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见奥汀睡的沉了,便将奥汀平放在侧边矮床,身下垫了个厚毯,因为在车厢内,矮床只够躺一个人,爱德华侧身坐在矮床边沿,将奥汀穿着的裤子褪了下来,春日里气温回升,此行也不用骑马,奥汀于是没穿马裤而是穿着穿脱方便的亵裤,这方没方便奥汀尚未可知,却是方便了爱德华。
早上又沐浴了一遍,奥汀腿间的小花已经干干净净地紧闭着,爱德华伸出两指探入奥汀嘴中搅弄,水渍声啧啧四起,两指时而夹着舌头向外拖拽,时而翻搅着舌根,带出些滴落的银线,奥汀的嘴唇沾着些汁水,更显得唇瓣丰满艳丽。爱德华收回在奥汀嘴中作乱的手指,褪下手上戴着的白玉串,放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泡,拿干布擦净了,才慢条斯理地拨弄开蚌片,左手两指撑开着,右手两指深深浅浅地戳弄了进去,奥汀的脚趾蜷了蜷,像圆润的白玉珍珠。看着内壁里淅淅沥沥的汁水分泌了出来,爱德华又将珠串塞了个头进去,起先是一颗颗顺次塞进去,爱德华看着穴肉扩张着,索性将剩下半串一把塞了进去,本来还剩半颗露在外头,爱德华眼见着那穴肉蠕动着将半颗也吞吃了进去,见了那淫浪的场面,爱德华强压了压火,探进两指,插在珠串间捣弄,珠串虽不粗大,却随着爱德华的捣弄堆聚在一块,将内壁撑了开去,爱德华顶着珠串进了深处,奥汀时不时溢出带着春意的闷哼,像昨日爱德华在宫殿角落听见的母猫发春的浪叫,不知廉耻地勾人。
“别浪叫,像个小婊子。”爱德华嘴里揶揄着,手下动作却不见停,猛地从穴内抽出,带出两指包裹着的晶莹汁水,他又将两指塞入奥汀嘴中搅弄方才抽出手指。珠串塞入后,穴肉包裹着又分泌出汩汩汁液,然而突然屄口大开,喷出了透亮水柱,虽然细小,却也淫荡的很。那水柱尽数落在爱德华早先铺好的厚毯上。爱德华探指抵了抵珠串,虽知奥汀沉睡着无知觉,却仍然骂着:“骚穴夹紧些,不管教真是不行,狗一样随地高潮。”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犯罪的人倒打一耙让人憋屈着说不出话来辩驳。
奥汀两腿大张着,穴肉收缩着,爱德华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伸手试了试清水的温度,虽然还带着热,却也还能接受,于是拎过壶,对着一抽一抽的逼口浇了下去,壶口细小,精准地淋了逼口,冲开了两片阴唇,浇上了花核,奥汀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着,睡梦中的人皱起了好看的眉,这样的殊色竟也没让爱德华软下手,手中的动作仍然没停,腿间的透亮晶莹被热水冲了干净,只是腿间蚌片高高地肿着连条缝隙也看不见了。爱德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浪货活该被罚,把东西藏好。”说话间,爱德华将奥汀衣物收拾妥帖了,又将他身下厚毯交给了车外跟随的侍从去处理,随后又倚坐回车厢内,装作熟睡模样。
奥汀醒时,车厢内一片沉静,爱德华低垂着头熟睡着,奥汀迷糊间忽然觉得两腿间塞着东西,扭着身想让东西出来,谁知珠串越滑越深,鼓鼓地抵着深处。两人同在一车厢,奥汀不好直接探手,只能扭动来回磨蹭着,让自己好过些,爱德华耳朵听着动静,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撩开眼皮,无表情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虫子爬去您身上吗?”奥汀听着爱德华带着些冷冽的语气,不敢动了,只好坐定,只是那珠串在穴里塞着,叫他好不难受。爱德华坐在奥汀对面,忽地疑惑道:“我的手串去了哪?怎的忽然不见了?”奥汀接了句:“殿下怕是丢在车厢哪处了,细找找应当能找到。”
能在哪处,还需要找吗?法兰西的玫瑰被这匹恶狼叼弄着,将那白玉串塞了进去,尚还不清楚自己的危险境地,还忍着不适弯腰在车厢内帮着找了起来。这恶狼做够了表演,还是丢掉了伪善的面具,蓦地盯住这朵娇艳的小玫瑰:“小殿下,这车厢内就你我二人,上马车时白玉串还在我手里转着,怎的我一觉醒了,便不见了?怕不是您——贪了心偷了去吧?”奥汀急地涨红着脸反驳:“殿下,我法兰西王室尚不至于为了个白玉串干出这等龌龊事吧?”爱德华不紧不慢地回着:“小殿下这般着急,那便自证清白吧,让我搜搜身,便真相大白了。”
可怜奥汀不知恶毒手段,急急地脱了外衣便想证明,全然忘了自己腿间还夹着个物件。爱德华好整以暇地看着奥汀的委屈迫切,还不忘再激一句:“小殿下光脱了外衣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夹带些私货呢?”奥汀从小光风霁月的帝国太子,揪着纯白的内衣衣角,这才觉察着慌乱,心里又委屈的不行,面上虽仍端着清冷的神色,眼角却已然悄悄泛了红:“你怎可这般羞辱我?”爱德华四两拨千斤地答道:“殿下说笑了,我怎敢羞辱殿下,不过是寻物急切,殿下若脱了内衫证了清白,我自然不再纠缠。”想着父亲还在英格兰软禁着,国内物资还仰仗着英格兰,奥汀涨红着脸脱了内衫,洁白如玉的身子霎时裸露了出来,爱德华不动声色地接着道:“亵裤宽松,殿下您该不会藏在那里吧?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看也没甚大不了吧?”奥汀握紧了拳,小孩脸上蕴了怒意,赌气似的扯下裤子,冲着爱德华低声吼道:“你可看清楚了,我断没有偷拿的道理!”
爱德华仍是凉凉地瞥了眼,凑近了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