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铁子一听这话泪都停了,跌跌撞撞的跑到秋分面前,问他,“那我该怎么办?”
“妈你教教我,我不能跟江望连朋友也做不成了。那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呸呸呸,说什么没出息的话呢。”秋分嫌弃的看他一眼,看他那可怜的模样可恨的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主动去找他,然后再诚诚恳恳道歉,然后尽自己所能照顾他,补偿他……人心都是肉长的,江望又心肠子又软,你这么做或许一天两天没有用,但是时间久了,江望怎么都会原谅你,跟你重归于好的。”
“你说得对。”铁子思考了一下,而后重振旗鼓,擦了擦一把脸,对秋分说,“我现在就去找江望。”说完就打算跑开,被秋分叫住。
“等等。”秋分叫住铁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把钱塞到江望手里,表情从严厉变为温柔。“把这个带去给他。”
“谢谢妈。”铁子感动的捏紧,转身就往江望家跑。
“跟我客气啥,你慢点。”秋分冲他背影喊。喊完拿起了刚才撕开的纸,小心又小心的捋平。
“好。”铁子远远的应了一声,速度却丝毫未减,过快的速度导致他到江望家门口猛然停下时差点栽倒。
他踉跄两步堪堪站稳。鼓足勇气猛呼口气才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没听里面有反应,他不安的心跳如雷。咳了又咳,才稍微中等声音叫了声,“江望。”
“江望,你在吗?”没听人应,铁子又叫了一声。看依旧没人回应,又试探的叫了一声,“叶荀。”
“叶荀。不在吗?”不死心的问了一声,没得到答复,铁子失落的转身。走出一截,偶然看到路上不知何时暗红色的血,铁子猛地站定,猛然想起了之前江望自杀的事,一下折返回去,一边用手砸着门,一边大声喊着江望。
“哎!谁呀?干啥呢这是?”过路的住在江望家隔壁的邻居看见这幕,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以为是闹事的吓得退了好几步,隔老远戒备的问他。
“叶奶奶。”铁子闻言回身,声音害怕得抖了,“我找江望呢。”
“原来是铁子啊,”看到他正面叶奶奶心安了,拍拍胸脯稳了稳情绪问,“你找江望干啥啊,改天来吧,江望今天不在,我刚看到他被警察接走了。”
“被警察接走了?”听她这么说,铁子跑了过去。“警察接他去哪?去干嘛?”
“不知道,但是看警察对他嘘寒问暖的样子应该不是有什么坏事,你不用太担心了。”叶奶奶宽慰他。铁子应了一声,但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告别叶奶奶,就跑去村里的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叶荀。
“江望。”坐在警车上,江望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叶荀见状捉住了他手,好不容易安抚下他的情绪,没想到一叫他,他又一下变成了惊弓之鸟。
“怎么了?”江望猛然回身问。
“没什么,我告诉你我接个电话。”叶荀拿起手机说。
“喔,好。”江望应声,极短暂的看了叶荀身后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脚边。
一直盯着他的叶荀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担忧的皱着眉,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叶荀。”
“叶荀。我是铁子,我听隔壁叶奶奶说江望被警察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警察为什么带走他?”电话接通,叶荀话都没说完整,铁子就连忙将自己一连串的困惑问出口。
“警察说是,关于之前刘锅盖纵火案,还有一些情况不清楚,需要江望配合调查。”叶荀答他。
“还有些什么情况不清楚?”铁子闻言放下心来,冷静思考了片刻说,“刘锅盖他不都已经被判刑了吗?怎么还有情况不清楚。”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要等到了警局才清楚,到时我再告诉你。”叶荀说。
“好。”
“先挂了。”叶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转头看江望正默默的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嘴角勾了勾,挑眉问他,“好奇是谁打来的?”
“不……”江望正想否认,叶荀开口了,“铁子打来的。”
“他估计来找你,看你没在,打听到你要去警局,不放心,就打电话来问了。”
“是吗?”江望接茬。
“嗯。”叶荀点头。而后仔细的看了江望一遍,问道,“江兔子,你今天有点反常啊。”
“是要去警察局了紧张吗?”
“是吧。”江望给了叶荀个不那么确定的回答。他不想骗叶荀,但是他也不可能告诉叶荀,“不是,我不是要去警局了紧张,我是来到外面了害怕,我有病了叶荀。”
他不想告诉他,也没法告诉他。他不能让叶荀知道了再在他身上花钱,他也不能,让叶荀知道,已经这么糟糕的自己,还是个精神病。
“别紧张江望。”听到江望肯定回答了,叶荀还没开口,坐在前面开着车的年轻警官特意挂出最温和的笑容开口了。“我们找你去警察局,只是简单的问点话。”
“好。”江望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