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又是小憩又是对质,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爱德华沉声让奥汀坐过去,奥汀坐了过去后,爱德华一把将奥汀抱坐在自己怀里,奥汀挣扎了起来,爱德华任由他挣扎去,动作却未放松,又道:“殿下知道贴身侍从晚上要做些什么吗?”奥汀虽然不通人事,却隐隐觉得有些危险,但如今已经被爱德华收作侍从了,四下也无人,便安分了下来,脸上又挂上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不知。”爱德华见奥汀又恢复成淡漠样子,心下明白奥汀已经开解了,为着他那父王甘愿受了折辱,只是奥汀不知折辱远比自己想的还大得多罢了。
爱德华抽了奥汀此前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外袍的带子,马车内有炉火供温并不如何冷,奥汀的胸膛蒸了热气微微泛着粉,他全身都是娇娇嫩嫩的,就是胸膛也微微凸起两个软滑的小包子,虽不怎么显形,却也很适合叼弄。爱德华伸出长指在奥汀胸前的软肉上缓缓打着转,下巴搁在奥汀肩头,弄得奥汀的脖颈发痒,奥汀稍稍躲了躲,又被爱德华抓着自己的手在胸膛上摩挲,奥汀本是无动于衷没当回事,却渐渐发现爱德华举着自己的手指,轻重缓急地摩挲着,自己身体像急切地要献身一般,细细密密的酥麻遍布全身,没被抚弄的两颗小豆子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奥汀不知这是怎么了,只觉那两颗豆子像是起了痒意,如何也不得止,偏偏爱德华就是不碰。奥汀强自忍着,却不防身体远比神智快,胸膛自己往前送了送,爱德华见了轻笑出声,奥汀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却大觉羞窘,侧了身,不想让爱德华再碰,爱德华松了手,收回手支着脑袋:“我瞧小殿下骚浪得很,还没如何呢,两颗骚奶头已经迫不及待了。”奥汀没接触过那些淫词浪语,对爱德华说的半懂不懂,侧过身去,想压下痒意,却越发觉得酥麻向周身传遍,只好又回转了头,张口仍是那副矜娇样:“爱德华,这里痒。”边说边指着两颗豆子,湛蓝的眼睛透着些疑惑,没了白日的日光,马车内昏黄的灯光下,那眼睛显得沉静无波,带着诱惑性的天真。爱德华一改白日逼问时的冷酷,唇角勾了笑,坐直了身子,环上奥汀的腰:“小殿下不知道吗?这两颗豆子叫骚奶头,法兰西的宫廷教师没有教吗?”法兰西的宫廷教师若是真对着小太子说出这些听不得的话,早不知被门外的侍卫铡了几回头了,可怜人不在小太子身边还要被英格兰的黑心太子参一笔。爱德华边说着边掐弄起挺立充涨着的乳头,“贴身侍从的这处只能我来碰,自己也不能私自摸,否则犯了大戒,要领罚去。”爱德华乐见其成地混说着蒙骗这不通人事的小殿下,奥汀是最遵守规则的人,如今默认接受了贴身侍从的身份竟接受了爱德华的黑心要求,垂了手任爱德华作弄。爱德华早先便在册子上钻研过,三两下技巧性地抚弄之后,见奥汀的粉嫩小家伙抬了头,按着奥汀在自己床榻上躺了下来,爱德华独占主位,占的床榻自然也大些,爱德华将奥汀按下后舌头卷上被掐弄的敏感异常的乳头,奥汀本就觉得酥麻难耐,强忍住没有哼叫出声,如今被爱德华舌头一卷更觉察到两腿间湿腻腻的,忍不住并紧了腿。
爱德华虽然埋头在奥汀胸口处啃咬,却也察觉到奥汀的动作,手探下去摸了一把黏腻,手指上挂着粘连的透亮汁液放到奥汀嘴边:“小殿下下面都湿了,吃一吃你自己的淫液。”奥汀偏过头,深觉羞辱,嘴巴紧抿,爱德华忽然变了态度,捏住奥汀的下颌强令他转过头来,沉声道:“张嘴。”奥汀本就畏惧于爱德华,刚刚也只是看爱德华挂着笑,才不自觉地显出娇气来,如今被爱德华喝令着,玉白的脸更白了几分,乖乖张嘴将手指吞了进去,爱德华接着道:“舔干净。”奥汀于是裹着爱德华手指舔了干净,他舔的急切,害怕爱德华生了气,却不防呛到了。爱德华抽出手指,拇指摩挲过奥汀下颌留下的指印,看着奥汀急急呛到,咳得眼角泛红,逼出了水,心里念着娇气,手上拿过帕子给奥汀擦了嘴角的残留,嘴里仍然闲闲道:“乖觉些。”
明明只大了三岁,奥汀却像个强作镇定的孩子,内里仍是倔强真挚,而爱德华已然是上位者的狠辣阴冷。
爱德华将奥汀嘴角残留擦拭干净后,又捏着帕子擦起了奥汀腿根,流出的水不多,却刚好将帕子浸湿了,爱德华长指拨开外头粉嫩的大阴唇,奥汀此时已经稍稍平复了,低眸看着爱德华动作,爱德华抬头对上奥汀道:“记好了,这处叫骚逼。”爱德华又突然将浸湿了的帕子塞进穴里,旧事重提:“殿下这口骚逼可真是不错,怪不得殿下要偷我的白玉珠串藏在这处,水也多,闭的也紧,合该是藏东西的好地方。”爱德华塞进去的那帕子虽然是丝绸材质,柔软如无物,可是那帕子是嵌着金线绣成的,上头的绣花面粗糙硬挺,抵着穴肉内壁,稍稍一动,便摩擦不止。“让这帕子进去吸一吸你那骚水,省的到处乱流。”爱德华盯着奥汀道,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若是待会抽出这帕子来吸得水盛不满小几上的杯子,那便将壶里的热水倒进你那穴里,吸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