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凛躺在床上,煎熬地听着浴室响起水流声。她去洗澡了女人的裸体顿时在他脑海中浮现,而他也难耐地抓着床单,承受勃起带来的痛苦与幸福。
她只说不能摘皮筋,那碰一下应该是被允许的?
心中顿时升上紧张感,他仔细分辨浴室里的声响,大掌向下体伸出。可怜的肉棒憋得紫红,可它的主人非但不能让它脱离苦海,反倒在束缚的基础上抚慰柱身,让它痛得更加厉害。
呜呜嗯男人不断发出隐忍的闷哼,一身皮肤染上细密的汗珠和粉红的色泽。直到终于受不了了,他松开阴茎,虚脱般地躺回床上。此时,他的身体敏感至极,肉棒仿佛一碰就会爆炸,喷射出大量精水但邱心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要折磨他。
哈啊!
他意识到声音有点大,慌忙地捂住嘴。
为什么光是想起她在施虐就又有热流涌向肉棒?
是不是玩自己了?
成凛猛地睁眼,发现邱心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正似笑非笑地打量自己。她裹了一件白色浴袍,尺码过大,在她身上松垮得像是男友装,露出深深的乳沟。她没吹头发,湿漉漉的发梢在浴袍布料上晕染出水渍,就在靠近乳首的地方。
嗯,他盯着她的眼睛,但没有摘。
女人坐到床边,伸手整理黏在他额上的发丝,听上去非常温柔:你忘了说主语。
成凛刚想蹭一蹭她手掌的动作顿住,舔了舔嘴唇,弱弱地说:骚货玩自己了。
她便奖励般地摸他的头,问他:想射吗?
他慢慢点头。
邱心禹对他一笑,突然拍了肉棒一巴掌。
额!!他上半身拱起,复重重落下,泣音加剧,不要
她却又打了几次,直到阴茎彻底软下,她才捏他的耳垂,再次发问:讨厌这样吗?
成凛满头大汗有一部分应该是来自于他发丝的水珠神情空白,凭借本能做出回答:不讨厌。
她从浴袍的口袋中掏出一把一次性牙刷和小牙膏,是薄荷口味的。清凉的膏体被抹到刷子上,然后在成凛的注视中,刮动起他愈发敏感的乳头。
唔啊!!! 他流下眼泪,混沌的大脑分不清爽和痛的区别,不断叫道:不要了嗯不要了哈啊!!
邱心禹满面春色,手下动作不停,照顾起了另一颗肉珠。虽然我很喜欢听叫床声,但是不知道这里隔音怎么样?她俯身凑近他的脸,从他唇角的津液舔到眼尾的泪珠,想被别人听见你是怎么发骚的吗?嗯?
不呜呼他喘了一口气,可是平复不了情绪,气息不稳地说:难受心禹帮帮我额啊!!!对、对不起呜骚货好难受求求你呜嗯帮
邱心禹瞥向肉棒,它涨得似乎比之前还要厉害,笔直粗壮,青筋暴起,看上去怪恐怖却又怪可口的。
即使这么难受了,他甚至没有下意识地挺胯,只是嘤嘤哭着求饶。
她没穿内裤,小穴流出的爱液被浴袍的布料兜住。穴内空虚,她却表现得很冷静,抚摸着成凛的面颊,轻声说:宝贝真乖。
成凛有些愣住。
女人吻了吻他,突然脱掉浴袍,爬上他的身体,竟对着肉棒坐下了!
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气,一时间都不好受。
成凛的手胡乱地抓床单,又去扶她。被捆绑的阴茎在接受到这种刺激后,几乎在入穴的那一刻就想射精,但始终被阻拦,疼到想要立刻抽离。可抽离的动作伴随着她的骑乘,忽然变成了活塞运动,而无法射出的液体转变成了委屈的泪流,他带着浓厚的鼻音说道:不行嗯求求你骚货要被玩坏了求你!
邱心禹确实没再动。
太长了!要是他能抽插,那被玩坏的绝对是她!光是全根吞下就让她几乎翻白眼,她并不敢再逞强,况且也不想玩坏成凛。
于是她咬牙退出,紧接着一把拽下皮筋,开始用嘴吞吐这根擎天柱。
成凛早在皮筋被取下的过程中就遭受了一波快感袭击,而此时没等她口交多久,他便吸了吸鼻子,哭道:哈啊要射了呜心禹心禹额嗯!!
巨量的精液冲击她的口腔,令她不得不松口;而余量接连不断,在她吞咽精液并咳嗽的时间里覆盖到她脸上,糊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成凛喘息,缓了一会儿才恢复清明,重新感到无比羞耻。他捂脸,双耳捕捉到她的走动声,最终裹挟着香气回到床上,拿微凉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阿凛。她唤道。
一双红彤彤的猫眼望向她。啊,连鼻尖也是红的好可爱。
她环绕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询问:舒服吗?
嗯。他回抱,把脸迈进她的肩窝。
我也是。她低低笑道。
成凛在阴影里弯唇笑了。
他活过了一千零一夜的第二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