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龙发现不轻的银链拉长了他的乳头,在他行走过程中一晃又一晃,想必拉拽感是十分明显的,他趴下之后乳头又刚好似触非触得挨着地毯,想必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姿势。
宁龙弯腰解开他视力的限制,白知节眨了眨眼,立刻偏头看他。他继续把牵引链的扣环从白知节脑后解下,让他跪起来。
白知节注视着宁龙腿间鼓鼓囊囊的一片,“先生需要知节为您口交吗?”
宁龙的身体往后一靠,用行动默认了。
白知节跪在宁龙两腿之间,用舌头咬开拉链,双手背在身后反握。宁龙早就硬了的阴茎弹到了他的脸上,他不仅没有躲,反而凑上去用脸颊轻轻在上边磨蹭,鼻尖几乎陷入到那粗硬的毛发中去,然后用嘴几乎含住了整个睾丸。
然后那张干净的脸后退了一点,对另一边如法炮制,眷恋地用脸颊贴紧那愈发滚烫的部位,像吃冰淇淋一样从根部向外舔舐吮吸,将整个柱体浸润到几乎滴水的程度,最后把龟头含入到口中,微微抬头看他的恋人。
在看到意料之外的失神之后,他决定加快节奏,用舌尖搔了搔他的铃口,感受到口中巨物兴奋的回应,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直到感受到了熟悉的的干呕欲望。
他干呕的反射已经在一个多月的训练里,彻底化为了给男人带来更强烈刺激的方法。他用嗓子恰到好处地挤压着龟头,舌头和口腔灵活地在茎身上给予着持续的刺激,宁龙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险些直接射出来,手不禁按到了白知节的后脑上。
这声叹息仿佛鼓励到了白知节,他如此保持了大约有十秒,才退出些,之后又是新的一轮。
宁龙哪里见过这样的白知节。
他甚至没有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知节温顺又淫靡地跪在他腿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的阴茎,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物件,然后倾尽所能取悦它,甚至用自己的痛苦取悦他。每次退出时涎水从嘴角淌落,一直流到他为了看宁龙而扬起的颈间,他的脸被撑得几乎变形,因为断断续续地憋气又没有用足够的时间补充气体,甚至有点发白。
宁龙按着白知节的肩稍稍退出了些,让他把气喘匀。心里知道要不是因为这里有外人他始终不太舒服,恐怕那第一下他就能射出来。
白知节的膝边已经流了一摊地毯也来不及吸收的水。但他还是双腿打开着,虽然有些颤抖,但还是没有违规合拢双腿给自己更大的刺激,不过后穴吞咽的节奏已经降下来了不少。
他的身体已经几乎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地步,射精强制被禁,不过前列腺高潮只能由他自己控制,在丈夫未允许的情况下显然是不行的,更何况这次考试要求也是不允许任何形式的高潮,他只能生生忍着,尽量减少对敏感区的刺激,专心伺候宁龙。
白知节抬头,哑着嗓子问他:“龙哥喜欢嘛?”
宁龙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喜欢中又夹了一些酸涩的心疼。
白知节转身摸了一杯热水。宁龙原本以为白知节是想润喉,结果却发现他第一口的确是咽了下去,第二口却是在口中含了一会儿才咽。然后是一口润滑剂。
他正疑惑间,白知节又凑了过来。热水让口腔的温度明显提高,给了宁龙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他还想克制些,却不想白知节直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头飞快地移动,让他的阴茎在口中飞快地抽插起来,几乎每次都吞了个彻底。润滑剂让这抽插极为流畅,甚至让他产生了白知节口腔中的热度是因为这摩擦而产生的错觉。
宁龙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碎了个彻底,他跟随着白知节的节奏肆意地抽动着,白知节后来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样跟随着宁龙的欲望颤动,偶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宁龙仅剩的理智让他在感受到自己要射了的时候,轻轻将白知节往后推,不想白知节却环抱住了他的腰,精液被吞到白知节的胃里,而吞咽的动作也持续对宁龙的阴茎进行着刺激,直到射精快结束白知节才松开,开口给宁龙看口中最后一点白浊。
宁龙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咽了就咽了吧。”
之后白知节又凑上来,用柔软的舌头细致地清理宁龙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手则攀到他的腰腹部,轻轻地按摩。
宁龙享受着这温柔的服侍,脑子里莫名其妙着闪动着什么诸如“事后一支烟”之类的他从没有进过他脑子的话,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宁龙的脸色突然有些变了。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茶水,还是因为白知节的揉按碰到了哪个地方,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尿意,低头看还含着他生殖器官的知节,知节那张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纵容的神色。
宁龙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这是在考验白知节还是在考验他的下限。
宁龙的尿液并不多,白知节吞咽完毕就退了出去,跪着为宁龙整理衣着。很快宁龙就变得和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连一点润湿的水渍都没有,仿佛下一秒钟还可以去开个会。而白知节却满身红痕,面部有些僵硬,脸上和腿上闪着可疑的银光,所有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