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合上门的一瞬间,陆湫湫小腿发软,身子直接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如释重负。
难以想象,她刚才要是继续待在那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贺流川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罢了,有生理需求,两人刚才那个状态,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硬吧?所以她不必紧张,不用在意。
意外而已。意外而已。
她喃喃自语。
好半晌,陆湫湫才缓过来,从地板上站起去浴室洗澡。
等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敷上面膜躺到床上,已经彻底从适才的记忆中跳脱出来。
可是,她刚把面膜撕掉准备入睡,一个电话却如午夜凶铃一般打了过来。
陆湫湫战战兢兢地盯着屏幕上“贺流川”三个字,下意识想挂掉,可实在担心哥哥的安稳,她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选择了接通。
“喂?”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难道是贺流川打错了?她心下一喜,就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倏尔想起男人清冷略带沙哑的嗓音:“到我房间来。”
陆湫湫一怔,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可那头的贺流川已经切断了通话。
凭什么啊!他要她去她就得去,语气还这么恶劣,简直不可理喻!
可是,千万种愤懑梗在心头,最终还是敌不过陆向野,她下床,穿鞋,满脸不耐地走出房间。
“叩叩。”
这次门开得很快,她刚一敲门就开了,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再做贼心虚地关好门,她迎面怒视依然坐在窗边的男人:“这么晚了,你又要做什么?”
贺流川转过头,陆湫湫这才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面沉如水,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出一个窟窿。
陆湫湫不觉一颤,话音渐渐收敛,垂在腿侧的手掌暗自收紧。
“过来。”
犹豫须臾,陆湫湫抬步上前。
凑近后闻到来自贺流川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他难道又洗了个澡?
她思忖之际,垂眸许久不说话。
贺流川陡然蹙起眉,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脸直视自己,“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女孩满脸不明就里。
这个贺流川又发什么疯?!
她似乎很恼怒,但碍于他的威胁,只能恨恨地用牙齿咬了咬嘴唇,贝齿压紧唇瓣,松开后嘴唇染上嫣红,她嘴巴微张,瑟缩的红舌藏在里面,软软的,将露未露。
贺流川目光一暗,下一秒他的指腹用力按了按那张柔软粉嫩的小嘴,笑了下,道:
“用这里,帮我弄出来。”
什么……弄什么?陆湫湫将迟疑的目光下移,瞥见男人隐藏在睡袍下的微微凸起,脸色顿时大变。
“你想得美!”她脱口而出,又羞又愤。光是想想她用嘴给贺流川口的那个画面,她就羞耻得想跳楼。
她不知道,她因为羞恼而泛红的脸颊,只会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贺流川道,“不想你哥哥这一趟有去无回的话,你最好乖乖听话。再磨蹭下去,就不是用嘴这么简单了。 ”
变态!疯子!大色狼!
陆湫湫在心里破口大骂,却不敢真正将忤逆外露,一分钟时间很快过去,贺流川不吭声地坐在那,似乎在饶有兴致地等待她的妥协。
女孩红着脸蹲下身,犹豫不决地伸手掀开贺流川身上层层迭迭的睡袍,等那物赤裸裸的闯入眼帘,陆湫湫又是一惊:“你怎么不穿内裤?!”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哂笑,似在嘲笑她的紧张笨拙,“我在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穿?快点吧,你再拖下去天就亮了。”
贺流川的话提醒了陆湫湫,如果再不敷衍完贺流川,等天亮了,佣人们看见她从贺流川的房间里出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定决心,陆湫湫只好硬着头皮直视贺流川的阳物,奇异的是,他的肉棒竟然是粉色的,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棒身干干净净的,圆硕的龟头正往外溢出清液,他硬得厉害,却得不到疏解,也难怪他刚刚脸色那么难看了。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她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想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握住那根昂挺的肉棍,那东西刚一被她攥住,就兴奋地弹弄一下。陆湫湫一脸纳罕地看向贺流川,却得到他面无表情的凝视,仿佛刚才那兴奋的反应不是他给出一样。
装什么装。
带着几分故意想看贺流川出丑的恶意,陆湫湫大着胆子握紧茎身,上下摩挲几遍,果然感觉手里的肉棍又胀大了几分,她深吸气,挽起耳侧碎发,缓缓低下头颅。
始终平静地打量她的贺流川目光幽暗,亲眼看着平日眼高于顶的女孩在他面前低下脑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被包裹进一张湿热的小口,窄小湿热,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