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夏月头下脚上,被严牧倒提着,捉着两条大腿将她的小穴狠狠按在鸡巴上。严牧人高腿长,夏月小小的一只,被严牧这么提着,上半身几乎完全悬空,只有半条手臂勉强贴合在地面上,随着抽插的节奏在地面上一晃一晃。
两人之间无论是体型和力量都相差极大,这让夏月产生了一种自己只是严牧手里的玩具的错觉,她一开始还担心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严牧别一松手把她掉在地上了,但是后来已经被操到顾不上了。
“呜……!”
随着严牧自上而下地一记猛操,夏月翻着白眼又被操上了高潮。因为姿势的缘故,小穴里的淫水不是很能流得出去,这下一高潮,淫水被抽搐的穴肉挤出了许多,有的顺着肥嫩的阴阜一直流到奶子上,有的则流进股缝里,再顺着后背滴落到地上。
夏月倒着抽搐着,两条细嫩的手臂随着抽搐的节奏在地上一拖一拖,乳白的身体像倒垂的天鹅一样,被严牧操得发出可怜的呜咽。
高潮过后,夏月越发无力地喘息着,悬在空中没有半点力气,还是严牧将她放下来,再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坐到床旁的小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
夏月喘息着,两腿大开,面对面坐在严牧怀里,小穴还套在他的鸡巴上。她软软地依偎在严牧胸前,头无力地斜垂着,像只被被雨淋得发蔫的小白鸟似的,一对雪白柔软的奶子也贴在严牧身上,脆弱又无辜地勾引着他。
夏月直接坐在严牧的鸡巴上,坚硬笔直的鸡巴仍然死死钉在她的子宫里,将原本密闭的子宫撑得像张无法合拢的小嘴,这么久了,一直哆哆嗦嗦地吸着严牧的鸡巴,像是在替自己已经被耗尽力气的主人尽着卖身的淫荡义务似的。
两人在别墅里刚刚见面时,夏月也是这么坐在严牧大腿上的,只是那时她是两腿并拢坐在他一侧大腿上,还有几分拘谨,如今倒是紧贴在严牧身上,两条纤细的小腿垂落下来,垂在男人裤缝笔直的西装裤旁边,别说够到地面了,甚至连下垂的脚尖也就将将能和男人穿着黑袜的脚踝平齐。
脚无法触碰到地面,没有办法分担走力量,所以鸡巴顶在子宫上的力道就越发重了起来,夏月始终觉得自己的子宫被鸡巴撑得相当狠,如此鲜明的存在感,让夏月实在很难忽视严牧在她体内的存在。
如果从下往上看,就能看见严牧穿着西裤的两条禁欲而冷淡的大腿之间,坐在一个肥嫩白皙的屁股,圆圆的屁股分得很开,连屁眼微张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粉嫩的小穴艰辛地吞着一根相当粗硬的大鸡巴,鸡巴的根部和小穴周围都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十分淫糜。
严牧把夏月搂在怀里,她的身子很小很薄,他一条手臂就能抱全了,此刻夏月被他拢在怀里,越发像一只被囚禁起来的小白鸽。
“感觉怎么样?”
严牧扶着夏月的小脸问,他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女孩温软的一对酥胸,在他黑色的西装布料的映衬下,看起来无比娇嫩,再往上是她仰起的白皙的小脸,像是一朵朝他开放的小白花似的。
严牧的手臂绕过夏月的后背,手掌捉着她柔软的奶子玩弄着,肥嫩的奶肉从严牧的指缝间被挤出,看起来柔顺而淫荡,严牧用手指夹夹她的奶尖,似乎是对夏月半晌没回答的不满似的。
“别夹了……”夏月被夹得回过神来,涣散的眼神勉强聚焦起来,吐出一句含混不清的求饶。
“你这个只会自慰的小骚货,特地拍卖破处,不就是希望能有一个难忘的破处之夜吗,感觉怎么样,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
夏月有气无力地回答,别说爽了,她觉得自己命都快被严牧操掉半条。要不是严牧的鸡巴还鲜明地撑在她的子宫里,此刻被严牧拥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干燥,她恨不得就直接睡过去了。
夏月累得连根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了,就在等严牧说下一句话的间隙里,已经迷迷糊糊地半昏迷过去了,头也软软地往旁边歪。
“诶诶,别睡。”
严牧十分不厚道地托着夏月的下巴摇来摇去,把她弄醒过来,他的大手一托,轻轻松松就把夏月半张小脸都握在了掌心里。
“严牧……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夏月的声音因为力气耗尽变得沙哑起来,因而显得充满了情欲。
“不行?你今晚是卖身给我呢,说不行就不行了,你怎么这么不敬业?”严牧掐掐夏月腮帮子上的软肉。
夏月被严牧掐得东倒西歪,看起来像个没骨头的布娃娃似的,“我都被你玩一个晚上了……我哪里不敬业了……明明就是你太猛了……你不是都射过一次了吗……”
“喂喂,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严牧伸手把她的奶尖儿提起来晃了晃,奶尖儿被拽成了一个小小的长条,柔软的奶肉也被摇得乳波摇晃,一阵雪白晃着严牧的眼睛,“你觉得我一晚上只能射一次?”
“但是我……实在是……不行了……我今晚已经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