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借着惩罚奥汀胡乱勾引的由头,把奥汀拘在金丝笼里玩了个尽兴,奥汀昼夜不分地囫囵度过了七八天,不见天日地待久了,整个人都变得倦怠嗜睡,爱德华常常是从外面处理完事情回来唤醒睡着的奥汀,过不了多久,奥汀便又恢复了昏沉样。不过奥汀自己没当回事,反而觉得金丝笼里自在得很,没有那么多侍女宫娥,只用和爱德华一个人交流做爱,实在是随心洒脱,只是奥汀的精神肉眼可见的逐渐衰颓了下去,细长的金色脚链铐着玉白脚踝,活动范围就在这金丝笼内,所有的起居活动都仰赖于爱德华,爱德华自然乐意奥汀一直待在这,谁也不让看才好呢。不过面对奥汀如今嗜睡倦怠的症状,被爱德华召来诊断的宫廷医生倒是直言不讳,建议带回正常生活起居处,多进行锻炼运动,提高情绪积极性。
奥汀虽然平时温吞话少,但对外界也有正常情绪反应,偶尔还会对着爱德华撒娇卖乖,如今就算被爱德华使了手段调教都很少有什么急剧的反应,乖顺得毫无抗拒不满。爱德华从前最喜欢奥汀细嫩胳膊圈着自己脖颈,仰着头,露出绷直的脆弱颈子,娇气地讨着吻的矜贵样子,现在奥汀就连被爱德华掰开腿凶猛抽插时,甚至都带着迷糊,没什么反应,更别提求饶啜泣了。
爱德华将奥汀带回了原来的宫殿调养着,活动的地方宽阔了,又因为奥汀脾气温和容貌秾丽,常被侍女们拉去试穿宫廷里新做的宫装,穿脱时听宫娥们谈话逗乐多了,奥汀自己也多了些生气,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往日爱德华回寝殿时,奥汀已经裹着鹅绒被侧卧着睡沉了,过了七八日晚上再回去就能看见奥汀披着薄毯窝在软椅上看书,偶尔兴致好起来还能听见奥汀弹钢琴。
爱德华看奥汀逐渐恢复了,到了难得休沐的空闲日子,便带着奥汀出城去郊外马场骑马去了。
奥汀这些时日一直都没去过郊外,听爱德华说去骑马,提前两天就和织造宫娥定着马术服样式,表现出了难得的热切,比起那天去听戏的期待也不遑多让。因而,当奥汀穿起爱德华送来的马术服时,发现一整套衣服都合身妥帖得很,然而紧身的皮裤裆部被开了破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衣服做成之后被认为剪破的,奥汀手里捏着开了裆的马裤气恼的扭过头去,理也不理懒洋洋依靠在门框上等着奥汀穿戴的爱德华。爱德华看见奥汀耳朵根通红,知道又气到了这个脸皮薄的小殿下,于是迈着长腿走到奥汀身边,伸手捏了捏奥汀羞得通红的耳垂,满不在乎地开口:“我还给你带了件斗篷,没人看得见。”说完了爱德华更是矜持都不带装一下的,拽着奥汀的手掌摸着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物件,轻笑着说:“殿下,我这里可饿得很呢。”奥汀白净脸庞腾地着了火似的,一片红蔓延着到了脖颈,猛地甩开爱德华的手掌,细声细气地骂了句:“下流!”
不下流能摸得着小殿下的一根头发丝吗,爱德华丝毫不以为耻,一身墨黑骑装,勾勒的身形精壮,高大俊美,一身优雅的皇室气度,就是懒散斜倚着,也显得挺拔出众。
爱德华丝毫不掩饰此行的目的,奥汀心知就算自己不穿,爱德华也有诸多法子让自己穿上,于是扭捏着套上了开了档的马术服,还没等爱德华看见风光,就火速套上了能将奥汀完全包裹住的深蓝色斗篷。这一下,奥汀从脖子一路到脚都严严实实地被斗篷给罩住了,只露出一张因为穿的急,冒着些薄汗的冷淡面庞,爱德华好笑地看着奥汀一副防备模样,伸手揽过奥汀,出宫上了马车。
奥汀刚上了马车还没坐下就被爱德华拽进怀里,怀抱着坐在爱德华腿上。爱德华搂开斗篷放到一边,奥汀背对着爱德华坐着,圆润肥软的臀肉坐下来,挤压着爱德华旷了许久的鸡巴,那鸡巴真像色中饿鬼似的,光是臀肉无意的挤压都能刺激得粗长的性器硬挺挺地戳着奥汀的后穴。奥汀坐下不久就察觉到爱德华的变化,羞恼地想躲开身子,却被爱德华手掌捏住肉屁股,掰着臀,开裆裤中间敞露着皱缩着的穴肉,爱德华手掌使着力,将奥汀的嫩屁眼对准硕大的肉头来回蹭着,贴着粗长的鸡巴从肉头一路蹭到沉甸甸的囊袋。起初奥汀穴肉因为好久没有玩弄干涩着,不过一会被爱德华的鸡巴戳弄了几回已经开始丝丝缕缕地分泌着肠液,皱缩着的穴肉被爱德华手掌掰开,有时龟头戳到穴口,穴肉便自发地吞张着缠上来,淫肉淌着水弄湿了硬挺的性器,奥汀被爱德华把着屁股,后穴收缩着,却空虚着得不到满足,奥汀左扭右扭不得其法,却被爱德华的鸡巴磨得更难受了,正难受着,马车驶达了马场。爱德华放下奥汀的斗篷,带着笑附在奥汀耳边道:“待会让你爽。”爱德华带着奥汀进了马场,仆人已经提前牵出马匹预备着了,爱德华挥退了仆从侍卫,紧握着缰绳,踩着马蹬,一个翻身利落地上了马背,接着侧俯下身,长臂捞起奥汀放在了身前,妥当后驱马进了密密匝匝的树林里,两人身影很快消失在掩映的树木下。
爱德华将奥汀捞到马背上时还将奥汀拖得很长的斗篷末端铺了一截垫在奥汀身下,显然这不过是白费功夫,马蹄踢踏,奥汀在马背上颠簸着,斗篷早已飞往了一侧,在空中翻飞着,奥汀两腿间的逼肉被粗糙