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班的男生少到什么地步呢?
就拿班级篮球赛来说,理科班都是一个班能成三队,而文科班是三个班组成一队。所以文科班往往比理科班更有所谓的集体荣誉感。
但是这对于沈缘来说可就有点犯难了。因为她身在文科班,心在林予风所在的理科班。
她还是拉拉队一员——给文科班加油的那种。
林予风从初中就喜欢打篮球,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活动。当他听说沈缘被安排进拉拉队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多一点还是吃醋多一点。
他的人,凭什么给别的男生加油?
但他又没办法说她什么,因为那是班级的安排。所以林予风越想越憋屈。
球赛结束那天,沈缘给同班男生顺手递了一下水被林予风看到了,导致她哄了小男友很久。
体育馆人都快散完了,只剩下几个男生还在打篮球,她和林予风坐在场边的长凳上叽叽歪歪的,多少有点醒目。
作为拉拉队队员,沈缘今天上身穿着小背心套露肩小短袖,下身穿着紧身短裤,露出一截嫩白的腰肢,因为向身旁的男生倾斜而更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惹人注目。
林予风在第三次眼神警告篮球场上的人后突然站起身,原本靠着他的沈缘猝不及防地失去支撑,他眼疾手快地拉着她站起来,牵着她远离篮球场。
“不生气啦?”沈缘抱着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现在去哪儿?小卖部?”
林予风轻哼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往角落的浴室走去。
“你要去洗澡吗?那我在外面等……”沈缘见林予风站在男浴室门口往里面探头,以为他要先冲个凉再去吃饭,就打算在澡堂外面的休息椅坐下等他,结果腰还没弯下去,就被林予风攥着手往男浴室拽。
“干什么呀,那是男浴室!”
“陪我洗。”
林予风那不容抗拒的声音听得沈缘一怔,愣神的功夫她已经被拽进了浴室,随后有些踉跄地被拉进最里的隔间。
南方的公共澡堂与北方的大有不同,不仅有小隔间,还带门。这反而大大方便了某人做坏事。
林予风利落地上锁,将沈缘推到墙上二话不说地吻了下去。
虽然现在澡堂里空无一人,但也因为过分的安静而落针可闻,沈缘生怕有人进来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只能不停地推着林予风的肩膀,被掠夺呼吸主权的喉咙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林予风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墙面,炙热的唇从少女略微红肿的嘴角移开,转而攻向脆弱的咽喉。
沈缘不敢大声说话,几乎是用气音说道:“你干嘛呀,放开……”
少年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她的咽喉通过骨头的振动产生:
“干你。”
林予风吮吸着她锁骨上方那薄得可怜的肌肤,留下一片红印后又用牙齿咬住了一旁黑色的背心吊带。
这是一件十分贴身的棉质小背心,长度不及肚脐,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小T恤,跳拉拉操的时候很容易就露出T恤下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浑圆线条。
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女孩看。
他既骄傲又吃味,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沈缘的好,但又不想让他们真的知道。所以他将她暂时圈禁在这狭窄封闭、却又是公共区域的小隔间里,既有一种叛逆的刺激,又有一种隐秘的得意。
那些人干瞪着眼又怎么样,只有他摸得着、吃得到。
察觉到少年的意图,沈缘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四肢被林予风压制得动弹不得,想出声制止又怕被别人听见,她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并不算舒服,但眼前人压迫性十足的举动又迫使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她现在算是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进退维谷”。
林予风叼着吊带扯下,发现她胸口一览无余,居然没有穿内衣。
沈缘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轻声解释:“背心自带胸垫的,跳舞的时……啊……”
稚嫩的乳头被狼牙咬住,虽然力道很轻,但沈缘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一颤。
“我真是……”林予风一想到她上半身居然真空着上场就气恼不已,腰胯一顶,下身就压在她的大腿上,随着他啃咬的动作不断顶耸着那丰腴的腿肉。
运动裤柔软而轻薄,对勃起的部位几乎没有什么阻挡的作用。沈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下那硬挺起来的轮廓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有时甚至会触碰到她腿心最敏感的那片区域,仿佛随时会叫嚣着冲破布料的防线。
从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意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她的腿间早已被林予风挤进一条腿以便压住她的下半身,越是合拢,就越是将两人的距离贴合得更紧密,简直像某种邀请。
林予风察觉到她的情动,舌尖在翘立的乳尖转了一圈,再将它卷入口中,吮吸出一声黏腻的重响,就像是一场好戏即将开场的打板声。
“缘缘,想不想我在这里操你?”他最擅长用这样低而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