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分好,她都知道,她的每一分好,他也都知道……
(接上章彩蛋)
搬到省城后,王芊翌日便去报到上班,连逛玩两天也没有。
她重启、重燃奋斗雄心,甚至更熊熊烈烈,她要和她爸一起奋斗,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
他们还是租了间小公寓,开启了平淡小日子模式。
手头虽宽松了些,缘于习惯、对未来的规划、对未知意外的忧患,他们依然没有大手大脚挥霍、享受小资滋润,王初仍然只给他们的小家张罗简单的必须品、清淡的饭菜、几件足以应付场面的衣服。
他张罗什么,王芊好孬不说,满心欢喜,吃燕窝、吃酱菜都无所谓,只要和你一起。
这回有个宽敞点的客厅,他买了张方桌,既当饭桌,又当工作、学习用桌。刚搬过来,上面已堆满各式书籍,有他的,也有王芊的;还有一方相框:父女俩离开S城那个小屋前在玄关鞋柜前的半身合照:
他们规规矩矩肩并肩,浅笑看着镜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她头上扎着他三年前买的没送给她、现在她宝贝得不得了的褪色发带,镜头外、父女俩下身精赤,她腿间刚挨过他操的花穴泥泞,他刚在她花穴里射过的尚未完全疲软的阴茎湿亮亮,他们十指紧扣……
投行的加班频度,众所周知,从基层小打杂小数据分析做起的王小芊,回家经常得在笔记本前奋战到深夜,总嗷嗷叫要吃宵夜:大鸡腿青菜汤面,加两个煎蛋;
但现在,王初经常搞点别的给她吃,有时还炖点红枣银耳什么。
她便说他:王初同学,疼女朋友小媳妇儿老婆,不疼女儿,王小芊从前可没有银耳吃。
他讪讪轻瞥她。
他闹不过她,她现在越来越会耍蔫坏、撒娇;
虽已迈出那一步,他多少还是心有忌隙,除了偶尔说几句暧昧荤话,没敢正儿八经喊她除了芊芊、小熊外的其它背德昵称;他越放不开,她越吹胡子蹬脸,闹他、“欺负”他,仿佛忘了在最危急、无助时立下的要好好对他的心念了。
拿第一个月工资时,她进组了,结束哪个组都可以喊她查资料、贴发票的悲催日子。在连续加了一周班后,多得了两天补休,她欢乐的做了些准备,拉她爸到小赌城旅游庆祝。
当然,他们不赌,他们吃猪扒包、蛋塔,逛有异域风情的教堂广场……
之前,她拉他办证时,他没说什么,只说回来这边找酒店住,那边太贵了。
她说她现在不只做分析支持,还负责组里后勤铺排,一切交给她。
那晚,她拉他走向那片主楼、裙楼一片金碧辉煌的酒店时,他脸色变了变,看她。
她知道他是微愠了。他还不知,她订的是豪华海景套房。
她努嘴,眼睛眨了眨,似已水光莹莹。
几不可闻的轻叹,他不是心疼钱或对她抠门,他的工伤补偿金,转了一大半给她,拆赔款除了给父母、给爷爷奶奶修墓地外也给了她,见义勇为奖金也存在她名下;他只是怕两人心玩野了,从奢入俭难,老家小院子拆了,意味着他们头无片瓦可遮,他没背景、没家传,年近不惑,忧患感自比小孩强些。
她才不会告诉他,没用自己的钱,这钱是去年春节,孟依彬、外婆给的压岁钱,不用白不用,哼,她就要用他们的钱来淫荡、逍遥。
电梯直达豪华套房楼层,从电梯间出来,他再次看她,她晃小脑袋,讨好的嘻嘻笑。
她上洗手间时,他在无敌海景阳台上抽了根烟,她出来,他进去抱她,咬她小耳垂,“小熊,就这回,以后不许了。”
你还想总这样?她在心里疯狂摇头。
她从背包里抽出瓶长相思,他接过来开了,她递过醒酒器给他,他又抬头看她。
她眨眼。
“还有什么花招?”
门铃响,她跑过去开门,拿进来一个盒子,蛋糕?他一脸懵叉看她,非生日、非情人节的,离中秋还有一个月?难道准备提前过中元节?过就过呗。
是她自己最喜欢的重芝士蛋糕,没裱什么花梢,她又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心型LED灯蜡烛插上,他看着她发笑,这小姑娘,花了大几千块钱订无敌豪华海景房,却不肯再花钱让酒店配这些小玩意儿。
她也抬头朝他笑,嗯,他们的浪漫就是这么抠抠索索,那又怎样?
最后、放大招啦:她在背包小夹层里掏出个彩花小牌子,插到蛋糕上,他定睛一看,“父亲节快乐,王初同学”
这下轮到他眨了眨眼,俊眼里水光莹莹了。对他来说,和她好好过一个父亲节,比过情人情更让他欢欣窝心,这是对他真正身份的承认,对他罪行的宽恕。
“宝贝。”他轻轻拥抱她,像个爸爸那般,温暖,温馨,“谢谢宝贝。”
她安静的呆在他怀里,心里充满喜乐,你是最好的爸爸,最好的。
“别人都做巧克力牌子,我们这个,每年都可拿出来用。”她收回小牌子,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