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家人所提出的任何问题,唐九九同学都能迎刃而解!无论好的,坏的,通通照单全收。父母的关心很正确,怀疑孩子的能力也实属正常。要是换做她自己也一样,谁能想到凭着一个未成年少年也能在别的城市闯出名堂呢!即使现在的她好像也不能说出具体,但从二狮过去的经历来看,总归不是那种发发传单,跑跑腿之类!杀人放火的游戏,也不适合灿儿。
罢了,罢了。跟着白栀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一张小嘴,不知被多少人尝过。美貌动人勾心魂没错,楚楚可怜也可能是伪装。真不明白二狮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完全是跌身价,倒胃口。与夏惜寒的好友高枫琦相比,她好像并没有半点能比的地方。
吃过饭后,方玉倒先给林灿打了电话。嘴上不免会牢骚几句,养育这么大的孩子,如今会赚钱了家也不回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门上的海铃不断随风摇晃,渐渐的,成了民谣曲。
白天的东湾,少了凌晨的独特。羞涩的月牙,对着落日轻轻招手。悬挂在半空挺立了身子,看向人类充满了慈蔼。有恨意,赞美它的诗句很美。却没有一个能彻底接纳那个永远黑暗的背面。暗自抹泪,光明、黑暗,都是一体。不应该有太大偏见,美,不属于美,也属于不美。
方豪输了几盘游戏,阴着脸喝光了梅子酒,噘嘴问道,“谁的电话?”
林灿:“是你姑姑,问你打算几时回家?他们都挺想你。”
母亲大人每每都是如此,打个电话往往先柔声问候表弟的所有情况。等过后,顿然变成一个随时能引燃的炸弹,没完没了。从自己出生,到现在,所有值得烦心的事,她都要添油加醋一番。就好像,有些事是因为有自己,所以才显得这么困难。
更年期的女人,脾气暴躁需要谅解,对,需要儿女的时刻谅解。
“过年再回吧!我现在也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这个表弟简直是神通广大,无法无天。自从照顾沈寻北后,人的胆子都大了不少。衣品由最先的幼稚风变成现在的西装革履,系贵重领带,脚踏高档皮鞋。还请来专门的美容师,保养这个属于人间极品一样的脸庞。
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孩,哪有这么多臭讲究。都是惯的,惯的。
“哥,他们真的答应你做完最后两件事后就放你走吗?”方豪投来怀疑的目光,表示非常非常疑惑。
“嗯。”林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是啊,不光他会离开,还有方豪和沈寻北,同时也包括染染。他们,最终都会走。
踏入这一行,不管是谁,都免不得遭到报复。丁顺为变强,为钱,为报恩,用身躯挡住了本该属于乔刚的报应。他死了,而且还死得很冤枉。夏染不敢说起他的名字,怕会伤心。她去过墓前好几次,明明是带牛排过去的,但放在他那里的却还是泡面和汽水。丁顺没有亲人,兄弟怕连累,总归没有来这里看他。夏染淡淡的微笑,默默打扫飘落下的落叶,走之前,转过头,说了声,再见!谢谢!
带有目的性的歹徒,就算他没做伤害人的事,但只要他有这个念头,他都是有罪。无论他的身世坎坷,还是苍天不公。林灿啊!你相信吗?也许你最后也会如此,甚至下场比无人收尸更为严重。因为你做的事,好像触及到了人命,间接性的…也算。
另外的好友沈寻北,原名叫徐二狮。顶着不属于他的名字,甘愿替陈舒卖命,到头来,沈家不放过他,城中的各大少爷也恨绝他。可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钱没赚到多少,连命都快玩没了。若是人生可以重来,他甚是希望父母身体健康,自己…好好学习。万事必然以善为先,以孝为先。
浓妆艳抹的叶曦送完酒,格外八卦的她进来后将刚发生在白栀办公室里一切事情,通通都讲解个…干净。简直就是毫无任何隐私可言。
方豪:“骗子吧!狮爷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叶曦:“这个我不清楚,反正这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和白栀相比,气质那块被压得死死的,真绝了。”
“……”选美比赛嘛?
“哦,以我多年追豪门家庭剧的经验。没准是这样!你们要不要听?”
“你说。”林灿笑道。
叶曦是这里的…活宝,大概她的全身上下最闪亮的优点便是自信。老幻想能嫁给一位高富帅,未来可以走向人生的巅峰。别人都曾嘲笑过她,背地里也议论她。好像只有林灿,相信她的梦想早晚有一天会实现。
“白姐喜欢我们英俊潇洒的狮爷,而且是一见钟情,关于他们的爱情…”
“说重点!”方豪插话。
叶曦吐吐舌,看了眼嘴角微笑的林灿,咽了咽口水,又道:“狮爷的母亲不在了,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他的母亲亲生的。像他们这种复杂的家庭,肯定会有如后宫一样的勾心斗角。就比如,小三的孩子过继给正主抚养长大,再等正主不在后,小三姐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认回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解释,你们懂了吗?”
方豪被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