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月一直觉得有些头晕。
旁边的季卿风好像看出来她有些不对劲,在时月闭着眼用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的时候,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额头,吓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时月,你的额头有些烫。季卿风的语气平和,但却像是一个中年人的做派。
啊时月跟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带了感冒药,给你泡一杯吧。
时月想拒绝,但是季卿风已经拿起了他的保温杯准备去走廊给她接热水,谢谢。
时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两个字被她说得像是在嗡嗡。
旁边的南楼一直看着他们,见季卿风要去给她接热水,在季卿风走出教室的时候,他也故意咳嗽起来。
周围友善的女生也纷纷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南楼一边咳嗽一边点了点头。
昨晚吹了风有些感冒。
时月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鄙夷,明明昨晚没穿衣服吹风的人是她。
时月只觉得头脑昏沉,教室里令人发闷,走到走廊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时月,怎么出来了?季卿风将热水递给她。
烧开的滚烫温度让她无从下口。
感觉有些闷。
你等我一下,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季卿风小跑到南楼桌前,拿过南楼的杯子,又跑着去给他也接了一杯热水,才领着时月去了医务室。
校医给时月做了检查,确认是感冒,需要输液,看见一直陪在她旁边的季卿风打趣说,这是男朋友?
两人同时否认,尤其是季卿风羞红了脸。
你先回去上课吧。
嗯嗯,我帮你请假。
等到季卿风走出门口,校医才摇了摇头,这个男生给他创造机会都不知道利用。
输液的时间太过于漫长,校医起初还八卦的问了时月一些问题,见时月又尴尬又难受便觉得没趣不再多问,坐到自己的小桌子前认真的看着医书,医务室里一片寂静,时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恍惚之间有人把手搭上了她的额头,手心的灼热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努力挣扎着睁开疲惫的双眼,只见一个影子,使劲眨了几下眼才看清,南楼也恰好正盯着她看。
你好些了吗?南楼语气里不带着半分情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明明是在看着她,但时月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南楼只是在透过她看其他地方而已。
她不想回答,只是侧过头,合上双眸假寐,因为害怕插在血管里的针头移动,时月转头的姿势十分僵硬,连整个身体都是以极不自然地躺着。
害怕?那让季卿风来陪你呗。南楼坐在沙发上冷笑,低头翻着手中的书,说出来的话和他人一样凉飕飕的。
只恨两手空空,若是把南楼手里的书换到她手中,必定用书砸死他,眼睛向上看大大地甩了一个白眼给他,你有病就治!
南楼将手中的书一放,快步走过去,往病床上一坐,手一伸搂住了时月的肩,让她往自己身上靠,样子十分亲昵,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潜进校服里一步步向上。
时医生,那麻烦你给我治治。
别,会被看见的。时月害怕极了,害怕她的动作使得针头一不小心就扎穿血管,另一只未被扎针的手又因南楼紧靠的动作被压得无法动弹。
你不是喜欢刺激的吗?南楼的动作越发大胆,直接伸手将时月的内衣拉下,两个乳房直接蹦了出来,被内衣顶着,更显的胸脯鼓鼓的,手指灵活的在乳肉上打着圈,乳头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唔唔时月的脸颊绯红,咬着唇不轻易让呻吟逸出,在薄被之下的双腿紧紧闭拢着,压制着腿心的异常。
原本被宽大的校服遮盖住的一切,在此刻情动时显得格外诱人,这件不属于时月的校服究竟是谁的呢?
南楼突然捏住时月的乳尖,酸酸的问,你穿的谁的校服?
唔别捏哥哥的。时月被南楼捏得又痛又爽,酥麻感传递到花穴。
南楼轻呵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转而换成一只手抓着乳肉揉搓,另一只手探入下身,时月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
是亲哥哥的,是亲哥哥的。时月慌乱的解释着,南楼的手掌即将摸到她的小穴也会摸到她流出的淫荡的液体。
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南楼又瞥了旁边的输液管一眼,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刚刚时月慌乱之中乱动了几下,输液管里面的透明液体变成了红色的血液,鲜红色格外的刺眼。躺好,回血了。
时月顺着往输血管看了一眼,立马吓得不敢动,身子僵硬的保持原样,南楼只好抱着时月缓缓躺下,安抚她放松,等到血液返下去才松开她。
张校医马上就要回来,你输完液之后去上次的那个杂物间,我在那里等你。南楼温柔的为时月穿好内衣,又趁机摸了摸细腻柔软的乳肉。
嗯嗯,你快走吧。时月点着头,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