵身一跃两下就爬上房,谢风遥紧随其后。
一人一猫,一前一后。少年似一只轻巧的黑猫,足尖点过屋瓦,黑夜中潜行不发出丁点声响。
行至一处屋舍,他忽然停下脚步,皱起眉头。狸花猫也跟着停下,回头奇怪地看着他。
他将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它安静,身子伏底,慢慢揭开了脚底两片瓦。
下方正对卧房,穿过瓦洞,透过朦胧纱白的床帐,但见下方两个赤条条,白花花大肉虫。正是沈青和柳飘飘。
柳飘飘仰面躺着,沈青跪骑在上方,从谢风遥的角度只能看见她铺满黑发的后背。相比沈青,柳飘飘倒是能看得更真切些。
他卸去夸张的妆容,褪去繁琐的花衣,看起来清爽多了,不过粗红的脖颈和兴奋偾张的肌肉青筋还是一样丑陋。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讽笑。
室内暗香浮动,淫.声浪.语阵阵直冲屋顶,沈青不停做着深蹲,起起伏伏。柳飘飘似乎是怕她累着,两手托着她,拔起来又摁回去,咬牙切齿,表情狰狞。
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武修和法修平日里都在这样练功的吗?少年困惑。
他抬头望了望月亮,大半夜还练功,有病吧。
下方激战,并未注意到屋顶异状。就谢风遥这一抬头一错眼的功夫,他们又转换了姿势,一个改为跪立,一个改为跪趴,推拉着。
沈青明明是武修,却一直惨叫着泪水涟涟,让少年十分不解。为什么她看起来很痛苦又很开心的样子。
场面生动直白,内心虽是诸多疑问,少年小腹还是非常老实燃起了一簇火,是完全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在某个瞬间有种微妙的领会,似懂非懂。
狸花猫见他看得入神,也好奇探个脑袋伸长脖子望,人类这种怪异的行为引起了猫猫的兴趣,它好奇‘喵’了一声。
下方两个人浑身一僵,在抬头的瞬间,谢风遥已经飞快将瓦片掩上,狸花猫被他驱撵着发出一阵急促的猫叫,一人一猫很快遛出沈家别苑。
路过一户人家,院中有个池塘,谢风遥跳下去往脸上扑了两把水,夜风散去燥热,他长出了一口气,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跳上墙头跟上猫猫步伐,继续往前。
行至城外一处山林,缓坡空地上,谢风遥远远就看见一群野猫,或蹲或坐,七嘴八舌喵呜喵呜叫着,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就躺在猫咪包围圈里。
走到近前,那黑影抬起头来,委屈叫了一声,“呜呼——”
“它是你家的呀喵。”旁边有猫问。
不等谢风遥回答,已经有猫接话了:“它很好远的地方来喵。”
“它的后腿断了喵。”
“它摔倒了喵,摔到臭泥潭里喵。”
“差点淹死了喵。”
“它吃了我好多耗子喵。”
“你快把它带走喵。”
“无聊,喵,我走了。”
……
见主人找来,猫猫们也不多停留,三三两两散去了。
五虎这一路也不知经历了什么,雪白的皮毛变得污黑,跟刚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似的,唯独金色瞳仁依旧澄亮。它累极困极,趴在地上呜呜低泣,还以为自己又被丢弃了。
谢风遥蹲下身,给它检查伤腿,它赌气把脑袋扭到一边去。
回去的路上,谢风遥跟它小声念叨:“那何首乌精没跟你说吗,让你在家老实呆着,还跟着跑出来。”
五虎贪恋他温暖的怀抱,脑袋搁在他臂弯,却还是不准备跟他说话。人家跑了好远好远,腿都跑断了。
回到别苑,更是不用睡觉了,给五虎洗澡,包扎伤口,近天明时才处理妥当。
等到东方破晓,太阳升起,谢风遥去叫楚南楠起床。
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忍不住撩开纱帐看她,迫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