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卖身呢。”李祁年低声骂了句脏话。
宋棠眼里都是朦胧的水光,软红的嘴唇半张着,却没有等来对方的插入,鼻腔里冒出来一个软乎乎的“嗯”,有些迷惑地看向上方。
“谁教你这样看人的?你这样…他妈的…活该被cao……”
李祈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抬起了宋棠的下巴。
可能是长期打篮球的原因,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手指修长,指节稍稍凸起,一只手似乎就能把少年的脸颊拢住。
干燥的指尖在宋棠的下巴点了点,就沿着嘴角向上,直到高高肿起的侧颊。李祈年轻轻碰了碰,问道:“谁弄的?”
“嗯……冯季……”
“他?哼,”高大的男生发出一声冷笑,原本略带戾气的五官在一瞬间变得有些狰狞,眉眼像是被寒冰冻住,言语也更加赤裸,像钢针一样朝宋棠身上刺去,“他cao过你了?怎么cao的?我不做慈善——被玩过的,可不值这个价……”
宋棠咬紧了嘴唇,小声说道:“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你不是老师的乖宝宝吗,回答问题都不会了?”
太欺负人了,这样的羞辱。
“不要了。”
“什么?”
“我说,不要做你的跟班了。我……我自己走。 ”
宋棠发出一声抽泣,把李祈年往前推开,想要自己站起来。却没注意眼前的男孩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变了脸色,眉眼间半收的欲火立刻变成了腾腾的怒气,最后却是怒极反笑:“反悔?”
李祈年的手掌像是铁钳,死死捏住了宋棠的手腕,把他向走廊的另一边拉去:“宋棠,你当我是什么东西?不满意还可以退货?”
“放手!”
“你要带我去哪里?!”
瘦弱的少年被死死拉着,一步一步往上层楼梯走去。李祈年开始还会把他握着铁栏杆的手指一次次扒开,到后来失去了耐心,直接把人打横抱着,走上了楼顶的天台。
“咣——”常年累月风吹日晒的铁门发出一声脆响,被猛然推开,狠狠撞到墙上,颤了两下,从半空中抖落几片红褐色的铁锈。
光秃秃的平台上零星长着杂草,边缘围绕了一圈铁丝网围栏,在月光下显露出几分萧瑟之意。
李祈年没有多话,把宋棠放在地上,一只手捉住了对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向着那件皱巴巴、湿哒哒的校裤扯去。
“啊——”一声尖叫,宋棠的校裤就这样被粗暴地扯了下来,顺着他细白的双腿滑落到了地上。
他被尼龙绳捆着的阴茎、跪到发红的膝盖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带着凉意的晚风里。宋棠一惊,虾米一般下意识想要拱起身子,却被强行掰直,死死抵到了铁丝网上,立即就是被冰得一啰嗦。
“你不愿意说,那我只有自己验货了。”李祈年满脸桀骜和不耐,目光往下,抬手就在宋棠的臀肉上“啪啪”两下。
那两团雪白绵软的臀肉极有弹性,被狠狠掌掴了两下,下意识缩紧,瑟瑟发抖。臀尖却是泛出淡淡的粉色,发出和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不一样的热意,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宋棠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啊哈……”他整个人都被死死压制着。脸蛋朝向天台外侧,根本不清楚背后发生了什么,只能靠着感觉探知。那种冷热交织的感觉格外难受,身下的穴口顿时一缩。宋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正好把那双在他股缝之间流利的大手夹住。
“张开。”身后人命令道。
宋棠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李祈年重心向前,前胸不留余地地贴在宋棠后背,迫使他往前再倾斜几分。
温软的皮肉被铁丝网勒住,从铁丝格里微微挤出,宋棠吃痛,低声一喘。
“看到那边的操场了没?”李祈年微微低头,朝着宋棠耳朵上面吹气。
运动场和老教学楼只隔了一排低矮的灌木,场内被雪白的镭射灯照亮。一群穿着运动服的学生正在草地里追逐奔跑。在这样的距离下,他们的呼喊十分清楚,面孔略带模糊,但隐约能辨识出轮廓。
“在踢足球的,好像是七八班的人……当裁判的,是李老师吧。”李祈年还在继续。
“今天月光这么亮,你长得白,要是被看到脱了裤子在教学楼天台发骚,会怎么样?”
宋棠浑身一僵。
李祁年露出一个得逞的恶劣笑容:“自己把腿打开,我带你去水塔后面。”
少年扇子一样卷翘的长睫毛扇了扇,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微微发颤:“你……先放开我。”
李祈年放了手,带着宋棠来到了高耸的水塔后面。
宽大的校服外套堪堪遮住少年白软的臀肉,他不安地将衣服下缘再往下扯了扯,呆呆地往李祈年看去,眼里尽是茫然:“然后……怎么……验?”
“啧,我说你是真的这么纯,还是装的?”李祈年把宽大的蓝白校服往地上一铺,朝宋棠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