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彼端,王靓养着的古曼童,终于找到了释谦觉了,他正在一座深山裡的瀑布下打坐着。
「来鬼何事?」,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先出声问了。
可爱的孩子,单膝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抱拳,「师祖在上,我是判官安置的古曼童,我妈咪被鬼王盯上纠缠,中了鬼咒,请您拯救,判官说他一个人也对付不来那鬼王。」
释谦觉睁开眼,看看眼前的小男孩,双手掐指算了一下,「嗯祂这几天又更强了呢!」
「那怎麽办?师祖,您有办法吗?我担心妈咪快要没命了」,小男孩担忧的看着释谦觉。
他伸手摸摸小男孩的头,「放心吧!邪不胜正,50年前,我对付快成魔的魑魅很辛苦,我拚了命的精进,现在对付这魔阶的鬼王,已无问题。」
释谦觉牵起小男孩,腾云而起,去往K市。
而紫茜和王靓在天刚亮时就醒来了,彼此搀扶着,拿起被脱得四散的衣物,一起去了浴室清洗,穿好衣服后,趁那些男人还没醒来,离开了这栋小木屋,回到女人专属的小木屋。
两人进了房间后,又再去洗了一次澡,然后又疲惫的相拥而眠。
王靓贪恋的享受着和紫茜的肌肤之亲,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不能再沉沦了,否则会两人一起没命,她至少要把紫茜带去交给判官顾着,她明白阿邦比较喜欢的是她,因为她有巫之血脉,吸她的精气神,对阿邦来说比较有用。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黑线,竟然已经过手肘了,都快到肩膀了,紫茜的还没她这麽长。
紫茜并不知道她那些想法,贪恋的窝在她怀裡,听着她的心跳声,安稳的睡着。
秦隆森醒来,已经接近中午了,脑海裡涌现昨晚的一切,他十分懊恼,自己为什麽要做这件事?以后大家看到她们,还怎麽相处?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事情已经做了,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秦隆森起身,觉得十分疲惫,看看都还躺在地上的兄弟们,大家都一样,眼下乌青严重,昨夜真是太过风流了,大家都不知道射了几回,疲惫到如此!近中午还没醒来!
其实他们是被阿邦他们吸了过量的精气神,才会累成这样,平常他们也不可能一夜射这麽多次。
他环顾四周,没看到潘紫茜和王靓,想来她们可能是提早醒来离开了,这样也好,暂时拉开距离,没那麽尴尬。
其他男人也渐渐的都醒来了,秦隆森看看他们,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一夜荒唐,希望你们离开这裡就忘记吧!以后大家都别提起了!」
跟他奋斗多年的好兄弟,一个个答应道好,但心裡怎麽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下午的会议,如常的开始,秦隆森说着未来一年的展望,还有希望的公司发展走向。
紫茜和王靓两人坐在一起,沉默的听他说着,所幸昨天一夜荒唐的人,都是总公司的,因此她们在分公司,也不太会见到他们,大概就是明年的年策会议才会见到了。
紫茜看着台上的秦隆森,她发现自己不想调回总公司了。
经过一夜的放荡,她深刻明白,对秦隆森,只有习惯和依赖,却没有爱,只不过是因为他在自己最黑暗的时候,给了光明,所以才一直放不下;当他在自己身上驰骋时,只感觉厌烦,虽然身体有快感。
繁琐的会议结束,大家离开森林游乐区,分别往南北而走,回T市或K市。
秦隆森一直对潘紫茜欲言又止,终究什麽也讲不出口,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麽,多年悬念,得逞却是那样的状态下,她的小穴的确如想像中紧緻、温暖,却不独属他,也许,一生都不会了。
回到K市,王靓将车开到夜市附近,牵着紫茜进去吃晚餐,紫茜敏感的察觉王靓的不对劲,就好像准备要生离死别。
「靓,妳怎麽了?」,两人正在吃着麻辣鸭血臭豆腐时,紫茜终于忍不住的问出口。
「什麽?我有怎样吗?」,王靓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仍如高中时,漂亮又纯真,还是那个她想守护的人,这样就好。
「我总觉得妳很奇怪妳好像在疏离我。」,紫茜思索着语句,终究问了出来。
王靓看着她,没想到她这麽敏感,已经察觉了,但其实她还没有想好,怎麽让紫茜逃离这个局,毕竟她们身上都有阿邦的鬼咒,只要他开始驱动,她们就会慾火焚身,不管在什麽场合,都会忍不住宽衣解带,不管身边是谁都能cao她们。
因此王靓想私下跟阿邦谈判,放紫茜走,她甘心被吸乾精气神。
「茜茜,妳想多了,我怎麽可能疏远妳?」,王靓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觉得反正也要诀别了,不想要遗憾,于是决定把深藏多年的秘密,全都说出口了,「我从高中时就暗恋妳了,因为性向问题被王牧师赶出去后,我在国外的日子也时常想起妳,妳是我一直求而不得的白玫瑰,我以为前女友会是能相提并论的红玫瑰,可终究她只是牆上的蚊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