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会投湖而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仿佛打开了温清淮心里压抑着的锁,满腔的委屈和恐惧沉重地压了下来,单薄的肩微微耸动,温热的泪珠顺着梅云深的胸肌线下滑,烫在心口的位置。
所以书中真假,都是臆想都是惘然。
那些单薄的纸片人生动起来是这般可怜而热烈。
书中温清淮沦为男宠娈妾,都是假的。
这朵花儿只为自己盛放,绝不为他人肆意赏玩。
温清淮将脸埋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
“爷,奴害怕……”
梅云深吻着他的脖颈,锁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任他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恐惧。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谁都会害怕,谁也不是天生下贱。
“阿淮,我在,别怕。”
那一双盈着水光的眼眸,从此有了自己的星光。
气氛逐渐暧昧,红烛暖帐,梨花带雨的美人,更让人想欺负。
“阿淮,洞房花烛你只顾着哭。”梅云深轻笑,“也舍得负这今宵好风景不成?”
委屈的泪流干了,温清淮像只哭懒了的大猫一样伏在他怀里,被他这样一说,悄然间红了脸。
那一哭仿佛把身为戏子的温清淮哭走了,留下了属于梅云深的富贵花。
“爷想做什么做便是了,奴是爷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想起来自己垂涎到一般没尝到的肉体,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悄悄地摸。
他惊叹于面前人绸缎一般丝滑的肌肤,比那些精心保养的名角还要娇嫩,连体毛都没有,恍惚间让他有了一种错觉。
到底谁才是被宠幸的人?
温清淮从耳下那一小片肌肤吻起,又是亲又是咬的,好像对这具完美修长的肌肤产生了什么痴迷。
他不碰自己都感觉浑身的肌肤在战栗,只是细嗅着这梅香他都想夹紧双腿。
温清淮小猫一样舔舐着梅云深的肌肤,跟舔着奶皮子一样。
梅云深揉捏着手下水弹一样柔软的臀肉,中指探向那微微张合的小口,上台之前那处就已经清理过了,本来是有些松软的,可他的手指触上去的时候那里反倒收缩闭合的紧紧的。
温清淮一抖,口下没个轻重给他的胸口上留下小小的牙齿印。
那处明明饥渴难耐,可是真的要开发进入的时候却又羞涩的不得了。
“阿淮!”梅云深被咬的有些痛,惩罚性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打出一点臀浪来。
手指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挤了进去,后穴被入侵,疯狂收缩绞动,温清淮闷哼一声,有些羞耻又有些别样的渴望。
即使后穴紧锁,但开拓领地的手指还是坚定地在进入,挤开紧闭的肠肉,摸索着里面微微湿润温热的甬道。
温清淮的穴好像有些不一样,只往前挤一点就又碰到一个紧缩的节口,挤进那个节口后再深入下去不多的地方,又是一个节口。
像一截一截的环。
已经让人忍不住去想进入后将会是何等的享受了。
他的肠壁格外肥厚些,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手指,进出间带出写沾着水色的肠肉。
只是稍微进出了几下,里面就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湿滑的粘液,有些粘稠的体液滴落到梅云深的手背上。
不是透明的肠液,是肠粘膜分泌的像精液一样半透明的分泌物。
啧。
这么涩。
温清淮扭着屁股吞吐着他的手指,后穴竟然已经会自己收缩了。
到底该说他天赋异禀还是淫荡呢?
“爷……”温清淮红着眼睛,“要奴……”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如今到了床上还讲那些有的没的,到嘴的美人都要飞了。
后穴中的快感新奇又让人有些上瘾。
温清淮身上还穿着那一身戏服,金灿灿的凤凰,正红色的绸缎,脸上戏妆缷尽,墨发披散,凤袍之下是光裸的两条大长腿。
倒是梅云深,被他不知不觉间剥光了。
红衣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温清淮错乱地觉得自己仿佛才是宠幸人的那一个。
小倌馆哪有这样的绝色呢?但是这样的人就在自己身下。
任他亲吻身躯,予求予取。
温清淮蹭着梅云深已经勃起的性器,带着诱惑的不谙世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发骚也这么自然。
性器挺进湿滑的穴口,那里一瞬间被撑开,穴口像玉环一样禁锢着柱身,温清淮被这太过庞大的尺寸弄的有些发软,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有那一处紧致在吞吐着肖想许久的性器。
饱胀感一点点撑开了肠肉,身体的未知处被第一次开发,温清淮仿佛能想象到那粉红色的性器被饥渴的小穴一点点吃进去的淫靡景象。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让性器进入的更顺畅。
“爷……”温清淮的声音有些颤抖,后庭被撑开到最大,肠壁紧绷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