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虽然躺在妇科诊疗椅上,也知道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哥哥,但是一直合着腿不肯架上去,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他在害怕,害怕那些冰冷的医疗器械,害怕让别人看到自己奇怪的身体。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在因为这副躯壳不停的打针吃药,儿时那些冰冷的医疗器械接触身体的恐惧,一直都种在脑子里最深的地方。
直到七岁那年,爸爸妈妈发现实在治不好他了,把他遗弃在了医院里。
他被这个医院当时的院长夫妻带了回去,他原本以为他们是把他当成了实验的对象,一直都害怕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他们把他送到了一栋大别墅里,让江行养他。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江行的样子,穿着白大褂,把玩着注射器里的药剂,全身都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扔了一句,“你们让我养就养吧,但是结果可能会让你们失望了”
他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叫做江影,那时候,十一年前,哥哥还不像现在这样,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还有那么多朋友,他整日不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是关在实验室里。
他虽然不怎么搭理他,不怎么和他说话,但是却给了他最好的物质条件,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从来不曾少过,甚至还送他去念了书。
他最开始很怕他,很怕他们这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但是后来,确定了他对研究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之后,他就不怕他了,开始对食物上挑挑拣拣,开始找他要钱,开始吵着闹着让他带他出去玩,只要是不太过分的,江行都会满足他。
但就是不冷不热的,也从来没有冲着他笑过,好像就是为了完成他爸爸妈妈交给他的一个养育的任务而已!就算他离家出走了,他也不会去找他!
直到这次,他看见他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还动手打了他,至少不像从前一样对他任何情绪都没有了,尤其是他发现自己两腿间的秘密之后,竟然还安慰了自己一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从来没有过的。
江行坐在他面前,见他一直愣着,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愣着干什么,腿打开!”
男孩慢慢张开了双腿,架在了检查椅上,江行怕他动,故技重施,按下了椅子上的一个按钮,腿就被牢牢的固定住了,这种妇科检查的椅子和别的检查仪器不同,四处都是机关。
他调低了座椅前面躺的高度,将他的下体放到了自己手边最容易操作了角度,按开了椅子上靠近他下体的医用冷光灯。
冷光灯“啪”的一下打上来,像是给了他触感,江影想要扭动了一下,却被禁锢得牢牢的,一寸都移动不了。
哥哥就在前面,他在看我,他看着我的那个地方,他在看我,看我……
江行举着带着医用手套的手,确实在看他,他从前是妇科大夫,产科大夫,少女的,少妇的,见过无数女人的阴道,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嫩,这么好看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小孩子连目光的刺激都受不得,嫩白的鸡儿跷得老高,下面那一条粉粉嫩嫩的小缝又开始溢出来晶莹剔透的汁水了,在冷光灯的照射下,他连汁水里几个细微的气泡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故意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看了他好久,甚至还开口说了话,“除了我,还有见过你这里吗?”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江行的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说话”
“没有……”江影连声音都在发抖,眼神飘忽了一下。
保护得确实好,养了他八年,他竟然不知道,也是,他从来没有碰过他弟弟的身体,连澡都不曾给他洗过,也没有和他睡过一张床,他也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看也像是没有,这么嫩,这么小,还这么爱吐口水,要是被人碰过,被阴茎进入过,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你说我要是用一个假鸡鸡捅进去,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要……哥哥,别说了,别说了……”
有没有被人碰,江行只用看一眼就知道了,他之所以还会这么问,是希望用言语的刺激,让他能湿得更快更多一点,他刚刚只用了一只手指进去他都在叫疼,更何况一会儿还要用到扩阴器这种东西。
见他湿得差不多了,故意靠近了他那个地方,目光灼灼,像是带着火,江影心猿意马,全身都被烤得七零八落的。
嫩滑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一直都没有停过,甚至将包裹在小缝上头的小豆豆都浸润了出来,鲜红欲滴,江行越靠越近,越来越近,这里敏感的皮肤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出来的热气了。
“哥哥……不要,哥哥……啊……”江行对着那个鲜红的小豆轻轻吹了一口气,像是无数的蚂蚁爬了过去,花穴里顷刻就涌出来一大波水,长长的淫液一直滴到了地上。
江行这才坐直了身体,拿起了旁边的扩阴器,“湿了就好,湿了一会儿就不是很疼了,有点凉,别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