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好生委屈,桌上那杯子虽说不大,可他哪里能有这许多的水能灌满一杯呢,心下又有些害怕爱德华真的将热水灌进去,犹豫了许久张口道:“爱德华,我没有那么多水。”说话间神色有些慌张,紧盯着爱德华,爱德华却只是淡淡道:“殿下瞧瞧您这口浪穴,塞了帕子进去还堵不住水,怎么会灌不满一个小杯子呢。”爱德华长指都未插进去,只是在外头摁着柔软的软肉揉弄,奥汀腿根泛酸,想将腿绞紧,谁知爱德华一掌扇上汁液淋漓的穴肉,力道带了些,那穴肉登时通红了起来,奥汀抿着唇,忍住了尖叫,却听爱德华道:“把腿张开。”奥汀只得大张了腿,那一掌的疼痛感残留着些,过了劲,奥汀突然感觉腿根有水流出,穴内更是抽动着,那帕子随着抽动摩擦的更厉害些,引得汁水大泄,爱德华拿过杯子接在穴口,过了会拿到奥汀眼前:“这么会功夫都接了这么小半杯了,殿下哪里灌不满呢,我看殿下这骚逼好像很是喜欢我扇它一下,那不如我再多扇几下,一并灌满,也用不着这帕子劳心费神的了。”奥汀扯上爱德华衣袖:“爱德华,好疼,下面很痒。”奥汀被那一掌扇疼了,本来就没受过疼,此时没人娇惯着,却还是对着爱德华露了些娇气。爱德华本也只是吓吓他,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奥汀:“下面是哪里,我刚才不是教了你怎么念吗?”奥汀本也不知道爱德华教的什么词语,懵懂地改了口:“爱德华,骚逼里面很痒,帕子拿掉好不好?”爱德华见奥汀乖觉模样,脸颊沾染了春意,不像白日那般清冷难近,把杯子放回了小几,又将帕子抽了出来,那帕子已然浸了个彻底,抽出来后还滴答着汁水,爱德华将帕子抵在奥汀鼻子边道:“帕子都染上了你的骚味。”
和强盗哪里有道理可讲,更何况被抓的人对这事无知的很,任由着强盗浑说占理了。
帕子拿掉后,奥汀的穴口翕张着,汁水不见停地淌着,爱德华手掌抵在逼口道:“帕子拿了更堵不住殿下这水了,你这贴身侍从还没服侍的我满意,先把本太子的床榻浸湿了,免得你这淫水淌湿了我床榻,我勉为其难堵一堵吧。”
做惯了政治上的笑面虎,爱德华连诱骗都这样故作为难,让法兰西皇室瞧见,这恶狼叼着玫瑰偏还要诱哄着玫瑰自己献身,怕是直接要向英格兰宣战了。
爱德华径自脱了衣袍,倚坐在床榻另一头,懒散唤着奥汀:“坐上来。”奥汀见到爱德华粗长的紫黑巨屌有些愣怔,只是爱德华吩咐了,奥汀便矮着身子,走到了另一头,几步的距离,还有汁水从他腿间淅淅沥沥地落下,爱德华看着奥汀走近来,吩咐着:“面朝我,骚逼吃进去。”奥汀有些无措,他不明白这样粗大的东西怎能塞得进去呢,湛蓝的眼睛看着爱德华,有些不解。爱德华两腿岔开,指着奥汀坐在两腿中间:“把骚逼掰开。”奥汀两腿间光滑无毛,被扇的红肿消了下去,逼口汁液充盈,奥汀无意触怒爱德华,顺从地用双手将逼口掰开,爱德华指着巨屌的头道:“这个叫龟头,先用你的骚逼把这个吃下去。”奥汀掰着逼口,抵着龟头想吞进去,但受不得疼,那里本来就紧致,哪里能不撑一撑边吃的下去巨物,自然连头也没吃进去。奥汀大敞着腿,掰着逼,做着最色情的动作,面上却清清冷冷得公子模样,抬起头对爱德华说:“爱德华,这个太大了。”爱德华也不急,指着勃发着的性器道:“这个叫大鸡巴,吞的进去,将你那逼再掰大些。”奥汀听着爱德华的话,再使了些力,当然远远不够。爱德华见穴口,汁水淋漓,润滑够了,便用龟头抵着掰开的逼口,使了些力,进了个头。只是奥汀这实在太紧了些,进了个头已经撑得满满,奥汀被这一下进去疼的吸气,声音细长,在爱德华耳边响着,虽然看着冷静,奥汀却无意识地搂上了爱德华的脖子,又怕叫出声惹恼了爱德华,只能埋着头,用笔挺的鼻梁蹭着爱德华的侧脸,试图来缓解疼痛,清凌凌的声线低声求饶着:“爱德华,拿出来。”饿狼一样的人,哪有放手的道理,爱德华等着奥汀稍微缓过劲便猛地挺身,直插到底,穴肉一层裹一层地涌上来,温热的像浴池似的,爱德华舒适地抚了抚奥汀滑嫩脊背,好心情道:“放松点,骚水不是堵住了吗,过会就爽了。”奥汀长了这么多年,哪里受过疼,现下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攀着爱德华脖子,细细地抽着气,像鹿一样乖顺,脸上清清淡淡的从容都不见了,只剩下难耐的神情。爱德华这一插实在插了个爽,见奥汀疼的皱眉,便俯身舔弄奥汀的脖颈,嘬弄奥汀分明的锁骨,奥汀皮子娇贵,几个印子红艳艳的留在了奥汀脖颈间,爱德华又流连着舔弄奥汀乳头,带起了一阵酥麻劲,爱德华蓦地咬住一颗乳头,向外拉拽着,奥汀被猝不及防的咬住,颤了身子,粉嫩的小家伙顶端泄了亮亮的白浊,一下子松懈了下去,爱德华趁着奥汀失神的功夫猛地cao干了起来,全根抽出又一下深入到底,cao了十来下终于是将奥汀操开了,不再那样紧的绷着。奥汀被顶的失神,湛蓝的眼睛蒙了层雾似的带着水汽,紧搂着爱德华细声细气的闷哼。爱德华见奥汀的小东西渗着白浊,用拇指紧紧堵了起来,又将性器退了些出来,抵着昨日夜里找到的那一点磨蹭着,奥汀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