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奥汀醒来时已经是将近正午了,爱德华早早起身去宫城外检视领地情况,临走前吩咐了侍女不得在寝殿内活动,扰了奥汀休息。奥汀便这样熟睡至一觉自然醒来,洗漱一番后紧跟着简单用了午餐,随后便去了书房打算找些书卷来打发时间。爱德华书房中大多都是法兰西各地风物志,记载的都是各领地的风物地貌,读来很有些趣味,奥汀赤着脚盘腿坐在沙发前的波斯地毯上,脊背倚着沙发底座,手中捏着羊皮纸卷,午后带着慵懒意味的日光斜斜洒在奥汀金色发丝上,奥汀眼皮低垂着,神色温润,像拉斐尔画的玛利亚圣母沐浴圣光的场面,世俗里常见,又带着股不可侵犯的圣洁。
爱德华巡视回来后便看见奥汀伏趴在沙发上,手臂伸展着,纤长的雪白脖颈晃人眼,随手套的袍子系带松了,细长的腿在地毯上横陈着,玉白的脚踝映着带些金色轮廓的落日,显出浑然的懒散浪漫。
爱德华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坐了下来,他刚坐下,因着沙发实在柔软,向下陷着发出皮质的摩擦声,奥汀下巴抵着沙发,也随着向下陷了去,声响间奥汀惺忪着睁了眼,沐着落日,又是小睡乍醒,整个人没了防备,神色迷迷糊糊的,湛蓝清澈的眼底蒙了层雾气,看见爱德华在身侧下意识地将下巴搁在爱德华腿上,长臂伸展着,自然耷落在腿侧,猫一样乖巧。爱德华伸手圈过奥汀的腰肢,抱坐在自己腿上,奥汀身上带着日光烘烤后的淡淡温热,清爽干冽,这似有若无的温热将奥汀拉回凡间,蒙着层实实在在的乖顺感。
爱德华从松落的袍子领口探进手去,流连在奥汀腰间,语调松快地问道:“今天做什么了?”奥汀找回些清明,只是临近傍晚,昏黄日光笼着层慵懒,奥汀便趴伏在爱德华肩头,闷着声道:“看了你书架上的书。”说这话时,爱德华手下拂过奥汀乳尖,爱德华在战场浸淫时日长久,手掌生着薄砺老茧,拂过娇嫩乳首,摩擦过后带着丝丝不息的酥麻,奥汀抖了下身子,嘴里低低地哼出声:“嗯——”爱德华见状伸手捏了把奥汀胸膛的两团浅浅软肉,盈盈握了半掌,爱德华带些不满地伸出两指掐弄了下乳尖:“你瞧你这骚奶头这么些天也没见长大点。”奥汀本来话少,被掐弄的扭了下身子,又听爱德华吩咐着:“把带子解了。”于是伸手解了衣带,敞开了衣袍,爱德华见两颗乳头已然被玩弄得涨红挺立着,一手搂了奥汀腰肢固定着,又俯下头嘬吮着乳首,粗粝舌面来回扫过敏感乳头,爱德华只盯着一个乳头舔玩,奥汀悄悄并紧了双腿,徒劳地尝试着压抑欲望,手下却忍不住在被冷落的乳头处打转,时不时用指腹抚弄着乳尖。爱德华忽然使了劲咬了一口乳头茱萸,听得奥汀抵着喉咙细声尖叫,才抬起头冷着脸道:“这处准你自己玩了吗?”奥汀已然能适应爱德华的情绪转变,闻言便乖顺地垂下手,但被冷落的奶头又实在痒意难捱,奥汀微微向前送了送奶头:“爱德华,舔一舔这边。”说话时,神色带着欲望,再没了之前笼着日光的圣洁模样,爱德华故意不给痛快,留着挺立着的乳头在窗口吹黄昏凉风,爱德华打眼又瞧到小几上摆着的还剩半杯的鲜牛奶,那牛奶早已放凉了,爱德华握着玻璃杯,将剩下的半杯鲜奶全数倾倒在奥汀胸膛上。奥汀被玩的身体泛着热,奶头正是敏感的时候,这半杯鲜奶浇下来,冷热相触,奥汀不由自主地颤了身子,那鲜奶顺着胸膛一路淌下来,挂在挺立肿胀的乳尖,一滴滴地落下来,像是乳头在产奶似的,淫乱地能让人看直了眼。
爱德华用指尖抹了一把奥汀的乳尖奶滴,放入嘴里吮着,先前冷了的脸这才露出些闲适:“骚婊子还没怎么玩都已经开始产奶了?”说完又低着头伸出舌头卷走奥汀乳尖的鲜奶,故意吮吸出的啧啧声在安静的书房内一时没停过,奥汀听着满耳朵的淫乱声响,又看着爱德华伏在自己胸前吮吸,像极了追着乳头吸奶的婴孩,脸庞霎时涨红着,伸手推拒着爱德华,那点力气自然比猫抓的重不了多少,爱德华腾出手轻松反剪了奥汀双手在背后,舔弄干净奶渍后,又伸手褪了奥汀贴身的宽裤,手指捅进后穴甬道内,那处微微有了湿润感,但到底不如前头被玩的烂熟的嫩逼,还是紧致得夹人,爱德华不满道:“喜欢夹这么紧,那我给你找个东西你好好夹着。”说着从衣袍内翻找出火漆印章,那印章柄子是橡木做成的,打磨得光滑,有两指粗,比中指长上一些。爱德华伸手将印章手柄插入奥汀身下早已泥泞泛滥的穴里,光滑冰凉的手柄顺畅滑了进去,激得奥汀的逼肉颤动着,爱德华将手柄在泥泞汁水里转了一圈,让柄子沾染了淫液,便一把抽出转了方向插入了后穴,淫液充当了润滑液,那木柄被爱德华塞着没费什么力气滑了进去,只是爱德华并不满足于塞个木柄,让奥汀自己将屁眼扒开,又使了力气将银质的印章头也一起塞了进去,那印章头金属制品凉的很,穴肉包裹着上去,凉意刺的穴肉紧缩着,将那印章头吞进了更深处去。
爱德华目光掠过奥汀白皙皮子上清晰的指印,以及身下的浪荡场景,淡着声音吩咐着:“袍子系好,现在跟我去用晚餐。”
连一刻过渡也不想给,爱德华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开始今夜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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