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充公的女人们的处理,一般都是送去青楼做官妓,由于父辈或夫君是罪臣,所以即便是做妓女,她们也只能做最低一等的妓女,这种妓女除了被客人单点时可以只伺候一个客人以外,大部分时间都要被不同的客人轮流亵玩。
夏月为闺秀时曾经声名远扬,倒让她比别的官妓更出风头些,只不过既然已经沦为妓女,也不是什么好的风头,不过是男人嘲笑作践起她来更起劲罢了。
与夏月同批次的官妓第一次出现在青楼时,客人们都坐在台下吃酒,每个新来的官妓都被缚在一个小小的单杠上,双手上吊,单杠下面则装着两个滚轮,数十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依次在客人之间被推来推去。
官妓们都被事先喂了药,确保她们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软绵绵地垂在单杠下,因为以前也曾有过官妓性烈,踢伤客人的事故。
夏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被推动的节奏微微晃动着,丝毫无法自控,如同一只被吊起的肉猪一样,内心觉得羞耻不已,偏偏她又不能动弹,只好垂着眼睛看着地面。
对面的客人倒是穿戴整齐,因此愈发显得这些一丝不挂的裸女淫荡了。
“诶,这不是夏小姐吗?”
客人中有人认出了她,那人走上前来,轻薄地拉起夏月的一条腿,夏月略微挣扎了一下,可是挣扎的念头只是在脑海里晃动一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腿。
客人将夏月单腿拉起,白嫩腿心处的粉红小穴就露了出来,客人握着她的脚踝,笑着对周围的人说:“你们看看,从前深闺闺秀的小嫩穴,要不是她父亲被抄家了,还轻易见不得呢。”
随意观赏落魄闺秀小穴的禁忌感让四周的男人大为兴奋,纷纷凑上来,有人甚至用手指翻搅着柔软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最私密的地方被陌生的男人们任意玩弄,夏月觉得很屈辱,可是男人们粗糙温暖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刮过小穴时,她又无法不感到快感。
有男人掰着她的小穴,让小穴被迫朝前,裸露给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男人们,“你们看,连点毛都没有,也不知是天生的无毛白虎,还是后来为了勾引男人给剃光了。”
男人们发出起哄的笑声。
当晚,夏月的初夜被卖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那男人极馋她的身子,动作也粗鲁,不顾她初经人事,将她翻来覆去地玩弄了一整晚,满身都是被掐被吻出来的痕迹,第二日等她昏昏沉沉醒来时,男人已经走了,让夏月愈发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供男人泄欲的工具。
夏月生得美,原来又是闻名的大家闺秀,初夜当然卖了不少钱,但这些钱都要充归国库,中间也许有老鸨中饱私囊,但却绝不可能落入夏月之手。
夏月的一应吃住,都是由青楼供应的,她没有属于自己的钱财,这也是一种让官妓们乖乖听话的手段。
处女之身一破,夏月在老鸨和客人们眼中便不再奇货可居,而是沦为谁都能用的鸡巴套子,为了能多赚钱,自然就要让她多接客。
破处第二日夏月刚醒,便被侍女们催促着去洗漱清洁,喂了点清汤粥水便拉去接客了。
今日来的客人是一帮穷书生,因此也就只派夏月这样的官妓去接待。
书生们虽然穷苦,但仍然可以随意狎妓,他们时常来青楼点一个女人,一边以诗会友,一边玩弄女人,自诩此乃风雅之事。
譬如此刻,夏月便跪趴在地上,作母狗之状,一个书生抱着她的屁股后入,另一个书生则挥毫泼墨,在她白皙光裸的后背上作诗,夏月被毛笔的笔触弄得很痒,后面的书生又顶得她支撑不住,上半身便软软地塌下去了。
写字的书生不满她这个模样不方便当画布,硬是掐着她的奶头命令她撑起来。
奶头一被掐,夏月竟然淫荡地高潮了起来,书生们见此哄笑起来,书写的书生便在夏月高潮中起伏的后背上继续作诗。
刚破完处,夏月便被书生们轮奸了一整个白天,书生们虽然穷,但是玩弄女人的法子却不少,甚至还将簇新的毛笔插进她的小穴里。
硬而扎的笔毛在小穴内来回抽插,插了好一会儿才被淫水弄得柔软下来,可柔软的笔毛却将穴肉磨得更加淫痒难忍,夏月在被充公进青楼以前,从没想过世上竟还有如此玩弄女人的法子,被玩得哭泣求饶。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书生们倒是颇为怜惜,只是怜惜的法子并不是放过她,而是继续轮奸她,并让一名书生将她一边被轮奸一边被哭泣的模样描画下来,回头拿出去卖钱,好作下次一道轮奸她的嫖资。
夏月被书生们的大鸡巴轮奸得高潮迭起,等书生们走后,她气喘吁吁地趴在房内,只觉得身体有种懒洋洋地餍足感,不知不觉便昏过去了。
还有的时候青楼的侍女将夏月跪着绑在床上,屁股朝后撅着,两只手也朝后拉着,仿佛一只被缰绳束缚住的小母马一般。
夏月撅臀塌腰,一袭红色的帘布隔开了她的上下半身。这是老鸨的手段,如此一来,夏月就可以同时接两个客人,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