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莫逆还有点难以启齿,可到这份上了,总得取点经:“一般是她把我。嗯。”
薛执还是把这口茶喷出来了,连声道歉。
莫逆没关系。
薛执就说什么人物能让莫逆这位软硬不吃的得道高人还俗,听起来野性十足啊。“你们为什么分开?这个可以说吗?”
莫逆只能跟他说无关痛痒的一部分:“可能是我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她不告而别了。”
薛执懂了:“听我的,收拾一顿就对了。这女人要是野,你就得比她更野,不然真驯不住。”
莫逆不想那么对她,他也舍不得。
不过薛执的话,他记住了。
跟他分开,莫逆叫了私人订制,换了身行头,头发还是以前那种绾法,很日系。
开始挺不习惯的,倒不是别人的眼光,他被看的时候多了。是这衣服束缚性太强,也幸好他对自己严格要求,没有驼背、外八之类,还算能控制住。
可他不知道,就是他这么规矩的行动,才让更多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
回到住处,他打开电脑,把过去他推出心门之外的东西都拾了起来。
还了俗,他就是个俗人,跟人相处就不能太过守旧,虽然他也没什么跟人相处的机会,但总得面对元鳕。学学她那些花样,就不会总被她调戏了。
想到元鳕,他有点痛,又有点欢喜。
这个坏东西,撩了就跑?这是什么道理?
本来只是打算找到她,问清楚她的想法,然后尊重她。跟薛执聊过之后,他后知后觉,她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他要找到她,咬她嘴唇,问她是不是没长良心。
第42章
元鳕去售楼处找霍起,到时正好看到他在搂着一个售楼小姐亲,手还往人胸罩里伸。这么下三滥的路数多看两遍都会眼疼,她过去把他薅起来。
霍起正亲的痛快,冷不防被人拽一下,有情绪了:“特么谁啊?”
扭头看见元鳕,脸又黑了几个度,再看一眼现场,嗯,人不少,才敢说话:“哟,我当是谁,这不我媳妇吗?怎么?吃完道士几把了?想起我来了?”
他心里有气,不光是元鳕跟莫逆暗度陈仓,还有个原因是她算计他们霍家。
现在她钱到手了,要离婚了,而他还不能不离,越想越觉得这臭娘们下贱。
元鳕在民政局等了他两个小时,结果他在这跟人家撩骚,她也懒得跟他废话:“把婚离了。”
霍起暂时装会儿傻:“什么离婚?你这是找着下家了?当下就跟我翻脸?”
他说完话,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和看房的客户都不顾自己事儿了,瞥向这头,尽是看热闹的架势。
元鳕心情不好,没心慌治他,走过去,小声跟他说:“你可以不离,试试能不能活过明天。”
霍起闻言,脚底板都开始冒寒气,抓起外套,跟着她往外走。
不是他怕女人,是脱胎换骨的元鳕就不能称之为女人,以前他能把她踩在脚底下,让她舔他的鞋,现在不行了,不说她自己就瘆得慌,光说她傍上的莫逆,就不是个能忽视的。
说实话,霍起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路走到这一步的。
可能早在他把元鳕买回来,就种上这个恶种了吧?这种子长着长着,就长成了恶果。
从民政局离完婚出来,霍起问她:“咱俩到这一步,就算谁也不欠谁的了不?”
元鳕反问他:“你被烟烫过吗?裸奔过吗?被拴着狗链子让人骑着摩托遛过吗?没有怎么叫不欠了?霍起,你以为我饶你到现在,是我宽容大度?”
霍起脸色一变。
从决定回汀坊结婚,他对元鳕是百思不得其解,老觉得她是过不去之前他虐待她,想害他。
在他妈给他解惑之后,他才知道她是为钱,可当元鳕说了这话,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还是要弄死他,钱只是她为自己争取的一点补偿。
元鳕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发布会申请了吗?”
电话那头答:“明天就能开。”
元鳕:“我现在就要开。”
电话挂断,她看着霍起:“这盘游戏刚开局,那么早退场多没劲。”
霍起寒毛卓竖:“你想干什么?”
元鳕:“把你婚前婚后出轨、嫖娼、强奸的事情公布一下。”
霍起‘操’一声:“你特么耍我!”
元鳕稳稳地站:“又怎么样?”
霍起扬起手来:“操你血妈的臭娘们!老子特么今天教你做个人!”
元鳕在他出手前,已经一掌打过去,紧接着左脚点地,右腿扫踢,没踢倒他,只是让他踉跄了两步,但也够了。
霍起堪堪站住,大口咳嗽两声,脸到脖子,红的发紫。
元鳕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直不起腰的霍起,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觉得有点轻,又补了一巴掌:“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