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熟悉她了,知道该如何地捻、如何地搓、如何地揉,胸膛的震动贴着她后背,“这次我快一些,你也早点休息,好不好?”楚南楠呼吸急促,反手抱住他的头:“你不是……不乱,来……”
人家很讲道理的:“刚才没下雨,现在下雨啦。书上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当然要好好孝敬师尊。”
这都是什么歪理,楚南楠现在也没空计较,她便放松了身体,在这雨中沉溺,接受侍奉。
大雨浇淋,却无法缓解少年心中焦渴,他脖颈粗红,身体胀痛,却暗暗压下呼吸,告诫自己要不动声色,徐徐图之。
楚南楠陷在凌乱的被褥中,腮若粉桃,眸光潋滟,红唇欲滴,许久才睁开眼睛,懒懒扫一眼身边的人。
帷帐半掩,昏黄烛火下,谢风遥赤着上身,背对着她坐在榻边,握着一方罗帕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他脊背微弓,胸膛肌理线条流畅,还是清隽少年模样,鼻峰侧颜已初具青年的锋锐棱角。
在楚南楠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眼中已在酝酿危险的风暴,面上却仍是带着乖巧的笑,口吻轻松与她闲聊,“前些日子,我去庙里上香,求了一根保平安的红绳,我给师尊戴上好不好。”
他今天特别乖,往日里结束后必然要抓着她的手,缠着玩弄一通,今日却分外老实。楚南楠不设防,疲惫应了一声。
下雨时的她,总是格外好说话。谢风遥擦干净手,翻身上榻,跪到了床尾去,握着她脚腕搭在膝头,“系在这里,好不好。”
又是一声倦懒的:“嗯。”
圆润嫩白的小脚被握在掌心,纤细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粗粝的指腹细细磨挲,本就蠢蠢欲动的瘙痒自骨血深处绵绵渗出,汇聚在一处。少年呼吸渐渐浊重,手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楚南楠倏忽惊醒,意识到危险,腿往回抽,却被牢牢的制住,动弹不得。她撑着身子坐起,一抬眼,猝不及防跌进他情.欲弥漫的黑眸,被其中滔天风浪吞噬。
“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跪在她脚边,捧着她一双足,低低哀求。
窗外雨声狂躁,远方隐有闷雷,烛火被窗缝里溜进的风吹得摇曳,帐中人影在墙壁投下模糊的影。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许是她本就不是无情之人,许是心中好奇应该怎么帮,楚南楠鬼使神差点了头。
她仰面躺着,虽无法因此情动,却还是觉得又新奇又羞.耻。
居然、居然,还能这样吗,他竟对她的……迷恋至此。
许久,一声似野兽自喉中发出的低嚎响起,楚南楠哆嗦了一下,如梦初醒。
大雨还在继续,雨声却明显舒缓了。
她扯着被子掩住半张脸,偷偷去看他,撞进眼帘的,是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妍靡一幕。巨龙未歇,莲瓣染浊,空气黏黏腻腻,栗子花香弥漫,少年醉眼迷离。
楚南楠欲起身,再次被握住脚踝,她早已疲累不堪,这时却突然很有精神,音调不自觉扬高,“还来啊!”
“呜——”少年气息尚且不稳,抓着她脚踝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慌忙去捡了自己的中衣,“我给你擦干净。”
他心慌得不得了,胡乱擦拭着,那本就染粉的莲瓣又添了几道红印。他垂首盯着,就这样双手捧着,好半天没有动静。
楚南楠奇异在这静默里,读懂了他的渴求。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望向她,欲.望明明白白不加掩饰。
楚南楠想,这段时间,他真的憋坏了。她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人家。她侧过脸,把脚往他那边递了递,示意他喜欢就自己弄。
小少年一下没明白,眼睛眨巴眨巴,懵懵的。
楚南楠干脆抬腿碰了碰,再次被烫得一激灵,却还是强忍着没有逃跑,嗓子里含糊的嗯嗯两声,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风遥脸瞬间爆红。
“啊——”他抱住脑袋,跪坐在那里,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楚南楠身体僵了一会儿,才默默收回脚。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住她,埋在她的肩窝里,闷闷道:“师尊,对不起,不要嫌弃我!”
热气扑撒在颈侧,楚南楠后脊骨一阵麻,身子又软了下去。其实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如果他喜欢这样,也很好,至少她不需要太辛苦。
她一向善解人意,轻抚少年脊背,松松揽住他,无声给予安慰。
半晌他似不相信地抬起头,追问,“真的不嫌弃?”
楚南楠想叹气,却又不敢,怕伤了他的自尊,微微颔首,“不嫌弃的。”
她的声音有点哑,却还是那么低,那么柔,他便又来吻她,与她纠缠,想看到她真实的反应,是不是真的不嫌弃。
直到楚南楠面色潮红,有些苦恼他如此充沛的精力,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无奈地低叹,“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我保证不嫌弃你的。”
打来水为她擦洗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布巾擦拭尽附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