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本殿下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为了折腾本殿下才想出来这些损人不利己的招?”
锦绣这会儿大半心神全部被产房里凄惨的叫声吸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定王殿下说的是什么。
原来在这尊贵的两口子过来之前,人家正在烤炉旁边烤蛋糕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半夜三更的放着好好的觉不睡,一个王爷,一个王妃非要自己动手做蛋糕,也不知道这么折腾,他们满院子的下人们心里还能不能受得了?
这要是放在自家,锦绣就想了想,估计一院子的下人们都要深刻反思是不是他们哪里没做好,惹了当家主人的厌烦,才弃他们不用?
锦绣这心里话,要是被隔壁定王府的下人们听见,定要感动的眼泪汪汪,说锦绣是他们的知己。
已经过去整整大半年了,他们依然不能习惯他们家王爷和王妃将人都赶出去,两口子凑在一起做蛋糕的场景,这在自家府里还好,若是将消息传到外面,他们的脑袋便不用长在脖子上了。
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让京城里的良妃娘娘和皇帝陛下知道,他们的九族还能不能好好地在那片土地上种地都是个未知数。
所以隔壁府里将这种消息都瞒的死死的,也只有锦绣和夫人姜良缘这般,和定王府关系十分可靠的人家才能知晓一二。
按照下人们的想法,他们是连锦绣都不想被知道这个消息的,但这事儿真由不得他们做主,王爷对隔壁两口子那是没有丝毫设防,直接将人引去烤炉旁边,让人看着王爷夫妻亲自做蛋糕。
甚至还要求隔壁的大人夫妻帮一把手,王爷都这般要求了,他们难道还能站出来不识趣的将人赶出去?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脑袋在脖子上长的时间太久,活腻歪了。
定王殿下便解释:“你也知道我们府里那些奴才的脾性,本王就是想和王妃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不想让旁边跟着乱七八糟的许多人盯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可那些人生怕出了什么意外,非要远远的守着你,别提有多不会看人脸色了。
你说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事儿吗?当主子的在那边干活,他们当下人的还非要没有眼色的守在旁边干看着,这得亏是我们夫妻二人心大,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要是放在旁人家,被下人看到了如此不体面的一面,他们的小命还在吗?
一群不长眼睛的奴才,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一点儿都不机灵,愁死个人了。
定王殿下最近也学乖了,学会在外面维护王妃的体面,不会在好兄弟面前过分抱怨王妃不会管教家里下人,让他处处都过的不舒服,不自在,丢了王爷的面子。
在家里两口子怎么吵怎么闹都行,但到了外面,王妃的面子就是他的面子,这种事情定王殿下现在也算是能够理解并贯彻到底了。
要是搁在往日锦绣定然要好好夸赞一番定王殿下的进步,但是今日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这些事情,只能听着定王殿下絮絮叨叨的抱怨,勉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元老爷见儿子这般魂不守舍,只能自己上,和定王殿下寒暄,免得让人觉得他们怠慢了殿下,毕竟人家大晚上的跑过来瞧自家儿媳妇生产,本就是天大的恩情,就算定王殿下夫妻体谅他们的心情,不跟他们计较,但放在外面被有些人瞧见了,指不定要生出怎样的风波呢。
果然听见定王殿下道:“那一群没用的奴才今儿可算是派上用场了,老远的就听见你们这边动静有些大,有老嬷嬷一拍手便说,指不定是你们府里的表妹要生产呢,我一听那还了得?我这做娘家表哥的肯定要来为表妹撑场子,让表妹心里有底的。”
显然定王说了一个俏皮话,他并不觉得好兄弟锦绣会虐待他表妹。
甚至他敢拍着胸口向京城将军府里的人保证,他好兄弟锦绣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好男人,表妹嫁给他,真是捡个大便宜了,不管嫁给谁都不如嫁给他兄弟锦绣,来的舒服自在。
定王还曾经给宫里的母妃写信,说他要是有个女儿,都想让她嫁给锦绣这样的男人。可惜了,将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锦绣早就成老男人了,他是万万不会让女儿选择老男人做他女婿的,就是不知道女儿出嫁时,还能不能遇上这样的好男人,百年难得一见。
这话将姜良妃给逗得不行,姜良妃不仅说给陛下听了,回头还告诉将军府里的那几个男人:“你们以后可别一口一个毛脚女婿的唤了,这个女婿好着呢,在外面抢手的厉害,不要给作没了,回头缘儿找你们哭诉,瞧你们怎么办?”
将军府几个男人心里听了舒服,但面上还要维持自己的脸面。
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就算不是装的,谁知道他这种状态能保持几年?万一他现在装的太好,让妹妹相信了,日后做不到这般,或者变了心意,妹妹伤心的时候又该如何?”
但心理对锦绣是佩服的,他们家虽然也是一夫一妻,并没有纳妾的规矩,但是在外面谁还没睡过几个女人呢?
这年头,男人就是这德行,睡外面青楼里的女人,回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