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侣般黏在一起的男女乘坐电梯抵达三楼,一路无言地走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前。成凛捏着卡片一刷,推门再将房卡插进卡槽。刚开了玄关处的灯,女人就已经将他按到墙上。
她慢条斯理地单手解开大衣的纽扣,露出里面嫩黄色的齐腰针织开衫和高腰牛仔裤。紧身针织衫上的一排扣子在她胸部跌宕起伏,令他立刻想到那里是多么的柔软。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张地等待下一步。
他等到她拽住他的领口,压下他的头颅吻上他的唇瓣。他闭上眼睛,不敢急切索求,直到她尝试入侵时才迅速张口,放她的舌头进来。与此同时,他一心二用地轻嗅她的味道,发现她换了一款香水。较之以往的清爽花香,现在的气味更中性,好像含有皮革和烟草。他想要记住她的味道,下意识地深呼吸,却因为还张着嘴而变成喘息。
邱心禹停住,调戏了一句:这就受不了了?
成凛眼神躲闪,不敢解释自己其实在闻她的味道,便只好默认了这个说法。
趁着这个暂停,两人把外衣脱了,包也扔在了门口。邱心禹检查了一遍房间,走至窗前,发现这里视野不错,整个城市亮如星河,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份浪漫。
她一转身,发现成凛已经坐到了床边,眼中盛着的光不输外面的灯火,漂亮极了。远观欣赏了片刻,她走近,抚上他的眉眼,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成凛听懂了她的意思,仰视她说:只要能见到你,其他的都无所谓。
可她突然收回手,摸着下巴故意逗他:只是见而已啊,那不该选在这里的。
男人一呆,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不过还是解释:不仅是见,他拉住她的手,迟疑了一下,赧然地补充,还想要触碰。
见他这副样子,邱心禹兴奋到完全忘记自己在苟烁希的手里是如何娇羞的,全凭恶劣的本能继续使坏: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成凛歪头想了想,面颊发粉,眼神却很镇定,做上次没做的事。
这话虽然有指向,不过怎么定义都可以,这是又把主动权交给她了。邱心禹享受欺负他的感觉,不过还是确认了一遍: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他毫无犹豫。
你有什么喜欢做的吗?
成凛的思绪顿时发散。他喜欢疼痛,上次也发觉自己喜欢为她口交,还有被骑脸。唔,似乎只要是她做的事都不抗拒,他想要体验更多。于是他不设限,只说:还不太清楚。
邱心禹颔首微笑,拍了拍他的脸,先去洗澡吧。
他起身就想走,可她的第二道命令紧跟其后:衣服留在这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秘密,可他还是感到羞涩,尤其她还衣衫完整,更显得他下贱淫荡。不过那层薄薄的羞怯之情像玻璃一般,很快被难以言喻的兴奋击碎。她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说话
在她的凝视中,他首先褪去白色的毛衣马甲,随后是浅蓝色的衬衫。他没有看她,认真地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打底的T恤。上半身赤裸后,他拉下裤链,脱了卡其色的长裤,紧接着是黑色的内裤,最后扯掉白袜。
邱心禹第一次这样静态地观赏一个男人赤裸的肉体。已经亲密接触过的人在此刻显得有些陌生,在她眼中像被异化成了一件艺术品。
待他带着水蒸气从浴室出来时,她的欲念才重新被唤醒。他的身体上残留着可爱的粉,而两颗乳头则是其中最夺目的存在。胯下的阴茎在未勃起的状态下看上去也沉甸甸的,较深的颜色是这具可爱的身体上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满头湿发被随意推向后脑勺,过长的发丝则被勾到耳后,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脸。
邱心禹坐在桌上,手边是叠放整齐的衣服;而她依旧穿得规规矩矩,连开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没解。她双脚踩在椅子扶手上,托腮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脱下开衫,将布料扔到了椅子坐垫上。过来。
成凛一坐过去,邱心禹的两只裸足便再次分开踩上扶手,将他固定在了椅背和双腿之间。她的胸脯与他平视,在白色的长袖衫里呼之欲出,他甚至能看到胸罩勒住奶肉的痕迹。不敢多停留,视线迅速上移,撞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下一秒,她抬起右脚,拿大脚趾狠狠摁上他的乳首。
唔!成凛从喉咙中发出痛呼,可尾音黏腻,明显是爽到了。
邱心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见状便试探性地用脚掌抵着他的胸膛,时不时拱起脚背来回刺激他的乳头。她发现他对轻飘飘的抚慰没什么反应,只有当她用力肆虐时,他才蹙眉喘息,红晕在面颊上连成一片。
他看上去不排斥被脚玩弄,但好像也没有恋足的成分。有了这个认知,邱心禹双脚挪向他的腹部,在他小腹按压踩踏。耸起的鸡巴有些碍事,她便不轻不重地踩下一脚,让它贴上胯骨。
成凛抖着身子,闭合的双眼微微睁开,含着水汽向她投去一眼。没有求饶,没有撒娇,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